就在梁光光睡醒后睜開眼看到這一幕時,他的眼睛都瞪直了。
“呃,張老師,你,你們....?”梁光光詫異得嘴都合不上了。
周靜彤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旁邊病床上躺個人,發現是梁光光后,她先是一驚,待反應過來后,卻發現自己正趴在張羽澤的懷里。
周靜彤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一把推開了張羽澤,瞪了梁光光一眼,轉身準備出門。
“喂,你的保溫盒不要啦?”張羽澤忍住笑意喊道。周靜彤沒有理會,紅著臉跑出去了。
待得周靜彤出去后,梁光光才回過神來。
“張老師,你們這也太奔放了吧,這可是病房啊!”他壞笑道。
“瞎說什么,人家是不小心踩滑倒的。”說道這里,張羽澤無奈地瞥了他一眼,這家伙還真是愛亂起哄。
“周靜彤可是咱們學院院花啊!居然都被你抱到病床上來了,嘖嘖嘖,張老師你太厲害了。”梁光光朝他豎起大拇指。
張羽澤沒有理會梁光光戲謔中帶有羨慕的目光。他覺得很詫異,如果換做以前,周大小姐肯定得發飆;但是今天很奇怪,她居然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奪門而逃了。
想到這里,張羽澤似乎又聞到懷里殘留的一抹余香,他若有所思地一笑。
正當張羽澤還在病房里和梁光光嬉笑聊天的時候,有一個人的心情降到了冰點。他不是別人,正是秦學。
自從上次秦學撞見郭蕾蕾和那個“吳總”一起坐車回來已經有一些日子了,在這段時間里,秦學明顯地感覺到郭蕾蕾的異樣。
平時電話不接,對他愛搭不理這也就算了;關鍵的地方是,郭蕾蕾這段時間不知怎么搞的,憑空多了幾個名牌包包和一堆高檔化妝品。問她怎么回事,她在電話里愛搭不理地說是自己搞兼職賺的錢買的。
秦學生氣了。他在電話里質問郭蕾蕾,問她是不是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連做人的原則都不要了。不說還好,這一說,郭蕾蕾也冒火了,她氣急敗壞地指責秦學,說他沒本事,每個月賺的那點錢連他自己都養活不了,還承諾說什么給她想要的生活,全是放屁......他們吵了一晚上之后,郭蕾蕾直接把秦學的號碼拉黑了,電話再也打不通了。
冷靜下來之后,秦學想想這應該是和那個吳總有關。于是他決定去郭蕾蕾宿舍門口堵她,要跟她好好談一談。
秦學獨自坐在郭蕾蕾她們宿舍樓下的石凳子上。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坐在這冰冷的石凳子上等她了。他心里想了很多,都是關于他們的未來。他以前也想過,畢業之后趕緊去北上廣找份工作,帶著郭蕾蕾一塊過去,問家里要點錢付首付,然后兩個人慢慢打拼,一起共創美好生活。但是每當看到這些大城市高得離譜的房價、物價時,他又覺得腦袋瓜子疼得厲害。
過了一會,將近十點鐘的時候,郭蕾蕾終于回來了。
她是跟那個吳總一塊走回來的。吳總今天沒有開車進來,他摟著郭蕾蕾的肩膀,一路和她說說笑笑地走了過來。
秦學看得眼睛都充血了。因為現在正是學生們回寢室的高峰期,他強忍住怒火,準備等這個男的走了以后,好好質問郭蕾蕾。
但是,當秦學看到郭蕾蕾和這個吳總分別時,這個男人的手滑到了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秦學肺都氣炸了。他操起花壇里面一根木棍就沖了過去。
“他媽的,我讓你耍流氓,讓你欺負我女朋友!”秦學沖了過去,用木棍對準這個吳總的頭就是一頓猛擊。
“哎喲喂,你誰呀?你他媽有病吧?”吳總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敲懵了,兩下才回過神來,尖叫著抱頭鼠竄。
“秦學,你干什么!你瘋了嗎?快停下!”郭蕾蕾也驚呆了。
可是在秦學看來,這段時間郭蕾蕾的冷漠,以及最近以來對他的不冷不熱,都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所以,他像失心瘋了一樣,不顧郭蕾蕾和周圍人的勸阻,一個勁地朝他追著打。
“讓你占我女朋友便宜,讓你破壞我們的關系!”
“哎喲,你這個小畜生,你給我等著!”吳總一邊捂著頭一邊狼狽地往學校外面跑,絲毫沒有了之前那派風度翩翩的樣子。
秦學一直追著吳總到了學校門口,這才看見了吳總的那輛寶馬車。
車上坐著兩個人,除了司機,副駕上還有一個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估計是這個吳總的保鏢一類。他們從學校跑出來的時候,這個紋身男還閉著眼睛、帶著耳機打盹。
還是司機的眼尖,一眼就看到他們的老板被個年輕男子拿木棍追著打,他趕緊搖醒了旁邊的紋身男,兩個人同時沖了下去。
雙拳難敵四手,跑了半天的秦學畢竟不是這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的對手,幾下就被他們制服了。他被吳總的司機壓在地上,棍子已經被紋身男奪了過去。
“哼,你這個小雜種,剛剛不是很厲害嗎,起來打我啊!”吳總捂著頭,兇神惡煞地看著他。
秦學沒有說話,抬著頭,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像是一頭被困的野獸。
也許是被秦學的眼神盯得發毛,吳總再一次被激怒了。
“老三,給我廢了這小子的一只手。”吳總朝紋身男冷冷地說到。
說罷,紋身男獰笑著踩著秦學的右手,緩緩地舉起了棍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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