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紙和筆會一直陪著我,不論我是貧窮還是富有,是遍體鱗傷還是心花怒放。也許連母親都不知道我的悲傷,但是紙知道,她知道我所有的悲傷,嘗過我所有的眼淚,細數過往,她倆兒一直都在。
我在上大學,我沒有可以聊真心話的大學朋友,我不知道我該慶幸還是該落寞。我慶幸自己仍不會巧言令色,不會卑躬屈膝,不會合群;我落寞的是沒有人理解。我以為自己過得瀟灑,其實就是孤獨罷了。
我不會和別人說我的心事,一是大家都那么忙,哪有時間去聽你說呢?二是有些悲傷一經分享會更悲傷,那就不要去打擾別人了。這時我就會提起筆,默默地寫下來,不去驚動任何人,我自己的悲傷,我一個人去悲傷。
我不是喜歡文學,我只是喜歡寫日記罷了。我想把自己的文字表達出來,雖然我不確定有沒有人看,到最后我會把他們整理成冊,待到老時,淡淡一笑,笑我的幼稚。
堅持下去,這是一件好玩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