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的,或許只是一首歌
而他唱的,卻是一個人
一個骨子上被刻著“民謠”兩個字的,行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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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間屋子,幾個以吉他為伴的不羈的男人,與音樂一起度過了人生半載。他們被拍攝成了一個紀錄片,又眾籌了一場音樂會,而這一切剩下的、濃縮成為的,是一張民謠合輯。
這不是幾首歌的簡單錄音,而是這幾個外表粗糙、內心柔軟的男人的人生故事。故事的鑒證,就在這間——《大冰的小屋》。
大冰說,很多人問我跟這群人之間的關系是什么?我很難用一個清晰的詞去界定,因為我隸屬于這群人,說是朋友的話,其實有些時候比朋友來的還要重要。我想說,如果我明天出了個什么事兒的話,這十三個人當中,最起碼會有十個人,是愿意拿出全部身家乃至于性命,來幫助我的。同理,他們當中如果有人出了同樣一種事,我也會用這種方式來做這樣的橋接。所以,我更愿意用另外一個詞來界定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們是族人,族人是高于朋友、高于家人的。
請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人在過著你想要的生活。愿你我帶著最微薄的行李和最豐盛的自己,在世界流浪。
以夢為馬,踏歌而行。
曾經有一個很美好的時代,人們把流浪歌手稱為行吟詩人。與我們而言,音樂是羊,我們趕著羊,行吟在無垠的曠野上。
2:
大冰的朋友們
民謠歌手王繼陽
王繼陽說,有一個酒吧兩年前讓我來上班,給我工資超級高,是北京、天津、廣州的很多倍,而且這邊風景又這么好 ,當時我想法很單純,買了張機票就過來了。來的時間長了,就發現了“大冰小屋”這個地方,每天還沒有下班的時候就往外跑,就到大冰小屋里面找他們玩,玩音樂玩的特別開心,后來我連班都不上了。最后,我終于不在那上班了,那個酒吧也黃了,我就一直在大冰小屋里面玩,特別開心,每天。
民謠歌手 菜刀
大冰說,菜刀剛來我這兒當義工的時候,他只是一個退伍兵,一個背包客,只會拿吉他彈一個和弦,唱歌的男人。
但是后來發展成什么樣呢?你現在再聽他的歌,跟之前做一個類比,我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人僅僅在三年之內可以完成的跨度。
很多年以前呢,有一個很瘦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跟我說,我能進來當義工么?我說你還是走吧,因為你不夠牛逼。你天天一件海魂衫穿到底,上面什么都有,飯粒兒,鼻屎牛牛,夏天的汗和冬天的頭皮屑,你這樣會嚇到我的客人。
他說,那我要證明給你看我有多牛逼!我說好,如果你真能證明你很牛逼的話,你可以來我這里當義工,還可以當掌柜,我把店可以扔給你讓你看店。
于是,他為了證明自己有多牛逼,當然,他理解的牛逼跟我是不一樣的,他就背上吉他去了一個地方,叫羅布泊。后來他創造了一個記錄,他是中國第一個背著吉他橫穿羅布泊的男人。
民謠歌手張晏銘
大冰說,他最擅長唱的是失戀歌曲。兩年以前,他發生了一次很嚴重的情感意外,他說你能陪我出去走走么,大冰?我說好吧,怎么走?
我們就一開始先飛到了上海,到上海就一路開始拜廟,逢山拜廟,從上海拜到了峨眉山金頂。到了峨眉山金頂,我快凍成王八蛋了,我說你心情好一點了么?他說還差那么一點點。
于是,我們都知道了屬于他的那首歌,與他女朋友的名字,《佳佳》。
民謠歌手 阿明
阿明生于臨滄滇西南的小城,15到17歲便在建筑工地上干泥水匠,曾去緬甸佤邦打工。
阿明說,其實音樂這個東西我覺得是在我心里已經埋藏了很久,一直都放不下的東西。我記得有一次,我在建筑工地里面,七層高的樓上,有一個工友就直接從上面摔下來,直接掛了。
我也得在七層高的樓上干活,而且是外架,架子也搖搖晃晃的,但是我就依舊告訴我自己,要小心,然后不能死,有些我想做的東西還沒做,其實,那個時候我就想說,我還想唱歌。我想,死了,我就沒法唱歌了。
其余的小屋兄弟還有靳松、宋釗、植程、大軍、路平、毛毛。
3:
大冰說,我對我的這幫兄弟們的音樂作品,有著充分自信,每天晚上在這里聽他們唱歌,我眼睜睜看著每天有多少人被他們的歌給唱哭。
你有多久沒有被一首歌給唱哭過了......
小屋是麗江大生態的一個縮影,隸屬于小屋的這幫民謠歌手們,他們在這里是有飯吃的,他們可以每天在這里只賣一兩張專輯,供給自己接下來一個星期或者兩個星期的收入,他們的衣食不成太大問題。而他們在這個過程中,因為這里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土壤和一個環境,他們有了生長的機會,就會寫出更好的作品。
如果有一天
你找不到我
你會去什么地方發呆
給你唱首歌
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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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冰的小屋》
數字實體唱片
《大冰的小屋》由十三月唱片公司制作,名字來源于大冰在云南麗江開設的同名音樂酒吧。那里沒有麥克風,完全“不插電”,歌手們可以抱著吉他清唱原創民謠。
數年來,“大冰的小屋”集結了很多流浪的民謠音樂人,也成為“野孩子”、萬曉利、趙雷、“好妹妹”等知名民謠歌手到達麗江必會專程前往的地方。
新專輯共收錄11首歌曲,演唱者均是“小屋”中的朋友。其中有橫穿羅布泊的民謠歌手“菜刀”、每天賣唱賺錢為愛人買花裙子的大軍,還有在云南獨自旅行的音樂人靳松……“
每個人都有一首歌,每一首歌背后都有一個故事。民謠就是這個時代人們訴說自己的方式,他們的音樂與故事同樣真實、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