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憑兵法上位的將軍童養夫》顧川蒼舒月小說在線免費閱讀_《我那憑兵法上位的將軍童養夫》顧川蒼舒月完結版免費閱讀_顧川蒼舒月《我那憑兵法上位的將軍童養夫》全章節在線閱讀_顧川蒼舒月《我那憑兵法上位的將軍童養夫》小說筆趣閣全本?
?小說別名:我那憑兵法上位的將軍童養夫(顧川蒼舒月)_我家娘子總想弄死我(顧川蒼舒月)
主角:顧川蒼舒月?
作者:一只小凍離
簡介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國公府的童養夫。如果只是這樣,開局就很完美。但,壞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戰神?作死的結局。但,倘若獻上厲害的現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還能活得滋潤。后來,他的戰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來越炙熱。慢慢,他身邊跟隨的人越來越多了。 沒辦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槍上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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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籠門重重鎖,眼望青山將出籠,對于顧川而言,這國公府和囚籠也并無區別。
嗯,更華麗一些的囚籠。
與其在這府邸之中,面對那些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爾虞我詐,不如就此離去的好。
機關算盡太累,他攤牌了,不陪你們玩兒了!
顧川站在正屋外,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仿佛要將這府中的沉悶一并吐出。
他整了整衣衫,決心已下,踏入正屋。
時值六月,屋內卻涼風陣陣,饒是這樣,也依舊難以驅散那股凝稠沉悶。
……
“什么?你要走?”
周春蘭驚呼一聲,端坐在軟榻上,雍容華貴之氣也難掩她的錯愕。
“沒錯。”
顧川挺拔如松,目不斜視的看著眼前這位義母。
周春蘭眼中錯愕迅速掩蓋下去,旋即故作不解道:“川兒,怎么突然就要走?難道是府中有人苛待了你?你告訴義母,義母定然為你做主。”
顧川心中止不住的譏諷,面色卻是如常道:“何人苛待,義母心中自然有數,我今日來,并非為了此事。”
不等周春蘭開口,他昂首挺胸,聲音洪亮而堅定:“我來,是為了解除我與沈矜雪的婚約,還望義母準允!”
周春蘭的臉色終于變了,雖然她打心底覺得顧川配不上自己的女兒,但解除婚約這事,怎么也不該從顧川口中說出來。
她努力維持著貴婦的矜持,卻難掩眼中的怒火:“川兒,這門婚事是你父親和你義父定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可行此等忤逆不孝之舉!”
顧川不為所動,他淡淡道:“當初立下婚約時我并不在場,也未簽下婚書,怎知這不是我父親和義父的酒后之言?”
周春蘭被顧川的言辭噎了一下,她強忍怒氣:“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草率地接受這門婚事。”顧川寸步不讓。
周春蘭臉色鐵青,顫聲道:“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解除這門婚事了?”
顧川不答,只道:“望義母準允!”
周春蘭橫眉倒豎:“你!”
就在這時,一道如風鈴般清脆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兩人的僵持:“母親,就按他說的辦吧。”
顧川循聲望去,只見沈矜雪緩步走了進來。
她一身骍衣長裙,依舊如高山雪蓮般冷傲,那張讓人驚羨的臉上波瀾不驚,對于顧川要解除婚約的事情,她似乎并不在意。
周春蘭顯然沒預料到沈矜雪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更沒想到她會如此平靜地接受解除婚約的事情。
她冷著臉看向沈矜雪:“此事當初是你們的父親定下的,我做不了決定,等你父親回來再說。”
話音落下,門外侍女的聲音隨之響起:“老爺!”
旋即,沈文先大步走了進來,他身上還穿著朝服,顯然剛下朝回來。
顧川見狀,拱手道:“義父。”
沈文先臉色有些難看,他并沒有回應顧川的招呼,而是直接坐在了主位上,目光在屋內眾人身上掃過。
周春蘭見狀,急忙開口道:“老爺,朝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文先深深地看了顧川一眼,臉色一陣變換后,長舒一口氣道:“川兒,你與雪兒的婚約就此作廢吧。”
此言一出,屋內眾人都愣住了。
顧川也愣了一下,眼中疑惑一閃而逝,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發展方向變奇怪了。
周春蘭聞言,則是臉色一變:“老爺,這……”
不是說要等顧家家產到手再解除婚約嗎?她想開口提醒,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沈文先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和不甘,沉聲道:“今日朝會,陛下替蒼舒月賜婚了。”
陛下賜婚,和我們國公府有什么關系……周春蘭正疑惑,忽的瞳孔一縮看向顧川,“老爺,這被賜婚之人……”
“是川兒。”
沈文先點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
周春蘭徹底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顧川:“這……”
顧川面無表情,心中卻也感到意外,自己居然被皇帝賜婚了,這是怎么回事?
沈文先擠出笑容,對他說道:“川兒,陛下已經定下吉日,你先回去準備一下吧。”
聞言,顧川沒有問什么,只是拱手道:“那孩兒告退。”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這時,沈矜雪也起身,淡淡說道:“父親、母親,我先回去了。”
“嗯。”沈文先點點頭,任由她離開。
等兩人都走后,周春蘭屏退下人,急忙問道:“老爺,究竟怎么回事?怎么陛下突然賜婚了?”
沈文先目光幽邃,緩緩說道:“三月前南越滅國,流寇之患始終未曾解決,朝堂商議許久都沒有結果。”
這件事情周春蘭也知道,但這和賜婚有什么關系?
沈文先繼續道:“今日朝會上,蒼舒月獻出一門軍陣,此軍陣剛好可以解決流寇之患,陛下大喜,便要賞賜蒼舒月,卻被她給拒絕了。”
“如此功勞,她為何要拒絕?”周春蘭眉頭一挑意外地問道。
“她說這軍陣并非出自她手,而是從顧川口中得知。”沈文先悠悠說道。
“顧川?他怎么可能懂兵法?”周春蘭一臉不可置信,顧川從小被寄養在衛國公府,他有幾斤幾兩周春蘭最是清楚。
在她的眼中,顧川胸無點墨,毫無志氣,不學無術的名頭更是廣為人知,他怎么可能懂兵法?
沈文先冷笑一聲,幽幽道:“明哲保身之舉罷了,蒼鎮南一生征戰,立下軍功無數,已經快到了封無可封的境地。”
“倘若蒼家青黃不接倒也算了,但又出了個蒼舒月,年紀輕輕便已統領一軍,在戰場上闖下赫赫威名,陛下怎么可能不忌憚?”
說到這里,沈文先頓了頓,接著道:“那蒼舒月倒也聰明,知道再露鋒芒會被陛下忌憚,所以這軍陣絕不能出自她手,只能假借他人名義獻上。”
今日朝會上的情形,饒是沈文先現在回想起來,也忍不住咋舌。
皇帝鐵了心打壓蒼家,借吏部尚書王大人之口,提出要為蒼舒月賜婚。
皇帝當時大笑,直言:“我大衍皇朝雖人才輩出,可又有誰能配得上蒼將軍?”
吏部尚書當即道:“陛下,眼前不就有一位嗎?能想出如此精妙軍陣,必然是當世天驕!”
權利的屠刀將要落下,皇帝絲毫沒有心慈手軟,一刀狠狠地砍在蒼家的臂膀上。
周春蘭聞言皺了皺眉,不解道:“老爺,蒼家不會如此輕易妥協吧?”
沈文先冷冷一笑:“不愿又如何?君命難違,蒼鎮南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天下,始終是陛下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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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陽毒辣,熱息逐漸往屋內彌漫,那陣陣涼風似乎也驅不散了。
周春蘭坐在軟榻上,心中左思右想,隱隱感到有些不安。
“老爺,我們這些年對顧川那孩子確實苛刻了些。”她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如今他即將娶蒼舒月那女殺星,若是他日后心生怨恨……”
沈文先放下手中的茶杯,側目看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當初我說好好養著那孩子,你非不聽,如今倒是開始后悔了?”
周春蘭被沈文先的話語刺中,臉色微微一變,期期艾艾地辯解道:“老爺,您就是這么看我的嗎?我這不也是為了城兒的前程著想。”
“顧川他……他若是壓過了城兒,那我們城兒在這皇城里還怎么抬得起頭來?”
沈文先只覺得周春蘭的抱怨聒噪得很,他本就煩心,此刻更是亂如麻。
他揮了揮手,打斷了周春蘭的話:“好了,顧川再如何不濟,他也是我的義子,更何況,我沈家也是國公府,蒼家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
周春蘭被沈文先的嚴厲語氣嚇得止住了泣聲,她試探著問道:“那……那顧家的家產……”
沈文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道:“事到如今,你還盯著那些家產做什么?我警告你,今后莫要再提此事!”
說完,他拂袖而去,留下周春蘭一人獨自在屋中愣神。
隨著沈文先的離去,屋內再次陷入了寂靜。
周春蘭深吸一口氣,眼中浮現出一抹厲色。
不多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沈連城走了進來,他看著屋外父親離去的背影,回過頭來疑惑地問:“母親,方才我看父親臉色不太好看,出什么事了?”
周春蘭端坐在軟榻上,聲音陰沉地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沈連城。
聽完母親的敘述后,沈連城的臉色瞬間僵硬:“什……什么?父親要把顧家的家產還給顧川?”
顧家本是臨江郡一個小家族,后來顧川的父親開辦商會,并將商會擴張到了附近的幾個郡。
只可惜中途因為一些事情,顧川的父母相繼亡故,只留了這么一份偌大的家產給他。
這樣一份家產,足以讓顧川一生無憂,同樣,倘若沈連城能有這么大一筆資產相助,未來的仕途將一帆風順。
“城兒你放心,為娘不會答應的。”周春蘭目光陰沉,“我們養了他十幾年,如今他成婚也要我們衛國公府置辦一切事宜,怎么說也要從他身上收回點利息來。”
父母給他留了一大筆資產的事情,顧川并不知曉,他從記憶模糊時就已經被寄養在了衛國公府,也從未有人對他提起過這件事。
若是顧川知道的話,他決然不會想著賣詩換錢,直接回臨江郡繼承家產了。
他現在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情——我要結婚了?
回院子的路上,顧川的心情如同樹下的光影一般復雜。
被賜婚的消息來的太過突然,以至于他到現在都還沒能完全消化。
不知不覺中,顧川走到了前院。
院子里,府中的護衛們正在整齊劃一地練拳,一招一式干脆利索,虎虎生風。
一旁的張管家背著手,神情嚴肅地盯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顧川遠遠瞥見,只覺得索然無味,以前還覺得這些護衛的拳法很厲害,甚至曾幻想過偷偷學上兩手用來防身。
但現在,他的眼界已經不同以往,和那位黑衣少女的驚鴻一劍比起來,這些拳法遜色太多了。
等顧川回到院子里,小橘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正站在門口張望。
看到顧川回來,她立刻歡快地跑了過來。
“少爺,我們現在就走嗎?”小橘眨著大眼睛問道。
顧川正要開口回答,卻聽到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轉頭看去,只見一位嬤嬤走了進來,在她身后還跟著幾個小丫鬟。
嬤嬤看上去五十多歲,臉上布滿了皺紋,但一雙眼睛卻精明有神。
顧川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其他下人都叫她常嬤嬤,是府里的老人。
小橘看到她們進來,小臉立刻變了色,緊張地擋在了顧川面前。
顧川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安慰道:“沒事,她們不是來找麻煩的。”
常嬤嬤走到顧川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顧少爺!”
顧川點頭道:“常嬤嬤,找我有什么事嗎?”
常嬤嬤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回道:“顧少爺,按老爺的吩咐,東院已經空出來,顧少爺往后就住那兒了。”
說完,她瞥了一眼身后的丫鬟們,繼續道:“這幾個也是得力的丫鬟,新采買來的,以后他們便在顧少爺您名下了。”
聽到這個消息,小橘小眼睛瞪大,呆呆的愣住了。
顧川心里卻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他點了點頭對常嬤嬤道:“那就這么辦吧。”
常嬤嬤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甚,她對身后的丫鬟們揮了揮手:“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過去幫忙搬東西?”
“是!”
那幾個丫鬟立刻應聲而動,開始忙碌起來。
她們將小橘剛才收拾好的東西拿上,又將一些顧川原本不打算帶走的東西一并搬走。
回過神來的小橘,并沒有因為搬到更好的院子而感到開心,反而有些擔憂地看著顧川問道:“……少爺,是不是出事了?”
東院是什么地方?那是整個國公府除了老爺和夫人住的院子以外,最好的院子了。
他們以前都是讓顧川住最差的,好的和他從來就沒有關系。
在小橘看來,國公府突然對少爺這么好,肯定是有原因的,她擔心顧川會出事。
“少爺能有什么事?”看著她那滿臉擔憂的模樣,顧川伸手將她皺著的眉頭撫平,笑著道:“好了,不用擔心,你家少爺做事自有分寸。”
小橘聞言終于露出笑容,重重點頭:“好~”
“那少爺,奴婢去看著點他們。”
“去吧。”
顧川看著跟上去的小橘,搖頭一笑,轉頭看向那靠在墻邊閉著眼睛的黑衣少女。
他走了過去,這一次并未和她閑聊,而是正色道:“我要見云兄。”
黑衣少女睜開眼睛,依舊惜字如金:“酉時,云良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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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刀兵,向來不僅僅是在朝堂上落下,皇室之內,更是云譎波詭,充滿了無盡的爭斗與變數。
權力,那誘人的果實,引得無數人競相爭奪。
然而,它同時也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無情地吞噬著靠近的生靈。
皇宮,武德殿。
陽光透過精致的窗欞,斑駁光影交錯。
書房內,宇文謹身著一襲玄色長袍,靜靜地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筆在紙上揮灑自如,筆尖游走之間,如龍似蛇,磅礴大氣。
如今的他,卻不只是貴氣非凡,更有著難以言明的皇氣縈繞,那一雙星眸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直至最后一個字寫完,他輕輕放下手中的毛筆,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問道:“什么事?”
一字一句間,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衣密衛半跪在地上,雙手將密信高舉過頭,恭敬地回答道:“殿下,是關于二皇子的消息。”
“宇文宣?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宇文謹輕笑一聲,接過密信,打開的瞬間,他的濃眉微微挑起,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此次上林苑詩會,父皇也會去?呵呵~當真是恩寵有加啊!”
他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睜開時,眼中滿是譏諷:“這樣一來,我那大皇弟恐怕要坐不住了。”
話音落下,他再次開口問道:“大皇子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密衛低頭回答:“回殿下,大皇子得知消息后,已經緊急召集門客商議對策。”
宇文謹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現在才做準備,已經太遲了,宇文宣這些年仗著父皇的恩寵,手下門客如云。”
“他既然敢邀請父皇參加詩會,必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如此倉促之下如何能是對手。”
說著,他再次看向手中的密信,除了消息之外,還有兩首詩。
這兩首詩皆是出自二皇子手下的才子之手,每一首都堪稱上乘之作。
而大皇子那邊,只憑他手底下那幫酒囊飯袋,只怕是很難做出一首能與之匹敵的詩來。
這次上林苑詩會,二皇子宇文宣,已經是志在必得了。
就在這時,一名宮女輕輕地走了進來,福了福身道:“殿下,陸小姐求見。”
宇文謹聞言面露微笑,眼中閃過一絲柔色:“凝香來了?快讓她進來吧。”
宮女應聲走了出去,不多時,便見一名身穿墨白長裙的少女緩緩走了進來。
宇文謹看到她,隨即露出笑容來,快步走向前拉住她的手道:“凝香,你來的正好。”
陸凝香不覺有異,只是疑惑地問道:“殿下,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檀口微張之際,聲如清泉般悅耳。
宇文謹將密信中的兩首詩遞給她,說道:“這兩首詩是宇文宣手下的人所作,你看看如何。”
“詩?”陸凝香接過詩稿,仔細地品讀起來。
片刻后,她點點頭稱贊道:“確實是上乘之作,特別是這首詠荷詩,更是妙筆生花。”
宇文謹點頭認同,道:“確實如此,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次上林苑詩會,父皇也會去。”
“陛下也會去?”陸凝香聞言驚呼出聲,再低頭看著手中的兩首詩,似是意識到了什么。
“二皇子手下有如此才子,這次上林苑詩會,他怕是已經志在必得了。”
說著,她抬頭看向宇文謹,卻見他仍面帶笑意地看著自己,美眸一轉,問道:“莫非殿下已有應對之策?”
宇文謹笑而不語,只是走到一旁將自己方才寫的那張紙拿了起來,遞給陸凝香道:“凝香,你且再看看這兩首詩如何?”
陸凝香聞言,有些不解地接過紙張,目光落在上面,頓時便被深深吸引,檀口微張,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僅僅一句,陸凝香便是美眸一顫,心頭觸動。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最后一字念完,她抬頭看向宇文謹,眼中早已閃爍星光,異彩連連,忙問道:“殿下,這詩出自何人之手?”
宇文謹微微笑著,不答反道:“不著急,你再看下一首。”
陸凝香聞言,只得壓下翻涌的心緒,將目光落在那第二首上面。
“畢竟平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這……”陸凝香一時說不出話來,恍惚間眼前已被那詩中所描繪的畫面遮蔽,層層疊疊的荷葉中,那一抹嫣紅美如畫卷。
半晌,等她再回過神來,便激動的說道:“殿下,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詩會中奪得魁首!”
聽到她這句話,宇文謹也是一愣,他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
旋即忍不住笑道:“比之方才那兩首上乘之作如何?”
陸凝香聞言失笑道:“殿下說笑了,與此二首比起來,方才那兩首便也只能是平庸之作。”
“殿下,能寫出如此驚艷之作,想來必然不是籍籍無名之輩,不知是我大衍那位大才?”
“確實不是無名之輩。”宇文謹想起顧川那名滿皇城的“不學無術”稱號時,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他看著陸凝香那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時,卻又搖頭道:“此人并不求名,在交給本宮這兩首詩時,也曾叮囑過不要透露他的名號。”
陸凝香聞言,頓覺惋惜不已:“如此大才之人卻不能得見,實在是遺憾~”
宇文謹笑著安慰道:“不急,早晚有一天,你會見到他的。”
聞言,陸凝香臉色緩和,接著說起了另一件事情:“對了殿下,陛下已經為蒼舒月賜婚了。”
宇文謹早已知道這件事情,絲毫不覺得驚訝,他點頭道:“意料之中的事,蒼家如今如日中天,就算不賜婚,父皇也會找個其他理由收回兵權的。”
陸凝香皺眉道:“此事是否會令蒼家心生不滿?”
“呵呵~”宇文謹冷笑一聲,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這天下是他一人的天下,卻也不是他一人的天下。”
便在此時,又有一名黑衣密衛匆匆走了進來。
陸凝香見狀,適時地提出了告退:“既然殿下還有要事處理,那凝香就不打擾了。”
宇文謹點頭應允:“嗯。”
等她離開,他才看向那密衛,道:“何事?”
密衛半跪在地,回道:“殿下,顧公子想見您!”
宇文謹聞言,嘴角微揚:“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思量片刻,他便朝外走去。
“出宮,云良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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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建時代,皇權就代表了至高無上,在絕大部分人的認知里,皇帝的命令便是鐵律,是無法違背的。
當然,這絕大部分人里絕不包括顧川,他正在想怎么才能避免這門皇帝賜下的婚事。
顧川不知道黑衣少女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應該是去告知云瑾了,他準時前往云良閣。
夕陽逐漸西沉,金色的余暉灑在云良閣,為其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澤。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位置,卻是不同的時間,顧川再次見到了云瑾。
他依舊是錦繡華服,貴氣非常,顧川總覺得眼前之人的氣質不是普通的商賈世家能培養出來的,反倒更像一名權貴子弟。
宇文謹正望著湖景,聽到腳步的他回過頭來,看到顧川當即露出一抹笑容:“古兄,你來了。”
顧川拱手:“云兄。”
“古兄請坐!”
窗邊,兩人相對而坐,宇文謹笑著開口道:“古兄,昨日賣詩得了二百兩,可還滿意?”
顧川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笑容:“自然滿意,多虧了云兄。 ”
宇文謹并非皇城之人,但他卻能在短時間內找到買家,這足以說明他的人脈之廣和手段的非同尋常。
不過,顧川此行并非為了談詩賣詩之事,他是有別的事情要詢問宇文謹。
宇文謹似乎看出了顧川心有所想,他試探著問道:“古兄,你今日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別的事情要問?”
顧川聞言,笑道:“瞞不過云兄,在下的確有事想要請教,如此叨擾,還望云兄勿怪。”
宇文謹失笑道:“能為古兄解惑,我高興都來不及,又豈會怪呢?”
“不知古兄想問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有一個朋友……”
顧川措辭片刻,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宇文謹的問題,而是拐彎抹角地說道:“他被陛下賜了婚事,但是他并不喜歡那個女子,而且那個女子也不喜歡他……”
聽著顧川的敘述,宇文謹的神色逐漸變得古怪起來。他出聲打斷道:“等等。”
顧川的話戛然而止,他看著宇文謹,等待著他的下文。
宇文謹抬眼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古兄,我傳聞陛下賜下了一門婚事,被賜婚之人乃是我大衍皇朝赫赫有名的鬼面將軍蒼舒月,另一人則是衛國公的義子顧川……”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有種想憋笑又快憋不住的感覺,連忙輕咳一聲:“咳……古兄,你口中的那位朋友,該不會是顧川吧?”
顧川恍若未聞,他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云兄猜得沒錯,就是他。”
裝,接著裝!
宇文謹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他忍俊不禁道:“古兄,這門婚事是陛下定下的,如今整個皇城都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你與我說這件事情……”
顧川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云兄有所不知,我那位朋友并不想成婚。”
“他今早就來問我有什么辦法能退了這門婚事,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辦法來,所以才來找你商量。”
聽著他的話,宇文謹心頭一跳,他瞥了一眼四周,然后壓低聲音說道:“古兄,皇命不可違,你可要告訴你那位朋友,千萬別做傻事啊!”
“這我自然知道。”顧川苦笑著說道,“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沒有。”宇文謹沉默數息,這才悠悠開口道:“我聽說陛下之所以賜下這門婚事,根本目的便是打壓蒼家。”
也就是說,就算沒有顧川,陛下也會選另一個人和蒼舒月成婚,賜婚之事既定,只是和誰的區別而已。
顧川自然聽的明白,只覺得一種無力感從四面八方襲來,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宇文謹見他神色不對,便開口道:“古兄,其實換個角度來看,這件事情對于你……的那位朋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顧川抬頭看著他,不解道:“好事?”
宇文謹沒有賣關子,輕笑一聲道:“在下雖然剛來皇城不久,卻也聽說了不少有關于那顧川的事情。”
“傳聞那顧川自幼父母雙亡,被寄養在了衛國公府,雖有義子的名義,可實際上卻是沈家嫡女的童養夫,從小受盡欺辱。”
“若是娶了蒼舒月,背靠蒼家這棵大樹,可就再也無人敢動他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顧川聞言,沉聲道:“他又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只是婚姻大事,本應由自己做主,如今卻要被他人操縱,我那位朋友此時只怕憋悶的很。”
宇文謹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后說道:“古兄,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能與人言無二三,這世上本就有許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他抬手想拍顧川的肩膀,但剛要落下又停在了半空,不著痕跡的收回,繼續道:“古兄乃淺灘游龍,能與你做朋友,我相信那顧川也并非外面所流傳那般不學無術。”
“你且告訴他,與其自怨自艾,多想無益之事,不如著眼將來,去搏一個出路,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不受他人掣肘!”
顧川聞言默然許久,最后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堅定道:“云兄所言極是,我會將你的話轉告給那位朋友,多謝云兄指點迷津!”
宇文謹毫不在意的道:“古兄太客氣了,今后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都大可來找我。”
“我雖然只是一介商賈,在這皇城內,卻還是有些人脈的。”
和宇文謹這番交談,顧川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過卻也不是一無所獲。
這門婚事的確沒辦法改變,就算他不愿意,蒼舒月也會嫁給別人,就沖這一點,他也不能退了。
這次兩人并未喝酒,宇文謹看得出來顧川現在更需要一個人安靜的思考,于是便主動告辭。
出了云良閣,路口分別時,宇文謹似乎想到了什么,對顧川問道:“古兄,后日上林苑詩會,你可會去?”
顧川搖了搖頭,道:“云兄應該清楚,我不在乎那些虛名。”
宇文謹有些惋惜道:“古兄如此大才,卻不為世人所知,著實可惜了啊!”
他又嘆了口氣,接著釋然一笑道:“也罷,是我唐突了,古兄,若有什么事,可以隨時找我。”
顧川點頭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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