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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顧川蒼舒月

簡介:顧川自是不知道小丫頭在胡亂想著些什么,他現在倒是對云瑾派來的這個抱劍少女挺感興趣的小橘知道她是自家少爺買來的侍女后,興沖沖的跑過去想認識一下,結果毫無意外的熱臉貼了冷屁股夕陽余暉,天際金紅,云染霞光,水波漾漾,正是倦鳥歸巢時,晚風輕拂,帶動落葉輕輕飄落顧川站在樹下接住一片落葉,抬頭看著躺在屋檐上的少女,一臉納悶兒這地方離地面至少有三四米,她是怎么上去的?看了一眼天色,顧川喊了一聲:“喂~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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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皇城,云良閣。

晨光初照,透過輕紗,斑駁的灑在顧川驚疑不定的臉上。

他猛然坐起,眼前粉帳輕搖,旁邊側臥的美人猶如畫卷中走出的人物。

我這是在哪兒?

短暫的迷茫過后,顧川腦海中猶如閃電般劃過記憶的片段,他終于想起來了。(胎穿,覺醒宿慧。)

當下是大衍皇朝,壽昌十五年。

他穿越成了衛國公府沈家的義子,說是義子,實際上卻是與沈家嫡女有著婚約的童養夫。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開局會很完美。

畢竟在顧川記憶中,那位沈家嫡女的確是絕色佳人,整個皇城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欽慕她。

問題就出在這兒,那位沈家嫡女反對這門婚事,甚至用上了極為卑劣的手段——

讓顧川睡了別的女人。

“這……這算什么事兒?”

昨天,他受邀來云良閣,就在他剛踏入房間的時候,房門忽然被關上了。

然后,香軟入懷,一夜春風……

旁邊熟睡的美人黛眉杏眼、肌膚勝雪,即使在睡夢中也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英氣,如同一朵高山的雪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只一眼便足以讓人沉淪。

面對這樣一個美人,誰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但顧川卻渾身冰涼、如墜冰窟,呼吸近乎停止!

只因為在她旁邊,還躺著一個鬼面獠牙的面具。

倘若他睡的是個尋常女子,事后娶了也就是了。

但這女人是蒼舒月,英國公府嫡女,大衍皇朝玄月軍統領!

她十五歲從軍,十八歲便統領一軍,跟隨其父南征北戰,殺了不知道多少人!

因為時常戴著面具,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便有了鬼面將軍的稱號。

三個月前,南越國剛被蒼舒月滅了。

這樣一個狠人,要是醒了得知自己被她玷污,絕不會想著嫁給他,最有可能一劍殺了他。

不過話說回來,這鬼面之下竟是如此天仙般的容貌,和外面流傳的長相兇神惡煞完全不一樣。

顧川眉眼一凝。

要不先把她殺了吧!

忽然,一旁的美人嚀語一聲,睫毛微顫,緩緩的睜開了眼。

接著,她看到了一旁的男人,雙眸殺意猶如利劍,直刺顧川的心臟。

顧川嘆了口氣,苦澀道:“我被你玷污了,你要對我負責。”

蒼舒月:“……”

唰!

當顧川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第一時間跳下了床,劍鋒眨眼即至。

噌!

劍光一閃,幾乎貼著顧川的脖子劃過,他心跳如雷,卻仍舊保持鎮定。

怎么說也是穿越者,不能這么草率的死在這里。

“蒼將軍,這是一場陰謀,我也是受害者,事已至此,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顧川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冷靜,雖然他心里慌得不行。

不知何時,蒼舒月已經戴上了惡鬼面具。

面具下,那雙眸子冷冷的看著他,眼中殺意未減:“殺了你,我便說昨夜你欲行不軌,被我所殺,無人會懷疑!”

的確是個好辦法……顧川背后冷汗涔涔,表面上卻絲毫不慌:“難道蒼將軍就這么咽下黃連,不想報復幕后之人了嗎?”

片刻沉默后,蒼舒月終于開口:“你是誰?”

見事情有了轉機,顧川暗自松了口氣,懸著的心稍稍落下。

他小心翼翼的挪開脖子上的劍鋒,正欲自報家門,剛要轉頭——噌!

劍鋒又至,蒼舒月冷冷的聲音響起:“別轉過來!”

顧川不敢輕舉妄動,聽著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他喉嚨微動:“在下顧川,衛國公養子。”

直到身后陷入寂靜,顧川才終于轉過頭去,直到這時他才看清楚蒼舒月的全貌。

一身月白長裙,腰間緊束,身姿窈窕,如瀑長發垂落,臉上的惡鬼面具為他增添一絲血煞之氣。

再一想到這面具下的臉,眉目如畫,當真是美的驚心動魄。

看著看著,顧川腦海中不由浮現昨晚的片段,那剛穿上的衣服也仿佛不存在了一般……

“好看嗎?”蒼舒月的聲音冷若冰霜。

顧川下意識的點頭:“好看!”

噌!

“將軍且慢!”

劍鋒再至,顧川連忙道:“在下有辦法保住將軍的清白!”

蒼舒月一手持劍,柳眉微挑:“說!”

顧川腦筋急轉,忽然靈光一閃:“可以對外說我們是在探討兵法!”

“這鬼話你自己信嗎?”蒼舒月冷笑,又道,“而且,你也懂兵法?”

顧川卻是極為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懂!”

“衛國公養子,沈矜雪的童養夫,從未踏足過戰場,也無名師教導,你說自己懂兵法?”

顧川沒有多說,徑直走到桌前開始研墨。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拿起筆在紙上落筆如飛。

之前回想的時候,顧川就發現自己的記憶力變好了,前世所看過的那些東西,哪怕只是掃過一眼的也能回憶起來。

也許這就是他穿越的福利吧。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剩下顧川奮筆疾書的聲音,墨水在紙上劃過,留下一行行痕跡。

蒼舒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顧川的身側,目光落在紙上。

突然,她的瞳孔驟然一縮,皓齒緊咬,身上的寒意更甚,幾乎能夠凝結成霜。

顧川察覺到了一旁傳來的寒意,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中的筆卻仍舊穩穩地在紙上劃過。

終于,最后一筆落下,顧川抬起頭,卻發現蒼舒月的眼神冷的刺骨。

“這是……”

她看著紙上那些在她看來猶如鬼畫符般的圖案,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和惱怒。

那紙上并非她所期待的兵法策略,而是一堆雜亂的圖案。

蒼舒月之所以還沒有發作,是因為那些圖案看似雜亂無章,細看之下卻又有著某種規律。

顧川看著自己畫的火柴人,倒是不覺得有什么,解釋道:“這就是我說的兵法,名叫鴛鴦陣。”

“據我所知,南越雖已滅國,但敗軍卻未全部消滅,他們躲進深山成了流寇,至今都沒被剿滅。”

“這個陣法主要是為了對付流寇,只需要十一人便可成陣,長短兼具,攻守兼備!”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紙上的圖案進行解釋。

聽著顧川的解釋,蒼舒月緊皺的眉眼逐漸舒展,直至最后,眸光熾熱!

正如顧川所說,南越國雖已滅國,但那些敗軍卻沒有被全部消滅,他們躲進深山成了流寇,憑借地形的優勢到處劫掠。

陛下為此早已頭疼不已,他是一位雄主,想要將南越徹底納入大衍的版圖。

如果只是打下來,卻沒辦法徹底掌控,那遲早又會失去。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大衍朝廷三月有余,卻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

蒼舒月也在尋求解決之法,可惜一直沒有眉目。

但現在,答案就擺在她面前,還是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

正要仔細查看,她忽然抬頭望向門外,不動聲色的將紙收了起來。

外面的走廊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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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名少年雙手抱胸,斜靠在墻壁上,他眉宇間與蒼舒月有幾分相似,卻少了那份英氣,多了幾分紈绔與不羈。

少年一身錦衣華服,一看就知是出身名門,此時,他正用狐疑的眼光打量著對面的青年。

對面的青年同樣一身錦繡,但相比之下,他更顯穩重,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儒雅之氣。

“沈連城,你找的人也在這兒?”少年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問道。

“當然,”沈連城點了點頭,“不然我為什么來這兒?”

他話鋒一轉,忽然臉色一變,質問道:“蒼風,你也來找人?”

蒼風一聽,只覺得有些不對勁:“你來找誰?”

“舍弟顧川,你呢?”

“我阿姐。”

沈連城一愣,看向房間:“這……”

蒼風臉色一變,暗道不好,他轉頭看向房門,眼中已有怒火迸現。

蒼風想要推門**,但手剛碰到門板,卻又猶豫了,最后,他只是輕輕地敲了敲門,喊道:“阿姐?”

嘎吱~!

門應聲而開,戴著惡鬼面具的蒼舒月出現在門后。

“……阿姐。”

蒼風正欲開口詢問,卻被蒼舒月冷聲打斷:“你來干什么?”

“侍女告訴我你徹夜未歸,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蒼風脖子一縮,原本想說的話咽了回去,但他的目光卻不自覺地往房間里瞥去。

這一瞥,正好讓他看到了房間里的顧川。

顧川此時正站在桌旁,打量著沈連城和蒼風。

蒼風是英國公府嫡子,也是蒼舒月的弟弟,而沈連城則是衛國公府的嫡子,他名義上的兄長。

顧川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冷芒,昨夜便是沈連城邀請他來云良閣喝酒。

今早又和蒼風一同過來,這是要徹底置自己于死地啊。

可惜,你們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

看到顧川,蒼風頓時火冒三丈:“顧川?你該死!”

說著,他就要沖**給顧川一拳。

“你要干什么?”蒼舒月冷聲喝道。

蒼風頓時不敢動了,有些害怕地看了蒼舒月一眼,不甘心地道:“阿姐,他……他壞你清白,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蒼家的臉就丟盡了!”

一旁的沈連城也看到了顧川,他眼底一抹驚訝浮現,但很快就收斂了。

他向前一步,開口說道:“顧川做出此等不恥之事,有辱家風,就算是死了也是他活該,我們衛國公府沒什么好說的。”

蒼舒月卻看都沒看沈連城一眼,只是冷冷地對蒼風說:“你在想什么?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能辱我清白?”

這時,顧川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是啊,我和蒼將軍昨夜相談甚歡,只是在探討兵法而已。”

聽到他這話,蒼舒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臉色有些不自然。

蒼風怒喝道:“你一個衛國公府的童養夫,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蒼舒月冷眉一挑:“你給我閉嘴!”

蒼風頓時閉口不言,他身為英國公府嫡子,在別人面前都可以囂張跋扈,唯獨在他這位阿姐面前囂張不起來。

從小到大別人都忌憚他身份不敢對他如何,只有阿姐是真打,這血脈的壓迫不是說說的。

“看來蒼將軍是不想追究了?”

沈連城一臉鄭重道:“此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顧川和我家妹妹有婚約在身,如今卻和蒼將軍獨處一夜,若是傳出去,讓我妹妹如何自處?”

蒼風瞪著沈連城說道:“你什么意思?難道還能是我阿姐的錯?”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只探討兵法,我是怎么也不會相信的。”沈連城冷哼道。

說著,他看向顧川,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而且顧川,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懂兵法?”

顧川聞言,嗤笑一聲:“大哥,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難道我要事事都與你說嗎?”

見他居然敢反駁,沈連城頓覺面子有些掛不住,便要呵斥。

“哼!”

便在這時,蒼舒月冷哼一聲。

她冷冷地掃了兩人一眼,然后將方才那張畫滿圖案的紙拿了出來。

“這便是顧川與我探討出來的軍陣,有此軍陣南越國流寇之患可解。”

聞言,沈連城和蒼風愣住了。

南越國流寇之患,他們自然也知道,這件事已經在皇城流傳三個月了,至今朝堂都沒能研究出解決之法。

現在蒼舒月忽然說,她和顧川已經將此事的解決之法探討出來了?

愣神片刻,沈連城回過神來,他干笑一聲,目光隱晦的對蒼舒月道:“蒼將軍莫要開玩笑,我這位弟弟幾斤幾兩,整個皇城誰人不知?他能創出軍陣來?”

蒼舒月把紙收了起來,聲音清冷:“能與不能,不是你說了算!”

蒼風也聽說過顧川不學無術,雖然打心底里不相信他能在兵法上有所建樹,但為了保住阿姐的聲譽,如今也只能認下。

他當即開口道:“既然如此,此事不要再提,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他想就此作罷,沈連城卻不依不饒:“既然如此,那可否讓在下看一看這所謂的軍陣?也好還我這位弟弟一個清白!”

顧川冷笑道,語氣調侃道:“大哥,陛下尚且未曾過目,你要趕在陛下之前看嗎?”

沈連城當然不敢,頓時說不出話來,只得狠狠瞪了一眼顧川。

蒼舒月不再多待,她深深瞥了一眼顧川,便朝門外走去。

“哼!”蒼風狠狠瞪了一眼沈連城和顧川兩人,扭頭跟了上去。

房間里只剩下沈連城和顧川兩人四目相對。

被顧川的眼神盯的有些尷尬,沈連城輕咳一聲,擠出一絲笑容來:“川弟,你一夜未歸,為兄甚是擔心……”

“擔心我沒死?”顧川出聲打斷,冷笑道:“沈連城,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沈連城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川弟,你怎能如此想為兄呢?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

顧川不再聽他廢話,轉頭便走了出去,到門口時腳步一頓。

“沈連城,不管是你也好,還是沈矜雪也好,既然已經決定這么做了,那就千萬不要后悔,你們放心,我不會死,會陪你們一直玩下去!”

盯著他的背影,沈連城眼眸陰沉如水,同時還有些許的疑惑和茫然。

這個不學無術的義弟好像換了一個人,讓他感到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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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府,朝陽初升,金色的陽光灑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駁的樹影。

顧川回到府中,在回廊里,恰巧碰見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貴婦人并肩走來。

看著兩人,顧川已經知曉他們的身份。

中年人是這衛國公府的主人,沈家家主沈文先。

在他旁邊的貴婦自然是國公夫人,周春蘭。

沈文先身材魁梧,面容威嚴而深沉,身著一襲華貴的錦袍,顯得氣勢非凡。

而周春蘭則身著精致的衣裙,面容溫婉卻又不失高貴,眉宇間流露出貴不可言的氣質。

顧川見狀,立刻拱手行禮:“見過義父、義母。”

沈文先微微頷首,算作回應,而周春蘭則是淡淡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

沈文先沉聲開口,語氣中多有責備之意:“川兒,昨夜你為何一夜未歸?可知我們有多擔心。”

顧川垂首回答:“昨夜受邀前去云良閣,與友人共飲,一時忘形,竟忘了時辰,讓義父義母擔憂,實在是川兒的過錯。”

沈文先聽后,臉色稍緩,笑著拍了拍顧川的肩膀,說道:“年輕人貪玩也是常情,但以后若是有事,務必先告知家里,免得我們無謂擔憂。”

“義父教導的是。”顧川連聲應是。

“嗯。”沈文先點點頭,道:“回去休息吧。”

“是!”顧川再次行禮后,便轉身離去。

周春蘭看著顧川離去的背影,不禁皺起了眉頭,她轉向沈文先問道:“你當真要把女兒嫁給他嗎?他一個無父無母的衰兒,整日游手好閑、不學無術,你這豈不是把女兒往火坑里推嗎?”

沈文先笑了笑,眼神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我當然不會把女兒推進火坑里,他父親與我是結拜兄弟,臨死前將他托付給我,但也留下了遺囑。”

“顧家的龐大家產盡數在顧川名下,只有他及冠后才會真正交給他。”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給他許下這門婚事,不過是為了穩住他,等顧家家產到手后,我們便可以找個合適的理由解除這門婚事。”

聽到這里,周春蘭不禁皺起了眉頭:“我就怕雪兒沉不住氣,她那般心高氣傲的人,說什么也不會愿意嫁給顧川的。”

沈文先聽后沉思片刻說道:“雪兒那邊,就勞煩你多疏導了。”

兩人相視一眼,心中各有算計,但臉上的表情卻都恢復了平靜。

……

嘎吱一聲,院門緩緩開啟,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小丫頭立刻看過來,一雙清澈的眼眸中滿是驚喜。

“少爺,你回來了?”她放下手中的衣物,白皙的小手在身上上擦了擦,然后跑了過來。

“少爺,飯已經做好了,還熱著的,您要吃嗎?”小丫頭柔聲問道。

自從顧川的父母離世后,他便被寄養在了衛國公府,原本他的院里是有很多仆人的,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人數一再削減,如今就只剩下一個小丫鬟了。

顧川在府中一直不受待見,甚至連下人都能在他面前趾高氣揚。

小丫鬟名叫小橘,是顧川的母親生前收養的,自小陪顧川長大,一直都心靈手巧、做事伶俐,把他照顧的很好。

“嗯。”

看著小橘,顧川難得露出笑容。

他朝房里走去,小橘小跑著開門。

接著又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了上來,為顧川盛好了飯。

眼前的飯菜很簡單,不像是一個國公府的公子吃的,倒更像是下人的飯食。

可見沈家平時有多苛待顧川,根本就是將他視為下人。

“少爺,是不是不合胃口?”見顧川遲遲不動筷子,小橘一臉忐忑的問道。

“沒有。”顧川回過神來,又對她道:“小橘,辛苦你了。”

小橘搖了搖頭:“不辛苦,這是奴婢應該做的,少爺你快吃吧,奴婢先去把衣服洗完。”

等吃完飯,小橘洗完了衣服,又跑來收起碗筷。

顧川將一切看在眼里,對于往后的事情,腦海中已經有了些許頭緒。

衛國公府是不能再待了,必須要搬出去。

只是想要在皇城擁有一座宅院可不容易,需要的錢財不少。

該怎么搞錢呢?

其實他腦子里賺錢的辦法不少,譬如做肥皂、制鹽、煉鐵等等,但無一例外這些都太慢了。

思來想去,唯有抄文章來錢最快。

大衍文武齊頭并進,不光有著精彩的江湖,還有繁盛的文道。

作為大衍皇朝的中心,皇城內自然匯聚了不少的青年才俊,他們時常混跡在各種青樓酒肆中吟詩作對,互相攀比文采。

皇帝陛下更是專門開放了上林苑,每個月都會在其中舉辦詩會,時常有文采斐然之人在詩會上一鳴驚人,名揚天下。

顧川的商機就在這詩會上,并非所有人都才高八斗,但幾乎所有人都想自己在詩會上露露臉。

于是,買詩賣詩這一商業鏈便應運而生,權貴子弟買詩作秀,寒門才子賣詩賺錢,各取所需。

顧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詩詞,他腦子里裝著一整個文明的詩詞歌賦,就算他抄一輩子都抄不完。

如今剛好缺錢,隨便抄一兩首賣出去,正好解決眼下的困境。

打定主意,顧川起身便朝外走去。

小橘正在洗碗,聽到動靜抬頭看著他,問道:“少爺,您要去哪兒?”

顧川擺了擺手:“隨便走走。”

“好~”

走出院落,穿過冗長的回廊,顧川來到前院。

前院有一方盛開蓮花的池塘,池塘邊有一道身影正緩步走著,方向與顧川剛好相對。

聽到腳步聲,兩人皆抬眸望去。

顧川看著眼前的女子,目光漠然。

那女子肌膚白皙如玉,細膩如初雪,其眉形如新月,眼若秋水,窈窕的身姿婀娜而不失端莊。

她身著一襲絲綢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整個衛國公府,除了嫡女沈矜雪,再無人有此絕色天資。

饒是顧川也不得不承認,眼前女子的確是國色天香。

兩人的相遇,并沒有什么針鋒相對,也無虛與委蛇,僅僅只是擦肩而過。

說實話,顧川對她沒什么好說的,只是一個想要抗爭包辦婚姻的大小姐罷了。

只是她萬不該要致自己于死地。

找個機會把她殺了吧。

“咦?今日倒是奇怪,這衰兒見了小姐,居然沒有害羞?”沈矜雪身旁的侍女有些驚訝道。

以往的顧川見了沈矜雪,看到她那絕色容貌,可是會羞的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的。

怎的今日見了面,既沒有問好,也沒有害羞呢?

“也許是裝的呢?”

另一名侍女捂嘴一笑,猜道:“他怕是以為這樣,就能讓小姐看上他了吧?”

沈矜雪一言不發,秋水般的眸子看向池中盛開的蓮花,風鈴般清脆的聲音傳出:“書信可曾送到王家?”

聞言,旁邊的侍女頓時應聲道:“回小姐,已經送到了,王公子說一定辦成此事。”

沈矜雪沒再說話,只是輕聲呢喃:“得了她,便當是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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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從云良閣離開沒多時,轉眼又回來了,與之不同的是,昨夜那位姑娘已經離開。

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早已經盛開,蜻蜓紛飛的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平湖側畔的云良閣因美酒享譽皇城,是才子佳人們游玩的不二之所。

顧川踏入其中,便有管弦曲樂入耳來,臺上舞女腰肢曼妙、身姿妖嬈,客人們的交談聲不絕于耳。

繁華而奢靡,這是顧川的第一印象,今早走的匆忙沒有細看,如今再來總算是開了眼界。

盡管眼前繁花亂眼,顧川卻也沒忘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

他行走其中,目光在賓客間流轉,尋找著合適的目標。

最終,他的目光鎖定在了酒樓一處角落。

一名身穿華貴錦服的貴公子,正獨自一人坐在窗邊喝酒,他端著酒杯,側目望著窗外的平湖。

獨自飲酒,看上去又是出身權貴人家,正是極好的忽悠對象。

顧川心中一定,臉上露出微笑,旋即邁步走了過去。

“這位兄臺,一人獨飲有什么樂趣,不如你我共飲一杯,如何?”

一陣微風輕輕拂過臉頰,宇文謹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突然坐在他面前的青年。

卻見青年落座后,非常自來熟地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舉杯向宇文謹,俊秀的臉上洋溢著笑容道:“在下古川,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眼前這人面容俊朗精致,皮膚白皙如玉,比一些女子還要細膩,他的那雙眸子如星辰般明亮,透出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

若非他還有一對濃眉,脖子上的喉結也格外明顯,顧川都要以為這是一個女子了。

應當是那種嬌生慣養出來的紈绔子弟,這樣的人是最好忽悠的。

宇文謹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之人,那雙星目中透出的神色宛如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般。

他遙舉酒杯,嘴角攜著淺笑回應道:“云謹,不知古兄找本宮……公子有何貴干?”

姓云?顧川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皇城并沒有這個姓氏的權貴,于是開口問道:“云兄是外地來的吧?”

宇文謹輕嗯了一聲,將酒杯收回嘴邊,回道:“在下臨江郡云氏子弟,來皇城做點生意。”

“做生意好啊,”顧川眼睛一亮,他身體微微前傾,神情格外認真,“云兄,在下這里就有一門生意,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哦?”宇文謹濃眉一挑,輕抿了一口酒道:“說來聽聽?”

見宇文謹來了興趣,顧川趁熱打鐵道:“云兄可知上林苑詩會?”

宇文謹輕笑一聲:“每個月舉行一次的上林苑詩會,整個大衍何人不知?不過——”

他話鋒一轉,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上林苑詩會和生意,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吧?”

“云兄有所不知。”顧川神秘一笑,“這上林苑詩會每一次都會吸引許多青年才子參加,誰都想在詩會上作出一首好詩,籍此一鳴驚人。”

聽他這么一說,宇文謹一下就明白了,不等顧川說完便接過話來:“古兄的意思是,詩會上有人用買來的詩冒充成自己的?”

顧川點點頭:“這樣的人每次詩會都有,而且并不少。”

“那顧兄你說的生意,不會是賣詩吧?”

“沒錯。”

宇文謹往后倚靠,看著顧川,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詢問道:“古兄,詩從何來?”

“不才,大衍文道十斗,在下獨占八斗,詩詞歌賦信手拈來。”顧川挺起胸膛,極為認真的說道。

“在下寫詩,云兄拿去賣,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不知云兄意下如何?”

“咳……”

宇文謹被嗆了一下,看著顧川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憋著笑道:“古兄當真……與眾不同。”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顧川長嘆一聲,頗為惆悵:“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也罷,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宇文謹細細品味這兩句詩,忽然改了主意。

“這生意,我接了。”

顧川的話戛然而止,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察的弧度,接著笑道:“明智之選。”

宇文謹看著顧川,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古兄,方才那兩句,可有全詩?”

顧川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這是自然。”

宇文謹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并未直言,而是拐著彎道:“既然要做生意,我總得看到你的‘商品’,才好做決定,古兄你覺得呢?”

“云兄所言極是。”顧川應道,然后環顧四周,“可有紙筆?”

宇文謹當即喚來酒樓內的小廝,命其取來上好的筆墨紙硯。

不一會兒,小廝便恭敬地將文房四寶擺在桌上。

顧川將硯臺和墨條推到宇文謹面前,笑道:“有勞云兄為我研墨。”

宇文謹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現在他越發覺得眼前之人有趣了。

他堂堂……何時曾為人研過墨?只怕整個大衍都無人有此殊榮。

宇文謹沒說什么,他拿起墨條,往硯臺上滴了幾滴水,開始慢慢地研起墨來。

待到墨水準備好,顧川提起筆,蘸上墨水,揮筆書寫。

宇文謹一邊研著墨,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紙上逐漸顯現的詩句。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至此,全詩已成!

將內容盡收眼底的宇文謹,目光不禁一顫。

顧川放下筆,抬頭看向宇文謹,笑問:“云兄,這首詩如何?”

“好!寫的太好了!”宇文謹忍不住高聲贊嘆,不過當看著那字時,又忍不住嘴角一抽:“古兄……該練字了。”

詩是好詩,就是這字歪歪扭扭,毫無美感可言。

顧川臉色有些不自然:“許久未曾動筆有些生疏,讓云兄見笑了。”

宇文謹倒是不太在意這個,拿起紙問道:“此詩何名?”

“琵琶記。”

“好一首琵琶記。”看著紙上的詩,宇文謹眼中些許玩味兒:“卻沒想到,古兄還是一個癡情之人,不知是何等女子,能讓古兄念念不忘?”

聞言,顧川腦海中不由浮現一道宛如天仙般的身影,下一秒又覺得脖子一涼。

見他這般模樣,宇文謹也不追問,只是手指點著桌子道:“古兄的確文采斐然,不過僅憑此詩,只怕想做生意還有些不夠。”

顧川‘呵呵’一笑,望向窗外的平湖,看著那盛開的荷花說道:“云兄,三日后便是上林苑詩會,此次詩會的題目早已有人透露出來,是以‘荷花’為題……”

聽到他這么說,宇文謹目光微閃,猜道:“莫非古兄要臨場作詩?”

顧川收回目光,再次執筆,毫不猶豫的落在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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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吟》

荷香滿徑幽,翠蓋舞輕柔。

紅妝映波影,清韻入心頭。

隨著顧川筆下最后一個字落下,一首新的詩作又呈現而出。

宇文謹站在一旁,眼眸中卻流露出些許失望。

他斟酌著詞句,緩緩開口:“古兄,這首《荷花吟》,雖然別有一番韻味,但相較于你先前的《琵琶記》,似乎稍顯遜色。”

宇文謹說得委婉,但心中卻明白,這兩首詩之間的差距,實則是天壤之別。

他原以為以顧川的才華,還能做出一首不錯的詩來,不料這第二首詩卻顯得有些平淡。

看來還是他期望太高了,就算再有才華,那驚鴻一瞥的靈感也是有限的。

尋常人一輩子能做出一首好詩,已是不易了。

聽著他的話,顧川抬起頭,輕輕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云兄,你既是生意人,理應知曉商品的價值在于其對比與稀缺。”

“一首好詩,若無其他詩作映襯,又怎能顯出它的獨特與珍貴呢?”

宇文謹微微一愣,還未及深思,卻見顧川再次提筆,墨水在宣紙上流轉,一首新的詩作又躍然紙上。

《小荷》

畢竟平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隨著詩句的完成,宇文謹的臉色當即一變。

他轉頭看向窗外,只見六月的平湖上,那盛開的荷花在驕陽的映照下顯得分外嬌艷,蓮葉連綿不絕,碧波蕩漾間,宛如一幅活過來的夏日荷花畫卷。

“此詩……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詩會中摘得魁首了!”收回目光,宇文謹由衷地贊嘆道。

“云兄過譽了。”顧川輕輕放下筆,淡然一笑:“就先到這兒吧,云兄你可以拿著這三首詩去找買家了。”

宇文謹回過神來,笑問:“古兄,你這詩作準備定價幾何?”

顧川不答反問:“云兄是生意場上的行家里手,對于這詩的價值,想必你比我更為清楚,那么在你看來,它們又值多少?”

宇文謹沉吟片刻,笑道:“《荷花吟》定價五十兩銀子,而這《小荷》與《琵琶記》………不瞞古兄,在下覺得它們實乃無價之寶,千金難換!”

說到這,他不禁好奇地問道:“古兄,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何要賣詩?以你的才華,完全可以親自參加上林苑詩會,借此機會一鳴驚人。”

顧川聞言,輕笑一聲:“名為何物?對我來說,實實在在的銀子更為重要。”

說著,他站起身來:“家中尚有瑣事,不便久留,賣詩之事,就全權托付給云兄了,所得收益我取一半,剩余的都歸云兄所有。”

宇文謹見狀,也站起身來:“古兄這就要走了嗎?”

“正是。”顧川點頭應道。

“那日后我該如何聯系古兄?”宇文謹追問道。

這倒是個問題……顧川略一思索,正欲開口。

卻聽宇文謹又說道:“不如這樣,我有個侍女,讓她暫時先跟著古兄,等有了消息,我便讓她告知你,如何?”

顧川想了想,覺得沒啥問題,于是應道:“可以!”

“我送送古兄。”

兩人聯袂出了云良閣,在路口分別。

宇文謹站在原地,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顧川漸行漸遠的背影,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衣角,一道身穿金線黑衣的身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宇文謹身后。

宇文謹對于來人的出現并未表現出任何驚訝,只是微微側頭,低聲問道:“如何?”

黑衣人恭敬地回答道:“回殿下,已經查明那人的身份,他名為顧川,是衛國公府的養子。”

“其生父生母皆已亡故,從小被寄養在衛國公府,聽說與衛國公府嫡女有婚約在身,不過……”

宇文謹的眉頭輕輕一皺,道:“不過什么?”

黑衣人略微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顧川一向以不學無術著稱,這一點幾乎為皇城所有權貴所知,而且,那位衛國公府的嫡女似乎并不承認這門婚事。”

“不學無術?呵呵~”

宇文謹看了看手里的三首詩,不由得露出一抹玩味兒的笑來:“藏拙之舉,只怕他們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看不起的養子是一顆蒙塵明珠。”

“還有呢?”

黑衣人低了低頭,補充道:“還有,昨夜顧川與蒼舒月在云良閣內待了一夜,具體內情我們暫時還無從得知。”

“哦?”宇文謹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和蒼舒月也有牽扯?這倒是有意思了~”

他收回凝望遠方的目光,轉身離去,留下了一句話在空中回蕩:“明日送百金到他那里去,還有,讓阿竹好好看護他,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向我報告。”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隨即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

正午的陽光灑落在顧川的身上,當他站在國公府的門前時,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這偌大的國公府,雖然富麗堂皇,但對此時的他而言,卻像是一個華麗的牢籠。

“顧少爺,這位是?”

一名護衛走了過來,看著顧川不遠處問道。

顧川一愣,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他身后不知何時跟了一名身穿黑衣的少女。

那少女抱著劍,頭上馬尾垂落腰間,臉色十分的冷漠,視線一直都落在顧川身上。

顧川忽然想起來在云良閣時,那位云瑾兄弟說過要派一名侍女跟著自己。

自己差點忘了這一茬……顧川一念及此,對那護衛道:“這是我新買的侍女。”

護衛聞言沒有再問什么,點頭退去。

“云兄除了讓你跟著我,還有說什么嗎?”庭院內,兩人一前一后走著,顧川忽然回頭問道。

那抱劍少女默然不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的跟冰塊一樣,就算顧川問話也不作回應。

見此,顧川知趣的不再問話,回頭朝自己院子里走去。

回到院內,小橘正蹲在院子的一角,認真地洗著衣服。

陽光映照在她那清秀的臉龐上,晶瑩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她抬手將沾濕的秀發撩到耳后。

看到顧川回來,小橘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陽。

“少爺,你回來了?”

“嗯。”顧川應了一聲,他走了過去,目光落在那一大盆待洗的衣服上,不禁皺起了眉頭,“今早不是已經洗過了嗎?怎么還有這么多衣服?”

小橘抬起頭,笑容依舊:“早上洗的是少爺的衣物,現在這些是幾位嬤嬤的。”

顧川的面色驟然一冷,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冰冷:“他們的衣服為何要你來洗?”

小橘卻仿佛并不在意這些,道:“少爺是做大事的人,這些小事就不用操心了,奴婢會幫少爺做好的。”

聽著小橘懂事的話,顧川心中的冰冷更甚。

他默然不語,深深地看了小橘一眼,半晌后才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小橘,如果有一天少爺要離開這國公府,你會跟著少爺一起走嗎?”

小橘仰起頭,那雙清澈的眼眸中滿是堅定:“少爺去哪兒,奴婢就去哪兒。”

說完,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小聲地問道:“少爺,我們要走了嗎?”

顧川深深地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嗯,還有些事情沒做,等做完我們就走。”

“那……那少爺先等等!”

聽到這里,小橘忽然站起身來,飛快地跑進房間里。

顧川疑惑地看著她的背影,不一會兒,小橘手里拿著一個小荷包跑了出來。

“少爺,這個給你。”小橘將荷包遞到顧川的手中,因為跑的太急以至于臉色有些潮紅,氣喘吁吁的。

顧川疑惑地打開荷包,只見里面裝著一些碎銀子和銅錢。

他不由得愣住了:“小橘,這是?”

“少爺要做事,肯定要不少錢。”小橘咬著唇瓣,小聲解釋道:“這是奴婢在府里做工攢下來的,不知道夠不夠。”

看著眼前單純的小丫頭,顧川的心頭涌起一股暖流。

他輕輕地捏了捏小橘的臉頰,柔聲說道:“傻丫頭,少爺哪能要你的錢?”

小橘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被她隱藏起來。

她抬起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雖然是少了點,但奴婢想幫少爺的忙,少爺不要嫌棄就好。”

“怎么會嫌棄?”

顧川將荷包塞回小橘手里,道:“你家少爺本事大著呢,咱馬上就有錢了。”

小橘不懂,但她知道自家少爺好像變了。

小丫頭攥著荷包,眼中含淚。

老爺、夫人,你們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少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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