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初到寶坻,地鐵又汽車,以一個偏遠給我印象。然而又卻非如此,寶坻僅是離生母遠了些,作為天津親子、河北侄子和北京外甥,條件怎差得了。獨有的位置,想到哪個親戚串門都是方便之極。偏遠之于我,大抵是初來的勞頓。
? ? ? ? 寶坻生活已兩周了,總有些東西想從腦中跳出,然一直不可得。對其認識少得可憐,只是透過車窗淺淺一望,雖無法有肌膚間的接觸,遠遠地看,也有了些了解。
? ? ? ? 寶坻之于我有三字,水、路、闊。
? ? ? ? ? 天津多水,毗鄰內海,又多河流。作為十八子之一,寶坻盡隨其形:透過車窗便見奔騰水流,水網交織,碧水繪清了三十萬畝土地,水田更是寶坻百姓的立命之基。但最能體會水之多的,還是工作的體驗,施工偶挖一個土坑,一夜月光便傾滿積水,雖有處處水光瀲滟,卻讓工人師傅傷透了腦筋。
? ? ? ? 行于寶坻,路為必經之由。寶坻之路,于多于遠:寶平、津圍和津薊攜手共穿寶坻南北,大黑林、京唐和京沈無情的橫貫東西,京沈和津薊兩位大佬在城區會晤之后便各奔前程。路之遠,則為切身之會,寶坻工作數周中,日行百里,一天時間中可費二三小時在路上,此路之遙確為難隱。
? ? ? ? 寶坻之闊,在廣在平:不論車窗淺看還是路邊眺望,都被寶坻的廣袤震撼。近十五萬公頃的土地養育了一代代渠陽人,站在這片大地上,深深感到人的渺小。土地之平,除視覺,觸覺上的體驗更為獨特:一望無垠的田野,人毫無遮攔的被暴露在大自然的威嚴下,時值初冬,寒冷的北風肆無忌憚的掀動身上的衣衫,行人不住掩緊衣領,躲避這曠野之狂野。
? ? ? ? 家本北方,川至寶坻,于我而言更謂寶地,親切而自然。再逗留幾日,就將遠離,姑且以此做個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