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又回到那個尷尬的夜晚,凌晨1點,他送她到了酒店,她去開房,服務員抬頭向她要他們2人的身份證。他閃躲的回答,我只是幫她把行李送上去就下來。她心底一股失落。
放下行李,他說要走了。她從背后抱住他,半撒嬌半哀求地問他,能不能不要走?他顫抖一下,望著這個為他千里而來的女孩猶豫不決。就在這猶豫的關口,她不由分說親了上去。他沒有把她推開。她停下來,再次抱住他,不要走,她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他被這火熱的鼻息沖紅了臉,將臉別到一邊去,回說不行,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她掰過他的臉,說道,那就不要控制,一把把他撲倒。
夢醒了。她一個轉身心想,我果然還是念念不忘。也許當時就不該放他走,哪怕兩個人如同夢境一般只是短暫的煙火,壯烈燃燒過后又分離,總好過現在愛而不得念念不忘。看著一個個相親對象,總不住哀嘆還是他長得好看,還是他和自己臭味相投,還是他和自己三觀一致。只怪我們在錯誤的時間相遇,比起五年前的自己,她勇敢成熟許多,不再像從前那般患得患失。可是人生怎么會沒有缺憾呢?這輩子他們的故事在五年前也就劃上句點了,是她一直不肯放下,不肯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