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我的風采,不需他人多言,人生真的能做到這樣一份灑脫嗎?恐怕是很難的,它的是是非非,多少的流言蜚語,這人言是有多么的可畏,多么的可怖。
你理它嗎?我不想理,且去淺吟低唱。
這就只能到書中去尋求了,看浮世繁華,道盡人生,這詞:柳永《鶴沖天》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云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柳永這首詞,伴隨著一個有名的故事。據吳曾《能改齋漫錄》卷十六載:宋仁宗一次“臨軒放榜”,看到柳三變(柳永原名)的名字,想起他《鶴沖天》詞中“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的句子,就說:“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把他黜落了。于是,他只好半是解嘲、半是哀怨地自稱“奉旨填詞”,繼續過著留連坊曲的生活。這個故事的真實性究竟有多少,我們很難揣測;但是柳永這首詞有著觸犯封建規范的浪子思想,卻是實在的。
才子總有傳奇傍身,不管這真真假假的中國史話如何朝下演繹,這終將是一段佳話,因為符合我們對柳永的期望,或者這就是他詞的形象,所謂詞達意吧。
求功名與浪子,為什么人總是要這么矛盾,這么愛折磨自己呢?難道我們的人性真的必須變態嗎?還是文學喜歡變態。偶失龍頭望,白衣卿相,未遂風云便,多少失意與要強。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好一個青春一晌,待嫁君王和尋覓意中人,其實要的是知心,只要一個人的理解,相信你,你真的可以改變世界(并非改變現實的世界秩序,這是強權邏輯)
我想去淺吟低唱,能否讓我有緣遇到一個知我的朋友,對我的行為他知道我為什么如此,不會隨意附和他人。能否讓我有緣遇到一個懂我的愛人,對我的生活默默相契合,把溫暖給我就可以了。
我的堅持,總是那么脆弱。柳永都是幸運的,浪子鑄就了他,不單單是因為他啊,那些廟堂趣事,歡樂歌坊都是那一磚一瓦,都關著情勒。
好便是了,了就是好。若要好,便要了。這滾滾紅塵,一個人,真是難捱的很。
恕我還要活著,因為我要找那個人,哪怕那個人是個彼岸之人,我到書中尋。如果君生我已老,我等。君生我未生,我求。如果剛剛好遇到,那該多好啊!這個淺吟低唱之人,也不會這么孤單彷徨的活著了。
或許我內心求得就是我,我是一個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