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與狼共舞
京都 神社
“您已經將近4個月沒為組織賺錢了”朗姆免了客套,向明美傳達眼下的財務狀況
聽到他的開場白,明美意識到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組織又有了大動作;然而她的心思不在這里,從庫拉索和基安蒂發生的小爭執可見端倪
基安蒂:“別告訴她!別讓她再去找那個混蛋”
庫拉索:“她一定會問,當然要告訴”
“Ladies,請退下”朗姆下達逐客令
“我許久未和家中女眷會面,請你回避”明美之所以有說這話的底氣,是因為她確信那15個億還在“自己人手上”,就以往經驗來看,資金漏洞最多也就8位數,朗姆生成的報表把事態說得再嚴重都是瞎操心
庫拉索:“愛瑪樂(茱迪)的原話是:他為小姐您的死慟哭,再沒哪件事提起過他的興趣"
明美從椅子上坐起來向后方走去,大家以為她在回避赤井秀一的話題,沒說下去
她當然在回避,她可不想自己臉上喜出望外的表情被看到
“往下說阿"明美回過頭催促道
庫拉索:“后來他就回到了日本"
“他…為我回來?"此刻的明美像是大姑娘聽人說媒一樣的問到
基安蒂看著她的主子,一臉嫌棄的叫到:“我就說吧,別告訴她!"又轉頭對梅酒叫到,“你別老是像個石佛一樣悶聲不響,說句話呀”
梅酒也同樣擔心這次明美又會為秀一干出什么瘋狂的事來,隔著面具看明美,像在看她自己
“不用為我擔心”,明美撇撇嘴對梅酒笑了笑,“我沒有資格找他”
這句急轉直下的大實話讓基安蒂也瞬間鴉雀無聲
有些記憶清晰得像昨天發生的一樣……她再次失貞,沒有臉面再去祈求他的愛
“志保怎么樣了?”她又問向與雪莉供職同一部門的庫拉索,庫拉索下意識的看向基安蒂
“這說來話長……”基安蒂聳聳肩,把志保服下APTX4869的經過復述了一遍
明美臉上的表情瞬間黯淡了下來,梅酒、庫拉索、基安蒂都非常識趣的附身低下頭:“屬下無能”
“責難無以成事,大家盡力了不是嘛”明美示意大家坐下,心里因她父親的研究引火上身誤傷志保憤恨不已
“請下令帶回二小姐”梅酒先開口了
“不用勞煩你出馬”明美看向朗姆所在的屏幕故意反問到,“他怎么舍得呢”
明美心里吐槽:于公于私,琴酒才舍不得殺志保呢!不然何必留給她逃走的時間,直接一槍崩了——志保不會了解自己一直是受到誰的保護,琴酒的目標只有那位先生
大阪.難波
波本與貝爾摩德結成的新聯盟,讓琴酒感到了切身實地的威脅,這陣子他明里暗里對這2個人步步緊逼,如果不是宮野志保的行蹤再次出現給他們留出喘息的空間,這2人幾乎扛不下去了
貝爾摩德在接到明美還活著的消息后第一時間打起退堂鼓,而安室那邊,卻因為宮野厚司想了解其有多少能耐而故意隱瞞;琴酒集中注意力對付安室
背景音樂:Live to 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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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你追我趕的高速飆車后,伏特加開的卡車眼看就要連人帶車的碾壓安室的馬自達,明美在千鈞一發的時刻開著另一輛卡車橫在他倆中間,擋下了致命的一擊
車里的3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明美踢開車門,顧不得被撞開的額頭跑向馬自達把腹部插入鋼筋流血不止的安室從車里拖了出來
安室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脖子上猙獰的傷口,那是沒有服用抗生素感染留下的疤痕;盡管已經淡化到和膚色接近,近距離的看還是絲絲的滲人
“都到齊了?”琴酒叼著煙走來,舉起伯萊塔92F對準明美,“先殺哪個好呢?”
“干嘛不找個跟你一般大小的人較量”明美擋在安室前面,“你的對手是赤井秀一,有空窩里橫,怎么不去往他脖子上打一槍!”
“閉嘴,女人,我能殺你一次也能殺你第二次”對于這個從來不去記已經殺掉的人的臉和名字的男人,再殺你宮野明美一次又何妨
“你一直以古怪的方式對我妹妹糾纏不休,應該不只是恨吧?”明美站起來,琴酒也發現了她的今非昔比,不只是因為她現在的身高
曾經一向藐視的這個基層成員,要不是剛才她表現出不輸男人的勇猛,琴酒才懶得跟她廢話,“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你賤賣組織資產,暗中擴張人脈,破壞自己人的行動,哪件事你少干過?”明美如數家珍的羅列出罪狀,她很清楚琴酒能夠獨大依托的是對組織利益的負責,如果失去這一點,難保支持他的人不會打退堂鼓
“你在背臺詞?”沒有哪個高層的屁股是干凈的,琴酒依然沒有認為這有多大威脅,他賭明美不會有確鑿證據
“往遠的說,各種反復出現的炭疽、埃博拉、登革熱、馬爾堡、拉沙、馬秋波病毒變異體,再到最近的寨卡和MERS——接二連三的引起國際恐慌,膽子真不小……相信我,老天只是想看看你能鬧多久而已”明美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安室沒有聽清,但他看到了琴酒臉上的表情變化
“你心急火燎的想要查到他的過去…到哪一步了?你說,他知道后會不會魚死網破?”明美繼續嗆到
“每個人都想知道他的過去”再淡定的口吻也無法掩飾琴酒想法的暴露
“既然這樣,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該和誰站一隊里”明美說完這句,琴酒放下了槍
“真是讓人刮目相看”琴酒眼看收住了脾氣,“一直默默無聞的姐姐,居然是個比她妹妹厲害的角色”,他又突然拔出槍再次瞄準,想用這種一張一弛的攻勢壓倒對方的氣焰
“為什么害怕?”明美皺著眉問到,更多的是疑惑
“你是我親手打死的”(琴酒)
“你也早就死了”(明美)
明美靠近琴酒,說出了她的代號
“我還活得好好的,趁著自己還沒走遠……趕緊收手的話,我可以原諒你長久以來的無禮”(明美)
琴酒的臉上寫著:憑什么相信你
伏特加跌跌撞撞的跑來:“大哥,殺了她!”
明美瞪了一眼伏特加:“你有見過哪個主子跟奴才置氣的嗎?”
琴酒示意伏特加不要掏槍
“今天的談話有多少人聽著?”琴酒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么長時間的暴露在易見點,難保赤井秀一的狙擊槍不會瞄準他
“無所謂,他們聽不懂”(明美)
懂了也不會理解,理解也不會贊同,不贊同——也無法阻止我們;琴酒與她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共識
脖子被琴酒一把勒住拉過去,明美近到快要和他親上了
“Thanks”琴酒撤退,還是那么毛骨悚然
沒有人知道秀一的狙擊槍記錄了這一切
車內
“嚇死我了”明美心有余悸,不知道那番對話有沒有騙過琴酒,帶著波本趕忙駛向貝爾摩德的窩點,“你再忍一忍,很快到了”
“明美……你回來了…我……”安室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了
明美眼見他痛苦異常還想著和自己說話,拿出庫拉索為自己特制的止痛棒,往安室手臂上打下去,后者果然舒展了眉頭
“好一點沒有?算了,別說話,很快就到了”(明美)
“他們…折磨你?”波本伸手去摸她脖子上的傷疤,明美警覺的躲開了;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他明白:她恢復了記憶
“我不想說”那些痛苦歷歷在目,明美不想在飆車的時候去想這些
安室歇了口氣,眼睛依舊沒有離開她
被他看得有點心驚肉跳,明美岔開話題說:“別再殺來殺去的了,你的家人不想看到你這樣”
這世界由少數人控制,這些人為防止自己的利益受損,就會迫使有能力的人互相對立;犯人抓進去又被做交易換出來,又被抓進去再被撈出來,每天重復上演,這一切該停止了,至少降谷零你可以停止了
“和我一起走”安室捂著不斷滲血的腹部說到
“夠了,波本!”好說歹說不聽勸,明美有些窩火,“那天你…你完事后就沒搭理過我,在機場你是準備甩了我!……我們從沒開始過——2000萬,我只有這么多,拿著錢立刻——”
“我以為你死了!我只想為你報仇!”安室情緒激動起來,他有15億美元,為什么還在這里?難道你還不明白——“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呵!波本,別自欺欺人,對你而言我是件穿過就扔的衣服!……那最多是一夜情,你當時就是這么想的!”明美總結得十分到位
“當時是當時——”(安室)
“虧你說得出口!……你是想和萊伊過不去”(明美)
安室心里暗罵:我傷成這樣,你也好歹別再提他
此刻張開的懷抱有些時過境遷,她全部的心思正在義無反顧的沖向赤井秀一
“交出來,我不想對你開槍”明美伸出手
安室很爽快的從戰地夾克的內襯里拿出移動硬盤
“用了多少”(明美)
“零頭而已”(安室)
明美沒有追問,兩人在錢方面還是相當的信任
“我改了口令”安室冷不防冒出這句
什么?!明美一個激靈
這筆錢夠組織運行好幾年了,這樣你就無法擺脫我了……安室心想
“你哪里搞來的15個億?”(安室)
“這你不用知道——降谷零”you are a corp你是個警察,明美提醒他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安室一愣:“不,你不只是個基層成員,也不是梅酒……你到底是誰!”
貝爾摩德住處:
“赤井秀一只配活在過去里,他會害死她!會害死她!!”盡管打了麻藥,安室卻越說越激動
呵呵…她愛你的時候你又死到哪里去了?貝爾摩德冷笑,“哎~誰叫當初她愛上你呢”
安室不解的看著貝爾摩德,她的神秘主義此時令人不快
“被她愛上的,最后也會愛上她”貝說這句話更多的是為了標榜自己,但就事論事她確實沒有說錯;沒有誰是真的鐵石心腸,想被愛是人的共性
“她在哪里?你一定知道”安室的表情變得兇悍
“她不希望你再去打擾她”貝爾摩德沒當回事的回答到
“打擾什么?!是不是又和赤井秀一在一起!那個混蛋!”安室幾乎用吼的說到
“我能有什么辦法,有本事你把她拉回來啊”貝爾摩德并不確定明美已經和秀一聯系上了,不過看到曾經不把明美當一回事的安室現在這么痛苦,她忍不住繼續攪動那把插在他胸口的尖刀
愛情牽動著局勢,局勢又牽動著愛情,誰說不是呢
集裝箱碼頭倉庫內:
“抱歉,我也不想跳過你;這次是直接收到那位先生的指令”基安蒂的腦袋被槍指著,在琴酒的質問下無奈說出營救明美的經過
“貴腐酒……居然還真是她”(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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