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之前的我,虛榮心和自信心爆棚,舉個:小學時期跟老師建議合唱應該怎么排,比如先一個領唱唱主歌,然后合唱再一起副歌。老師先是點頭贊同,后像反應過來什么似的看著我,眼神是:你一個三年級的小破孩兒竟然滿滿的套路
我如愿以償地領唱了。學校所有的活動都被我包攬。涉獵之廣包括一百米短跑冠軍。天性如此解放的我還很低調,低調到幾乎沒有同學嫉妒我。外校學哥學姐們組團兒來“參觀”我,都會有人保護我從后門溜走。
中學三年,天性逐漸被棒殺(因太過血腥,此處略過一百萬字)變成了一個愛哭鬼……
女校時期,領略了一個女生不好看的重要性,哦不對,應該是好看的重要性。我不想形容自己那時候有多丑,反正就是丑,進校時我還是那個留著長發穿著背帶褲的瘦瘦的小公舉,一個月的軍訓里小公舉被“謀殺”了。曬得像煤球,肥的像饅頭,臉上的肉把本來不大的眼睛擠得更小,剪了一個當時沒法捯飭現在看來想殺了理發師的短發,統一著裝的那幾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材什么樣,只覺得每天的六公里和早課晚課的大運動量根本不適合自己的罩杯。老天賜我一個不累贅的平胸可好?
因為丑,不被重視,因為丑,提起我就像提起王菲的老公一個格式,任何人都可以成為我名字的前綴,“老師我想獨唱”已經不再被采用。于是滯伏了三年半,每天刻苦練習自己,除了倒立這個項目永遠不及格以外,成了一個妥妥的學霸。各項學科在省級國級比賽里得獎無數。
女校最后半年一直到進入大學,隨著顏值的翻盤,各項指標也被所有人認可。我也曾經考證過,有些人從小美到大,有些人就和我一樣有那種慘不忍睹的時期(不過放心,我早已將那幾年的照片給毀了)
大學時期是美好的,那時候開始覺得自己心里大約住了一個中年混子和一個上進少年,而且倆人從來不打架。這個美好的合體使得我成了一個很屌的女生。
混子的態度是:別人的贊美和批評均沒有意義,愛干嘛干嘛
虛榮心幾乎沒了,因為不在乎任何人的任何眼光,并隨時有一種:老娘就是某些事的翹楚哇奈我何?老娘就是不會不懂哇奈我何?老娘就是不愿意哇奈我何?你不喜歡我關我屁事哇?的態度。
上進少年么,就會時不時教我對自己保持某些要求以及謙卑和低調。
然后,然后就想不起來了……
下回想起啥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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