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知馬又一個難熬的下午,自從鱷魚回了家后,除了有時候自己老媽的突然襲擊之外,剩下的時間基本都是在一樓客廳與自己的管家和電視節目渡過的。
剛剛洗了個熱水澡的鱷魚雙腳搭在茶幾上,靠在新買的懶人沙發里,整個人恨不得都要陷進去了,他手里遙控器上下翻飛,不斷的在電視機的社交視頻網站上找有趣的節目,結果翻了半天,最后發現,只有逗貓的片子值得看。
“斯坦尼先生。”
精干老練,身材魁梧的印度管家剛剛把鱷魚的家庭SUV停進了車庫,將車鑰匙放在了鱷魚手能伸到的茶幾邊,包著頭的管家就這么立在鱷魚身側,他普通話標準的不正常,簡直聽不出任何破綻:
“已經停好了,機票也已經訂好了。”
“謝謝,辛格。”鱷魚順手把手機掏了出來:“你去忙吧。”
“好的。”辛格一個不自然的單腳跺腳,大步的走出了鱷魚視線外:“以后,叫我老秦吧。”
“是,老秦。”鱷魚無心理會這位錫克保鏢,電話再次按在了爹爹那犯傻的頭像上。
等了好久,鱷魚也沒見爹爹接通電話。
“該死的,我都跟他說了多少回了,他接我視頻電話不收國際長途的錢,真是的。”
屏幕上的“No transmission”帶著已撥通卻無接通的嘟響回蕩在寬闊的客廳里,鱷魚干脆坐直了身子,摘下耳機,藍牙連接客廳立體聲公放,電視實時傳輸手機屏幕,嚴肅的看著大屏幕上這信號究竟能何時響應。
“別又是什么幺蛾子吧。”
嘩的一聲,鱷魚手上一震,電話通了。
老秦剛剛走到門外,還沒把門帶上的時候,忽然聽得背后宛如震天雷般的巨鼾從背后如氣浪一般拍打著自己的背,連帶著地板都在低頻沖擊中震顫,驚得他踉蹌倒地,嚇得直接飆出了旁遮普母語:
“????????????”(老虎?有老虎?!)
而位于沖擊波正中央的鱷魚,干脆直接被四面八方環繞立體聲一百八十分貝的巨鼾給直接壓進了懶人沙發里給炸得七暈八素,自己的手在這恐怖的動人回響中胡亂嚇撲騰,連站都站不起來,一副溺死在這恐怖的聲音中模樣。身手矯健的老秦一把沖了過去把鱷魚手給一抓,立刻就給拔出了手機電池,這才讓一切都回歸原狀。在老秦無言的注目禮中,直接給這聲音炸成披頭散發的鱷魚捂著胸口留著鼻血,一副瘟雞模樣,之前的光輝形象瞬間蕩然無存。
在自己的雇主還處于震懾之中沒有醒過來的時候,老秦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一般默默的走出了客廳,把安靜留給了鱷魚,讓他慢慢回味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
5.4.4?歌利亞,掃羅,以色列人(下)
“作戰大成功!”
老虎和爹爹兩人站在遠處看著那張嘴攤著舌頭打鼾的幸運嘴里的綠光一瞬間消失,相視對拍一掌。
“哈哈哈哈——注意到沒有,老虎,那個綠光是直接消失的,連掛斷的紅色都沒有就直接消失了,鱷魚肯定直接就把手機給砸了哈哈哈哈。”
“讓他那小子那天那么跳。”老虎給爹爹狠狠點了個贊:“奈斯,奈斯!”
“我也是前幾天知道這么玩都可以,不過不能離開一百米開外。”爹爹再次在面前呼出通訊面板:“正好幸運現在已經睡著了,這聲音錄下來都可以殺人了哈哈哈哈。”
正說著呢,爹爹面板上忽然又接通了一個熟悉的頭像,房東大哥。
“司馬!”爹爹喜得一跳:“司馬的電話來了!”
“噢噢噢!!”老虎看著司馬那頭像在面前閃爍,就知道這干壞事的第二彈馬上就要上演了:“千萬別接,你可千萬別接!”
“那當然!”爹爹舉著響動的通訊面板迅速就往幸運那跑去:“這次我們還是設定成延時三十五秒接通?”
“不,等一下。”老虎忽然陰邪的一笑:“我有一個更好玩的玩法。”
“怎么做?快說快說快說!”
老虎指向爹爹背后那個還留著燒鵝余香與所剩不多的肉脯的雙肩背包,非常不懷好意的點了點頭。
武漢龜山北路的藝術墻下,爬墻虎已經紅成一片,趁著這難得的回秋好天氣,司馬和智堯正坐在遮陽傘下享受著簡短的安靜。
“搞什么呢。”司馬看著手上第二個電話都沒接通,略顯疑惑的看著這分明接通卻沒人響應的電話:“爹爹這時候肯定在玩游戲,為什么就是打不通電話?”
“會不會是很忙?”智堯將手伸進荷包里掏了一會:“要不要用我手機打試試?”
“試試吧。”司馬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能有什么事情,真是的,叫他出來一起喝杯飲料聊聊天而已。”
說著這話,司馬注意到智堯手上的手機與自己手上那舊時代的平板無邊觸碰手機截然不同,那與其說是一個手機,不如說是一張半透明的紙。
“哇哦,你這手機有點高級。”司馬看著智堯將那可以真正意義上折疊的手機攤平放在桌面上,一手將自己這邊的咖啡放在遠處,生怕弄臟了這藝術品:“這東西變平了怎么一點之前痕跡都沒有?”
“記憶柔性金屬。”智堯也不怎么見外,直接呷了一口,帶著熱氣就呼出答案:“這東西現在很多地方都在代替硬性的屏幕了,很好用的,當然暫時價格比較貴。”
說著這話呢,智堯就已經撥通了爹爹的電話,那紙一般的屏幕發出微微光芒,讓上方的空氣之間直接投影出了爹爹的立體頭像。
“投影?天哪,真奢侈。”司馬看著桌面上顯現的三維投影在空氣粒子間定型,嘖嘖稱奇:“有錢人的生活,打個電話還要投影,這東西我以為只有軍用航空指揮用得上。”
“哪里哪里,科技讓生活更美好。”抖落了休閑西服上的揚塵,智堯靜待電話接通。
然而,依舊和上兩次一樣,電話怎么也打不通,依舊無人回應。
“看來他不想接。”智堯聳肩:“就別叫他過來了吧。”
就這么說著呢,電話一瞬間通了。
“哎,通了。”眉頭舒展的智堯迅速對著沒有顯現任何東西的投影說話:“是肖云同學嗎,我是智堯,就是……”
然后,智堯的聲音越來越小,與司馬一道發愣。
“這什么聲音?”
司馬看著這投影沒有一點顯示,而手機的公放似乎發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響聲,似乎有液體流動卻并不明顯,好生奇怪。而智堯則一臉茫然的看著沒有任何顯示投影的空氣中心,點了點那繼續發出奇怪無規則響動的新銳手機:
“這手機是上周才買的,不會就這么壞了吧。”
就這么說著,忽然那手機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咕響,帶著猛烈的回音噴發出來,驚得湊近觀察手機的智堯迅速將頭縮了回去,驚呼詭異奇怪。而司馬聽了半天也沒聽出這是什么地方發來的聲音,反正感覺這里面發出的聲音悶得慌,又有詭異的液體響動,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嘈雜。
“我記得通訊面板可以打開對方的光源。”司馬直接拾起智堯的手機,將按鍵按在了對方光源開啟的按鈕上:“這樣如果他是放在暗處……”
“……”
智堯就這么看著司馬捏著自己的手機,看著突然出現的帶著紅光投影朝著他臉上打出,將司馬直接定格在原地,即刻石化。
“怎么了?”
在智堯的面前,明明是頂著紅色光輝,而司馬的臉色瞬間以可見的速度在迅速煞白,連帶著頭發全部嚇得豎起。
“怎么了。”智堯看著對桌司馬捏著那還繼續發散著柔和響動的手機,臉色由白到綠,由綠到黑,有些納悶:“發生了什么事了。”
在智堯面前,司馬的拇指狠狠的在手機中間按下,在滿臉冷汗中帶著顫音將電話徹底關掉:
“你手機……壞壞壞壞壞壞了!”
隨后,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克制著自己幾近蹦出喉嚨的心臟以及止不住顫抖的身軀,夾著自己的腿向著對桌的廁所疾走,弄得智堯沒弄明白到底這是怎么回事。
另一邊,爹爹直接雙手扒在在幸運起伏的小腹上,用耳朵仔細聆聽著里面的聲音,在龍的呼吸起伏中,他人也不斷的前后位移。結果很令他失望的是,沒有司馬嚇得驚叫的那種結果,他對著側面的老虎搖了搖頭,說自己什么都沒聽到,結果惹得老虎自己也趴上去聽里面究竟會不會突然有奇跡,結果只能聽見腹骨板下面沉悶的咕響,帶著足額的熱量輻射出來。
“喂,爹爹,問你個事情。”
“你說。”
老虎感受著里面如工廠般的內部活動,帶著巨大的好奇問向爹爹:
“龍肚子里面是什么樣的?”
爹爹則撤回腳步坐在草地上,就看著老虎一邊聽著龍腹里響動一邊問他話:
“我不知道呀。”
“你不是之前說你進去過嗎?”老虎顯然非常不滿意:“你騙我呢。”
“呃,我確實是掉進他嘴里過,也被他咽下去過,但是第一,那是全黑的,第二,我那時候也沒啥記憶了,第三,我還沒到那么深就被吐出來了……”
“靠,那說白了你也沒算進去過嘛。”老虎顯然對現代版的約拿故事就這么毀于一旦非常的不滿:“聽著這里面也不像是人能呆的地方,你進去肯定馬上就被融掉了,真可惜。”
“嗯,也確實……”點頭的爹爹突然感覺這話怎么有點不對勁:“哎哎哎你等一下!什么叫可惜喂!合著你特別想讓我進去試試咯?!”
“對呀。”老虎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惡趣味:“那幾好玩,里面肯定很有意思。”
“你怎么不自己去玩這一套,等下幸運醒了你自己以身試法去。”
“好呀。”
“哼我就知道你這種就是只說……哎?!你說什么?!”
“沒問題呀。”老虎非常自然的用拳頭輕輕的敲了一下龍肚子:“機會難得,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寶藏,要是有龍涎香就賺大了,就算死也不是真死了,怕個啥?”
“你開玩笑的吧。”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聽到了什么:“你認真的?!那里面可真不像是什么好地方,你搞笑來的吧。”
在說著這話的時候,老虎已經退后幾步,開始在爹爹身后從前往后比劃其幸運的胸腹內臟結構了:
“你看,這頸這個粗細,食管估計得有個一米多寬,這里是肺,肺這邊是心臟……”
看著老虎單手指著呼呼大睡的龍的胸頂,爹爹差點以為這老虎是準備把幸運解剖了:
“心臟,然后呢?”
“這心臟大小得有一輛小汽車那么大。”老虎指了指頭頂起伏的胸板:“心跳速度很慢呀,大型動物體征,加上睡覺就更慢了。”
“不我不懂這和你接下來的自殺式歷險有啥關系。”
“爹爹,你這人怎么沒有一點格物精神呢?”老虎單手摸著幸運的胸板下沿一路走向腹部:“多么好的學習機會呀,不存在的生物就在你面前,還這么大一只。”
“你這分明是獵奇,難怪你長得那么像藝術家。”
“獵奇就獵奇,喏,這里大概就是肝膽的位置,那么這里應該就是胃。”老虎走向前又敲了一下腹板,而里面恰巧給了他一個沉悶的回應:“按照我的估計,這個空間應該不小,塞個人肯定綽綽有余了,如果做好充足防護的話,應該是毫無壓力的可以呆一段時間的。”
爹爹就這么看著老虎比劃著龍的小腹那里,不斷的測算具體的大小,覺得他肯定是瘋了:
“等一下我可以親眼見證你的作死。”
“什么作死,真是的。”老虎指了指身上的帆布衣服:“這東西防水的,之前的尼龍繩給我身上一綁著,我進去了之后可是要出來的,可別以為我真下去就不上來了。”
“我并不覺得你有這個活著出來的可能性。”
“不試試怎么知道,真是的,再說了,就算里面沒法呼吸,我閉氣水平也是一等一的好,全隊我甩第二二十幾秒。”
“那里面這么熱你不怕直接中暑了嗎?”
“這不算啥。”老虎稍微摸了一下,一臉的自信:“大概也就三十八九度的樣子,稍微比人體溫高一點而已,我們熱區訓練可是夏天走內蒙古毛烏素沙漠,這溫度可是可以在石頭上炒雞蛋的,和這一比這里面就跟郊游一樣。”
聽老虎這么自信的介紹,爹爹忽然也覺得好像似乎是這么回事,但是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看著老虎興致盎然的準備著探險大計,甚至還專門弄了一大堆樹膠往臉上涂,爹爹不得不感嘆搞特戰的人精神頭就是足。
“你說我要是把他肚子弄傷到怎么辦?”
頭發扎好,背著麻繩,手臂和臉上都涂滿草灰和葉綠素的老虎拿著一根削尖的小棍子發出這番言論,讓爹爹忽然有點擔心確實不應該把活人就這么扔進幸運肚子里。
“那你動作輕一點唄,再怎么樣里面應該也是軟的吧,還有很多內臟什么的,別弄疼他了。”爹爹想了想只能這么說:“你不會要把那根棍子也帶進去吧。”
“那當然,我得告訴他我要出去嘛,戳兩下他應該就明白了。”
“呃,我覺得我應該和司馬說一聲。”
“說啥子,放心吧我不會把他弄出個胃穿孔的,我有分寸的。”老虎反手一掛,將那棍子如匕首般插在了腰帶身側:“另外,里面萬一有什么寶物,裝備,其他亂七八糟的,都歸我。”
過了好久,打著巨大哈欠的龍慢悠悠的用爪子把身子撐起,迷迷糊糊的幸運直接撞開擋路的樹木,將頭伸向那小溪,用舌頭開始喝起了水。半晌,總算讓自己感覺不是那么渴了,幸運慢悠悠的轉過身子,想去看看那兩個人在干嘛。
“喂。”
幸運聽到了老虎的聲音,他站在石臺上,面對著夕陽的方位,志在必得。他緩緩坐下,全收龍翼后將尾巴盤在身前,俯視著那人,看看他有什么表示。
“咳咳,我——”
“他想被你吃掉。”爹爹在后面幽怨的幫老虎瞬間說出答案:“大概是整個吞進去那種。”
就在那一刻,爹爹能看見幸運眼眸整個散大開來,他就知道幸運一定是這個表情,待那龍震撼感過去后,幸運俯視著那賞金獵人裝扮的老虎,一句話評論:
“你可真勇敢。”
“那當然。”老虎顯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種機會一輩子就一次,又不會真的死了,我當然要試試看,所以……”
還在說著這話的時候,幸運則直接站起身軀,龍翼全開,在爆轟起翼的一瞬間,沖擊波將老虎整個擊飛,連帶著將樹冠一起倒伏,幸運直接于山谷之內飛向天空,在老虎爬起的的質問聲中,盤旋了一會兒,便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他怎么跑了!”
“我覺得你是把他氣到了。”帶著一身雜草葉的爹爹嘆了口氣:“收拾東西回家吧。”
“呃,嗯。”老虎顯然有點不大甘心,但只能接受這個結局,還剛剛準備想著從哪下山比較近的時候,狂風再次刮起,帶著巨翼的黑影前來,巨大的撞擊地表聲浪震動著老虎的雙腿,不用說也知道那龍又回來了。
“你回來了?”老虎看那龍居然又突然野蠻的降落在原地,似乎有點寬慰:“那個,我剛剛只是開玩笑的,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合適……”
而老虎這時候才發現,那站起來的巨龍爪子里,抓著一頭大黃牛,那牛在幸運爪中還在不斷的撲騰,帶著不屈的哞叫。
“我給你演示一下。”高聳站立的龍,雙眸盯著那個叫做老虎的人類,呲開了雙吻,嘴里爆發出了劇烈的白氣:“你大概會怎么樣。”
老虎嘴里的唾沫還沒有吞下,那只在巨爪中抓著的黃牛在慘叫聲中,被一瞬間推高到龍牙之側,瞬間那對尖牙就死死的叼住了那牛的身軀,老虎能明顯看到幸運的舌頭就在一瞬間卷住了那黃牛的口鼻與身軀,讓那牛的慘叫聲即刻消失,變為龍喉的震顫主宰一切。
“那個,那個……”
他看著那龍叼著那牛,如同老鷹叼著一只小老鼠般,將頭對向高空,僅僅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吞咽,老虎便能看見那牛一瞬間整個被巨龍一口吞下。
“呃。”
爹爹站在老虎身后,在滿頭冷汗中看著那黃牛在幸運巨大的吞咽聲中,給脖頸的覆鱗一個外撐的顯示,隨后在有力的肌肉壓迫下,帶著令人脊背發冷的微嗝,將那牛徹底送進了龍腹之中。整個過程只持續了十秒鐘不到,而自己感覺像是過了一輩子。
然后,幸運接著坐了下來,正好將龍腹頂在了石臺的高度,讓老虎能夠得著那個他曾經想進去試試看的地方:
“摸摸。”
還在剛剛的捕食震懾中不能自拔的老虎,試著靠近了一些,而他還沒有接近到的時候,便能明顯感覺到了一種懾人的恐懼感,當他終于把手摸在那稍顯撐開的腹骨板上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里面那只牛在動,在那散發著他之前宣稱“沒多少熱度”的龍腹里掙扎。
“那牛,還活著?”老虎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天哪。”
“喂,是你說要進去試試的。”爹爹在后面幫了個腔:“所以他才硬吞那只牛嘛。”
“我知道……可是……”
老虎還想接著什么話,卻忽然聽得那龍腹里一陣低鳴,自己的手能明顯感覺到那里面肌肉壓縮爆發出的震動,將自己的手腕給震抽筋了。老虎一瞬間明白了什么,趕緊將手縮了回去,在那龍腹的起伏之中步步后退:
“呃,那個……我覺得我還是算了吧。”
“聰明的決定。”幸運將爪子搭在老虎之前觸碰著的龍腹之上:“也許我應該現在把那個你們稱作牛的生物吐出來,給你們看看它現在是什么樣子。”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老虎對著幸運瞇起的光眸嚇得連連擺手:“我覺得今天天氣真的蠻好的,我們等下還是去找個地方吃頓晚飯吧,你看怎么樣,大哥。”
“你確定不用嗎?”幸運保持著這懾人心魄的恐怖聲音:“那牛還活著呢。”
“不用了!真的!!大哥,我叫你哥行不行!”
爹爹看著那老虎都被幸運嚇得叫哥了,在旁邊也是樂得不行。
“噢,不用了呀。”
幸運擺了擺首,裝作一副很不滿的樣子,分散了老虎的注意力,隨后忽然在那一瞬間就用爪子把老虎給抓在爪心,給抬到了那牛被處決的高度:
“那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試試你之前想要做的事情比較好,你看怎么樣?”
涂著草木灰的老虎,面對那龍近在咫尺的嘶嘶低鳴,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大哥我錯了!大哥!我錯了!!”
爹爹面對這一幕,只能選擇默默的呼出通訊面板,撥下了司馬的電話。
“不做死就不會死。”搖著頭的爹爹只能這么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