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舟:一個85后天蝎座女孩
記住她是一個偶然,她說了兩段話我覺得還是蠻有意思的
第一個有關于旅游
問:旅游的意義是什么
答: 就是你失去了所有你可以依賴的東西,任何的體驗都是新鮮而且野蠻的,你就只能去信任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其他都靠想象力來填充。未知,恐懼的情緒都會在一起。
聽到這段話的我不能再贊同,而且她的一個用詞讓我眼前一亮——野蠻。感覺精準的恰到好處。
第二個是她對寫字的看法
她說身邊有太多比她努力,比她勤奮,比她有才華的人。但是她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問她是如何堅持寫字到今天的,她的回答如她的文字一樣不加任何修飾,坦誠的表達著自己。她是這樣說的:我開始堅持是依靠虛榮心,但是虛榮心并不能維持太久,虛榮心的能量都用完了。如何堅持呢?我覺得是義務吧。說到義務,我的固有刻板思維讓我覺得這個回答很官方,但是她的解釋讓我心悅誠服。
她說:因為我比其他人夠幸運,我覺得幸運的人應該負有額外的義務和責任。比如要堅持下去的義務和責任
非常喜歡這兩段對話,于是我才去百度搜索了這個女孩——蔣方舟
她出了一本新書叫東京一年。她說她的寫作不迎合任何人,如果她的書暢銷百萬一定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因為她覺得不會人人都喜歡自己的風格。這一點又讓我對她的印象加了分。非常深刻。因為暢銷是每個作家的目標,理想。而她卻覺得自己的書如果暢銷就是做錯了什么,這種說法很新,也許是我讀的太少。所以覺得有趣吧
另外通過她說東京一年,我對日本社會有了一個模糊的認識,比如日本是一個不鼓勵實現個人價值的社會。尤其是女子,如果你問日本的小女孩長大后想要做什么的時候,大部分的女孩回答都是:家庭婦女(蔣方舟在回復家庭婦女這四個字的時候笑了,這個笑很有意思,這里批注沒有歧視的意思)。我不知道家庭婦女在日本社會里算不算一種職業。但是我如她自己說的一樣,喜歡這種日記,游記的書籍。感覺有趣,感覺帶我進入了另一個我不知道的世界。
用她的評價來說,日本社會是不鼓勵個人價值,作家一邊生活,一邊感受這種壓抑,一邊反抗這種壓抑,她覺得蠻有意思的。
聽她這樣講,我也對日本的文化有了更深的理解。只是我不敢去完全相信,因為我沒有去過日本,我還是蠻期待自己看到一些不同。
希望今后的日子里 有機會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