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見到好友英杰,如同平日見面一般的問候。仿佛過去未見的四年,猶如空氣一般。英杰除了比之前略顯圓潤之外,其他均是最初的模樣。借用他的話便是「初心未變」吧。記不清上一次見他是在哪里,或廣州,或香港。雖說這四年,未曾相見,但卻絲毫沒有任何隔閡。按照傳統的說法,這是文化的氣場相合,人與人之間的氣息相同。今日見到他,我好像也讀懂了王勃說的「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這句詩所蘊含的意義。
當我們三言兩語的講述了這幾年的變化后,我們更多的交集話題,依然在文化與學術上。在文史哲上,在大歷史或者大國學上,英杰是我的老師,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師。更多的時候,他也是我在這些領域的活字典。這個「活」,不僅僅是我問了甚麼,他回答甚麼。他還會給我講解出背后的故事,背后的意義,以及我們之間會有更深層次的探討。
我們之間的交際,真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水一樣的干凈,純潔,甚至是一種純粹。在功利主義盛行的時代,在諸多人為了利益而博弈,為了交易而相識的時代,人與人的之間的那種純粹本身,就是值得被謳歌的存在。
彼此祝福吧。我們是一群彼此相伴成長的人,彼此遙望彼此走過尋覓,趟過泥濘彷徨之路的人。現如今,我們依舊走在自己前往「娑薩朗」的路上。這一路,有歡笑,有向往。
寫于甲辰年農歷五月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