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最近兩個月里,在我的日記本里只寫了一篇日記,估計是二十多年來的第一次。卻在每周保持完成了寫作課的作業,還有數篇計劃。大概是因為說多了寫多了,沒有愿望在本子上再留點什么了。
? ? ?一直以來,對習作給別人看這件事情有壓力,和當眾表達是一樣的壓力指數。即使在做主班老師的時候,有些總結和回顧是自己有感而發寫得異常順利,也會在最后給別人看的時候有點不安。盡管這樣的壓力是越來越小,也總小心翼翼,反復確認自己寫得東西是不是自己想表達的,或是會不會對別人造成不好的感覺,甚至擔心自己的文字是不是會造成誤會。
? ? ? 這樣的壓力在前面兩次作業時都很明顯,明明是蠻簡單的話題,若是聊天定能聊一整天,可是開始習作前,總在電腦前掙扎半天。第三次作業的論說文,讀書時期是所有文體中我最不擅長寫的,我一直覺得自己對于要列舉“證據”是很難的事情,后來我發現,其實是自己不想和別人吵架,在我看來,寫議論文就是要就一個觀點進行吵架。可是在寫《網絡語言暴力》時,卻異常地順利。似乎,這是一場把自己吵贏的戰爭,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我想起了最近的好些事情,如果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做一件事情是很困難的。原來,這個年齡的我,表達思考比表達情感要容易一些了。
? ? ? 因為槍槍老師的堅定和溫和,還有自己內在也是很希望自己能再有提升,后來的作業也就沒有那樣的壓力,不過還是在開始簡書時再次體驗了我最原本的“習作壓力”——只放了兩篇習作。
? ? ? 當然,在使用文字和篇章的技巧上,我依然有很大的空間。可是,在壓力這樣問題上,我更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