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哲學問題?

想說的太多,到了靜下心來記錄的時候,竟一時語噻。

糊里糊涂的,于我自己而言,記錄的意思,莫過于一場失眠者的囈語。這也是關于我自身記錄的源頭。但是失眠的人可以做夢嗎?一個覺得自己生活毫無意義的人,又怎會需要{記錄}這件事?

前幾天在朋友圈上看到一個十分有趣的觀點:所謂{價值}也罷,{意義}也罷,都是人類自身捏造的,為了維護其自身社會性,是一種理所當然且又十分理性的心理安慰。如今的部分青年,直言已經找不到所謂{人生的意義},而作者對此更有自己清晰的立場:{理性是人類后天的訓練成果,不是本能;意義是群體為之構筑的原始堡壘,不是必需品}。認為人生沒有意義,踏踏實實邁上一條虛無之路,是無奈,也是一種選擇。

那么,究竟,{寫作}是什么呢?這種記錄于我們自身的意義在哪里?千百年來,究竟是我們人類賦予了這種記錄某種意義,還是由唯物主義觀這個層面而言,寫作本身就具有意義?

狂妄自大的人,把寫作定義為一場{失眠者的囈語},它的真相是這樣,還是只是基于我自己的一種無病呻吟,自顧自地用“意義”這種框架去捕捉、囚禁它?

還是說,我根本不需要它?進行記錄和寫作并且賦之所謂意義,只是我這個毫無理想、又不甘于平凡的人,一種自我的防衛?

一想到這個問題,我的頭就要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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