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總會遇到一些“說法”。這些說法不一定是對的,但落到自己頭上,總會以為它是對的。——王小波
17世紀的科學家(同時也是哲學家們)發展了出了兩大學派,分別是培根主導經驗主義(眼見為實)和笛卡爾教條主義(我思,故我在)。一個主張科學家們游歷世界,因為只有大自然是真的,所以科學產生于對事物的觀察,而非直覺;一個認為科學家只需坐在家里,在腦中推理出合理的數學公式,依照系統的知識和推論來理解世界。
結果,這兩個對立面成了近代科學發展的共同推進力。實驗家和理論家兩翼齊飛、劈荊斬棘,笛卡爾自己的公式化坐標系不知給實驗家們帶來了多少方便,盧瑟福的粒子散射實驗為理論家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大自然是真的;我們能理解自然,是科學的基本假設。
同時成為培根的信徒和笛卡爾的簇擁是一個理性思考者必不可少的素質,但我卻犯了一個大錯。
心理學上發現人們生活在世上往往少不了一些關于世界假設,比如說像是正義世界假設(無形的手在懲罰惡人、獎勵善人)、有神假設(對應無神假設)。而我的卻是零溝通假設。
知乎關注過一段時間博弈論。里面有人提問:“如果參加博弈的人不參與溝通會有什么后果?”,而高票回答應用communication(姑且叫溝通學吧)的知識——不存在零溝通!只要一個人進入其他人組成的群體,不管做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都是在傳遞信息,站在一旁不說話就是在說“拜拜”。天哪,我怎么會假設零溝通呢?!怪不得人們看我不說話就不睬我了。對不起,我那是真的理解不了(畢竟是科學假設?。ㄐΓ?。
量子物理對測量這一概念提出了很多哲學上的疑問(哲學就是:它到底是什么,什么不是它?)。經過了漫長的糾結(dinasours和哥本哈根學派的PK),我們逐漸接受了測量這一過程并不把測量者排除在外,量子物理并不是古典客觀的。零溝通是不可能ˉ_(ツ) _/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