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2日

她如晨光一般早起,

如所有故事般不可思議,

正當她抄近路穿過

晨光散發出純白色的血滴。

如果她身穿藍色上學,

沒人得知她步行或飛行,

她的腳步輕盈,宛如微風

晨間的憂郁無人能辯

三者何為微風

何為女孩,何為晨光?

早課抄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哥倫比亞作家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的詩歌《女孩》。馬爾克斯憑借長篇魔幻現實主義小說《百年孤獨》獲得了1982年的諾貝爾文學獎,而我第一次讀《百年孤獨》應該是在1986年大學畢業后已經開始在職業高中教書的第一個學期。說實話,那時是很愿意把自己裝扮成一個文學青年的模樣的,除了讀梁羽生、金庸、古龍的武俠小說和瓊瑤的言情小說外,也裝模作樣地讀一些外國小說,其中就有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霍亂時期的愛情》。過去這么多年了,回過頭來再想那段時期讀過的書,除了梁、金、古、瓊的小說外,真正意義上的純文學能夠真正讀懂的真不多,大多不過是裝門面罷了。

我喜歡雙休日,可以心安里得地宅在家里,想晚些起來就晚些起來,想早些起來就早些起來。想讀讀書就讀讀書,想看看電視就看看電視,純然是一個自由的人。外面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天氣預報上溫度預報得也挺高,只是站在窗前看街路兩旁的榆柳婀娜的枝條金綠的嫩葉,還有遠山一抹抹淺綠的山頂。泡一杯清茶,隨意翻開一本雜志,或是《中國國家地理》,或是《中華遺產》,或是《書城》,或是《文史知識》……信手翻到一頁,有意無意地看下去,總是覺得愜意。

讀《耶路撒冷三千年》,只是為了消遣,讀了這許久也沒有把這本書讀完。我沒有去過耶路撒冷,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耶路撒冷,那時總是把耶路撒冷跟巴勒斯坦人民解放正義事業聯系在一起,后來讀《圣經故事》又知道了這是一座圣城,是三教圣地,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城市。也許此生無有機緣走出國門了,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去巴基斯坦走一回了,讀《圣經》,看《世界知識畫報》,讀《耶路撒冷三千年》,神游圣城,亦無憾矣。

晚飯后,又去西城區走步。感冒了幾天,今天感覺好多了,走在微冷的晚風中,神清氣爽的。一個人走在空曠曠的街路上,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也許是感冒剛好的緣故吧,走得沒有前幾日快,但邊走邊想邊走邊唱真的是一種享受。

《人民的名義》搶著看完了,并沒有多少激動,遠不似前些年看周梅森小說《忠誠》《國家公訴》那般熱血沸騰了。文學作品影視作品不過就是一種宣傳的方式,即便是有良心的作品也是一種美好的難以變成現實的夢想。我從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公民,過了五十我越發感覺自己不過是普普通通身處底層的一介順民罷了。官僚老虎與我相距十萬八千里,《人民的名義》于我而言更似《天方夜談》。人民是一個空泛的概念,并不是生活中活生生的每一個個體,以人民的名義從這個意義上講不過是一個偽命題。既無所謂希望,也無所謂失望,踏踏實實地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兒,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晚課抄了《詩經·國風·曹風·鸤鳩》:鸤鳩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儀一兮。其儀一兮,心如結兮。鸤鳩在桑,其子在梅。淑人君子,其帶伊絲。其帶伊絲,其弁伊騏。鸤鳩在桑,其子在棘。淑人君子,其儀不忒。其儀不忒,正是四國。鸤鳩在桑,其子在榛。淑人君子,正是國人。正是國人,胡不萬年!

抄了《論語·雍也第六6·29》:子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p>

抄了《易·大有》:大有,乾下離上。大有,元亨。彖曰:大有,柔得尊位大中而上下應之曰大有。其德剛健而文明,應乎天而時行,是以元亨。象曰:火在天上,在有。君子以遏惡揚善,順天休命。初九,無交害,匪咎,艱則無咎。象曰:大有初九無交害也。九二,大車以載,有攸往,無咎。象曰:大車以載,積中不敗也。九三,公用亨于天子,小人弗克。象曰:“公用亨于天子”小人害也。九四,匪其彭,無咎。象曰:匪其彭,無咎,明辯晳也。六五,厥孚交如,威如,吉。象曰:厥孚交如,信以發志也。威如之吉,易而無備也。上九,自天祐之,吉無不利。象曰:大有上吉,自佑也。

夜讀,《柳如是別傳》十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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