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看到咪蒙發(fā)了個招聘啟事,里面有個對編輯的要求是:
以“狗、鏡子、失戀”三個關(guān)鍵詞寫1個故事,1000字以內(nèi)。
以“升旗儀式上,臺上校長的假發(fā)被一陣風吹走,飄到我的頭上……”為開頭,給出三個故事發(fā)展方向,每個方向不超過200字。
唔,所以沒事兒我開了個小腦洞。
升旗儀式上,臺上校長的假發(fā)被一陣風吹走,飄到我的頭上。
我奮起一躍,將那混著汗臭的劣質(zhì)發(fā)絲,叼在了嘴里。
半個小時前,我就嗅到了她的味道。
在這頂假發(fā)中。
那是屬于我和她,
歡愛過后的味道。
5月30日,校長在升旗臺上做著學期末最后一次講話。
他喋喋不休的對高三的一再囑咐,和昨晚他家靜謐的環(huán)境,形成鮮明對比。
那偌大的空間,只殘存著破碎的呻吟與瀉了一地的月光。
她說她今天就要走了,我只當她在說笑,抖擻了身子便回了家。
今早再從后門偷偷溜進去的時候,什么都沒留下,除了那捆被她咬爛了的繩子。
是我和她都喜歡玩的那個。
真干脆啊。
我養(yǎng)了只狗。
它很喜歡煙味,每次噴出的煙圈都能讓他興奮地跟著轉(zhuǎn)圈圈。
近期跟了一個線,有人投訴某學校校長私下收學生加塞進校的錢。
我旁敲側(cè)擊了一下,但學校公關(guān)的態(tài)度感人。
煙頭在黑暗中明了滅,滅了亮,我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不知如何是好。
連吐了幾個煙圈,也沒見那小家伙屁顛屁顛地跟上來。
除了炮友離它而去之外,我想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讓它在這個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里如此消沉。
這狗真是像極了我。
我掐了煙,抱起了它。
從它身上取下了一個不起眼的物件。
“呵,有點意思。”
“哎呦,這么開心還哼著小曲兒,有啥好事兒啦?”
“馬上又有學生畢業(yè)了…新的一學年眼看就到了,怎么不開心。”
我對著鏡子撥弄著頭發(fā),一根一根捋過去,碼好,再噴點發(fā)膠,服服貼貼。
“爸,我今晚…不回來吃了,別給我留飯。”
看著她那參差不齊狗啃了似的頭發(fā),是她自己拿剪刀,一邊狠狠地扯著頭發(fā),一邊恨恨地說是要斬斷情絲。
“別再跟那小記者聯(lián)系了,斷了就斷了,聽話。”
“我知道了…別忘了喂豆豆。”
我疑道,這新買的假發(fā),怎么總有幾根不聽話,下壓不下去,就像有什么東西粘住了一樣。
我叼住了那頂假發(fā),我知道,我很快就能再次見到豆豆了。
我忍不住興奮道,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