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阻秋風(fēng)
秋雨下的越來越大了,周圍的兄弟盡管內(nèi)力深厚,卻也被淋得寒氣入體,瑟瑟發(fā)抖。
“怎么還沒來”
我身邊的馬長老低聲對我說:“不會是消息有誤,他們不來了吧?”
“不會,負(fù)責(zé)打探消息的兄弟都是多年的老手,應(yīng)該不會出錯,再說那件東西如此重要,未免夜長夢多,契丹狗必不會來日再送,肯定是道路濕滑,來的慢了,我們再等等,務(wù)必將那件東西截下來,保我大宋河山安危!”
正說話間,遠(yuǎn)處雨幕深處,忽而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隆隆而來。
來了!我凝神望去,只見數(shù)十名披甲執(zhí)刀的契丹武士策馬而來。
我心中默算,猛然大喝一聲:“動手!”
埋伏在道路兩邊負(fù)責(zé)拉絆馬索的兄弟驟然將絆馬索拉緊,只聽一陣馬斯人嚎,為首幾騎在猝不及防之下皆被絆倒,后面數(shù)十騎的沖式也被迫停下。
我起身哈哈一笑“兄弟們,舍身保國,就在今日,不可放走一個,殺!”
馬長老等兄弟頓時紛紛現(xiàn)身,將那數(shù)十人圍在其內(nèi),捉對廝殺,一時間刀光劍影,殺聲震天。這一隊契丹騎兵果然精銳,臨危不亂,訓(xùn)練有素,且武藝上乘,往往兩三個丐幫弟子才能抵得住一個契丹武士,尤其那領(lǐng)頭之人,武功更是高絕,坐騎被絆倒后居然就勢一滾,起身間拔刀出鞘,刀光一閃,兩名上前圍殺的兄弟已然斃命。
“好狗賊!”我眼見如此,心急如焚,雙腳用力一踏,飛龍在天,“吼~”,向他天靈一掌拍去,那人明顯反應(yīng)不及,匆忙中橫刀一檔,“嗡~”,全身震顫后退,我豈能給他回力之機,向前一步邁出,再出一掌直拍胸口,那人目露驚恐卻已無力阻擋,內(nèi)力一吐,那人向后倒飛而去,胸膛內(nèi)陷,眼見不活了。
其他契丹武士見此大驚,膽氣為之一喪,呼喝一聲,就要四散逃走,兄弟們自然不允,手起刀落間,契丹人紛紛斃命。
大局已定,我連忙去那領(lǐng)頭之人身上搜索,找出一個油皮紙袋,東西到手,此時不是查看之時,只得放入懷中。
馬長老此時來我身前一拜道:“幫主,契丹狗都被我們宰了,我們也損失了三十二個兄弟?!?/p>
“哎,將戰(zhàn)死的兄弟好好安葬吧,今天能截殺這些契丹狗也算是死得其所。走,我們回去。”
待我回到我?guī)涂倝瘯r,天已將明,然秋雨冷風(fēng)依舊。因心急懷中之物,我和馬長老雖然一夜未眠,卻也強提精神,在密室中打開一觀。果然,正如我丐幫弟子探聽到的消息所言,是那負(fù)責(zé)守衛(wèi)京城的狗官王延慶向那契丹朝廷搖尾示好的書信和我大宋京師周邊布防圖。
“好個狗官,食我大宋的俸祿,確行這賣主求榮之事,幸虧我等探得消息,連夜截殺,否則若是讓契丹狗得了這布防圖,我大宋危矣?!瘪R長老只氣的怒發(fā)沖冠,大聲喝罵:“幫主,我們將這書信上交朝廷,治他個凌遲處死之罪如何?”
我心中一想到如今朝廷,不覺一嘆:“哎!馬長老,如今朝廷,你豈不知,居廟堂高位者無不是些粉飾太平,賣主乞降之人,說不定我等將此物送上,反而會再次落入敵手。為今之計,不若一不做二不休,我等暗中出手,除此奸賊,永絕后患,馬長老以為如何?”
“幫主所言有理,我這就派人探聽那奸賊下落,親手將他碎尸萬段!”
“有勞馬長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