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背靠背(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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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背靠背(17)
死神背靠背目錄

                            零概率搶劫  無動機殺人

有些事情是必須交流交流的,不應該藏在心底。有些事情是寧愿藏在心底,也不愿意說出來交流交流的。或許很多事情都和某個人有關,或許某些事情和某個人根本無關,但不管怎么說必須先交流交流。

“確實啊,這是一個案子,回到所里以后,有新的線索嗎,趙阿姨?”我問。

“其實,所謂的真正線索就是那一條繩子,如果找到了那條繩子,很多事情會自然而然浮出水面,再怎么藏都是藏不住的。”趙阿姨說。

“譬如說,繩索上的皮脂毛發殘留,甚至有血跡,畢竟死者回甜的勒痕上都看得到血痕的。”小鵬說:“媽,死者真的叫回甜嗎?”

“對,這個沒錯的,洪陵方面的警察在我們到所里沒有多久就把死者的資料發了過來。”趙阿姨說。

死者回甜,不是洪陵的人,也沒有親戚在那附近住。至于她為什么會到那里去,沒有一個人搞得懂。反正確實是去了金銀的墓。

“金銀和這個叫回甜的人認識嗎?”我問。

趙阿姨表示,從提供的資料上看,回甜和金銀認識的幾率小得很。雖然回甜和金銀都是從小生活在K市,但所有檔案上都沒有證據可以提供兩人可能的認識。

回甜生活的地方和金銀生活的地方也是有相當的距離的。

“這兩個人沒有交集,為什么事件和金銀的墓有關?”我說。

“或許兩人真的有說不明道不白的關系。”小鵬說,異常相信自己的判斷。

“對,沒錯!”趙阿姨這么一說,我和小鵬大跌眼鏡,趙阿姨又說:“我賣了個關子,沒想到我講故事的能力這么差勁,回甜和金銀有認識的可能,不過有待調查。”

“趙阿姨,你直說了不就是了,帶著我倆繞圈子。”我說。

“誰跟你是‘我倆’啊,我是我,你是你,最多是我們,因為我們是同學。”小鵬說。

“誰稀得跟你是‘我們’似的。”我說。

“別了,別了,我不管你們是哥倆,還是我倆,還是我們,一攪起局來沒完沒了的。”趙阿姨說,坐姿擺正了,說:“你們還要不要聽我講故事了??”

“要,要!”我和小鵬忙不迭地說。

金銀和死者回甜還是有認識的可能的,不過這種可能在當時無法確定。金銀和回甜讀的是同一所高中,但兩人不是一級的,死者回甜比金銀大了一級。

雖然情況是這樣,但還是有認識的可能。

“最后這種可能被確定了嗎?”我問。

“這個暫時沒辦法確定,除非去調查當年的同學,所以暫時得放一放。”趙阿姨說。

“如果金銀和回甜根本不認識,那回甜也不可能死在那個山上了。”我說。

“從生活邏輯的角度講,確實是這樣。但是很多案件都有意料之外的事情,這個案件也保不準。”小鵬說。

“如果有這種可能,就得解釋一個事情,回甜為什么去那個山上!”我說。

“對,這個是必須搞清楚的。”趙阿姨說,然后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確實,回甜是死在金銀的墳墓旁邊,暫且拋開金銀和回甜認不認識的可能,從另外一個角度思考這個問題。回甜為什么到那個山上去?!

基于對現場的勘察,可以確定那座山上只有金銀的一個墳墓,沒有其他墳墓。如果回甜是上山掃墓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種可能,如果回甜不是因為金銀而上山,那她到山上去做什么??那是一座荒山,沒有蘑菇可以采,也沒有易拉罐可以收集,無論怎么做頭腦風暴,都不知道謎底,回甜為什么到那座山上去。

可是回甜偏偏就是去了那座荒山。

從農婦田翠華的口中,可以得知回甜根本不是洪陵附近的人,而資料上顯示的信息和這個也是一致的,回甜是不可能莫名其妙去那座荒山。

而回甜去那里到底干嘛??尸體附近沒有任何可以說明她去那里干什么的跡象。只有一包紙巾,手機和錢包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搶劫,搶劫以后然后殺害了回甜。”我說。

“這不太可能的,小龍。”小鵬說。

“怎么不可能了??”

“那可是荒山。”

“就因為是荒山才有可能。”我說:“那地方人少,搶劫一個人不容易被發現,而且回甜身上有明顯的搏斗痕跡,這應該也能夠說明殺人者其實只是一個搶劫犯。”

“那為什么是在金銀的墓前??真有這么巧!!”

“在那個地方搶劫是不太可能的。”趙阿姨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趙阿姨和她兒子的想法是差不多的,只是更為深入。那地方確實是一座荒山,沒有哪個搶劫犯會選這么一個地方進行搶劫,雖然人少,但是登山都要蹬一個小時左右,沒有必要。搶劫犯何必到山上去搶。

搶劫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隨機的,一種是有目標的。

隨機的是那種準備好了搶劫,然后只要有合適的人出現,就會進行搶劫。顯然,搶劫回甜的人不是這種。在荒山上隨機,這個搶劫犯也太有創意了。

另外一種是有目標的,這個人提前把目標定在回甜身上。如果是這種情況,搶劫犯會跟隨回甜好長一段路。回甜來到洪陵這個地方,絕對是坐車來的,路程這么長,很容易被發覺的。搶劫犯不會采取這樣事倍功半的做法。要不然就是跟隨回甜上山,這樣避開的人群,方便下手。可是沒有必要跟到金銀的墓前啊,山都爬到一半了,這樣太過消耗體力。而且田翠華說這座山平時幾乎沒人,如果是跟著回甜,回甜怎么可能沒有發覺呢!

可是回甜偏偏死在了金銀墓前。

搶劫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檔案上寫的偏偏就是“劫殺”兩個字。

“那趙阿姨,警方認為是劫殺,有什么合理的理由嗎?”我問。

趙阿姨說,之所以這么認為,就是因為回甜身上除了一包紙巾,什么也沒有,一個女人出門一般都會攜帶一個包包,就算是不帶包包,手機和一些錢財是必須攜帶的,這是很多人的生活習慣。但是回甜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錢財,所以判斷為搶劫然后殺害。

“那行兇者最后找到了嗎?”我問。

“從案發開始,就開始緝拿兇手了。可是沒有任何的憑據,連目擊者都沒有,這樣追捕兇手無異于大海撈針。”趙阿姨說。

“您也同意這種說法,媽??”小鵬說,一副完全不相信自己媽的樣子。

“我肯定不會同意的。”趙阿姨微微一笑。

然后,趙阿姨順著自己的思路往下想,這才發現了最大的疑點,可是這個疑點一開始并沒有引起主意。

死者回甜是被勒脖而死,這樣的殺人的辦法不是一個搶劫犯會使用的方法。

趙阿姨擺談了一下自己的經驗,其實她不用細說我們也知道。搶劫一個人,一般都是用刀,到要么放在腰后的位置,要么放在喉頭上。放在腰后是在對方沒有看清搶劫犯面容的情況下采用的辦法,放在喉頭上是雙方都看見了彼此才會采用的辦法。

無論哪種搶劫,都是用刀的。

沒有一種搶劫方式是用繩子勒,再傻的搶劫犯都不會采用這種方式。

“那這么說,回甜不是死于搶劫了?”我說。

“但是回甜確實是死了,而且死在那個地方。”小鵬說。

“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要殺回甜的那個人一定有充足的動機,才會殺死她,而且不是為了劫財。”趙阿姨說。

“那那個人到底為什么殺死回甜?”我問。

“這個是必須想清楚的問題,雖然這個問題沒那么容易弄清楚,但這個問題是最關鍵的。找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兇手就近在眼前,等待抓捕了。”趙阿姨說。

“然后有了線索嗎??”我問。

“然后我把自己的想法簡單的敘述了一下,給洪陵方面的警察打電話,要他們提供一份關于回甜的資料,越全面越好,但必須是官方的。他們回答我說,因為回甜不是他們那里的人,時間可能會稍微久點,但會盡快幫助我們獲取資料的。”

“還是回到現場吧,趙阿姨,我的腦子有點亂糟糟的。”我說。

“必須回到現場的,因為一切說不通的都在現場,而一切說得通的都在現場。”趙阿姨說。

“行兇者到底是為了什么,回甜和金銀認識的可能性都這么低,什么樣的動機才會導致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去殺死另一個人?”小鵬問。

“這個真的是沒辦法猜明白的,因為就算是按照這個說法,行兇者是因為仇恨要去殺一個人,不管怎么說,那個人是要回甜的命的,為什么選擇了一根繩索呢,選一把刀豈不是方便了不少?”趙阿姨說。

“反正回甜確實是死了,而且死在金銀的墓前。”我說。

“這恐怕是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事情。”小鵬說。

“人都死了,卻有這么多的不確定。”趙阿姨說,說了這么久了,趁我和小鵬不鬧騰的時候,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一口。

“又涼了,兒子,換一杯去!”

“小龍,你去換,怎么每次都是我!”

趙阿姨不知道第幾次以手撫額了,我感覺她的頭都大了。

而我的頭更大。

“你自己的家,你不去誰去!”

“你在這里聽了這么久的免費故事,該做點事,算是補償。”

“我欠你人情還是怎么的,補償??”

“補償我媽!”

“你媽又不是我媽!”

“但是我媽是給你講故事的人。”

“你也聽了故事了,該你去換。”

“每次都是我換,這次該你了。快去!”小鵬把茶杯放到我手上。

“你們倆什么時候能安靜一點?”趙阿姨說,頭都不抬起來,話是看著桌子說的。

“我們一直很安靜的,趙阿姨,因為您一直在講故事。”

“好吧,小龍,看在你這么尊敬我媽的份兒,這次換茶水,你去。”

“我什么時候尊敬你媽啊!”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地來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啊,小龍!”趙阿姨明顯生氣了,但怒氣并沒有表現多少,顯然是壓抑著的。

“沒有,趙阿姨,我沒那意思,我只是覺得您的兒子應該和您更親。”我說。

“好吧,我沒你這么個兒子!”趙阿姨擺擺手,我們鬧騰,她也參合進來。

“快去,小龍!!”孫小鵬不客氣了。

“我本來就不是你媽的兒子,你才是你媽的兒子。”

“你到底是在罵我,還是在罵我兒子啊!”趙阿姨說,嘴角卻微微一笑。

“我誰也沒罵!”我說,雖然明知道趙阿姨是在開玩笑,可是我的心里還是有點慌亂。

“換茶水去!換茶水去!!”小鵬沖我推推手。

“好吧,這種事情我只做一次。”我說。

端起茶杯,我走進小鵬家的客廳。

在他屋里聽故事聽了老半天了,小鵬家的客廳是什么樣子都沒印象了。一腳踏進去,左邊是電視和電視柜,中間是一個茶幾,右邊是沙發,最遠處是飯桌。就這么簡單,和我家里的擺設差不多。

飲水機在電視的另一側。

我換了茶水,然后回到陽臺。

我還是坐我原來的位置,只是剛剛的這一場經歷,讓我的心態有了些許的變化,我感到一種新鮮感,雖然在聽一個老故事。

“其實,這個案子,照我的想法,真是匪夷所思。明明死人了,卻找不出任何合理的動機。”趙阿姨說。

“那關于回甜指甲縫里的殘留物的報告,送來了嗎?”我問。

“差不多就是在那個時候送來的。”

對回甜每個指甲縫里的殘留物都化驗了,結果只有泥巴和其他一些不可能是人身上的物質。連回甜自己身上的血或者皮脂之類的都沒有,所以這個報告是有效卻無用的。

“還有泥土吧!”我說。

“都化驗了,一無所獲。”趙阿姨說,肯定卻又不在乎的樣子。

“那這個案子怎么辦??”我問。

“簡直是一個懸案。”小鵬說。

“或許,可以從金銀下手。”趙阿姨說。

“金銀不是死了嗎??”我說。

“我媽說的是金銀認識的,而且還活著的人,傻瓜!”小鵬說。

“你才是傻瓜呢,我不是傻瓜!”

“好吧,你不是傻瓜,你是蠢豬。”

“你才豬頭呢!”

“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待會兒夕陽都給你們鬧回來了。”趙阿姨突然一吼,卻被自己的后半截話給沖淡了,效果沒有了,我和小鵬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不是夸父!”小鵬說。

“我也不打算去扶桑。”我說。

“好吧,好吧,接著聽我講。”趙阿姨說。

“還有幾個可能的人,尤其是那個劉克,畢竟金銀和他是生意伙伴,而且兩人保持這種關系很多年了,而且彼此之間可能存在其他關系,雖然這一直沒有被確定。”趙阿姨說。

“這次有收獲了吧!”我說。

“橫街派出所離金銀還是比較近的,所以找到劉克并不費事,我親自去找了他,可是他說不認識一個叫回甜的人,而且他記憶中,金銀從來沒有提到過有個叫回甜的人。而金銀的一些同學,劉克也是認識的,都是生意上的往來,可是那些同學的嘴里面沒有提到過回甜這個人。”趙阿姨說。

“還是有收獲啊,老趙!”我說。

“你才老趙呢,叫我趙阿姨。”

“明明沒有收獲啊,媽!”

“看來你有時候真的是個蠢貨。”趙阿姨說:“前面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金銀和回甜是一個高中的,只是回甜比金銀大一級,所有有認識的可能。而劉克恰好認識金銀的幾個同學,這也是一條線索啊,可以查下去的線索。”

“對啊!”小鵬猛拍自己的腦門。

“傻瓜!”我說。

“好吧,我承認就是了,我承認自己是傻瓜了,至少在這個時間點上,我是傻瓜。”小鵬說,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所以,接下來,我知道,趙阿姨又有事情要做了。”

“對,又有事情了,我的長處,也是我處理的這幾個案子很關鍵的一步,沒有這一步,一切都白搭。”

“什么啊,媽,你有什么長處啊!”

“你個混小子,再犯渾,小心我抽你。”趙阿姨瞪著小鵬。

“我真不知道啊,媽,你的長處不就是警察嗎?!”

“你媽擅長調查,雖然分析推理能力也不錯,而且直覺很好。”我說。

“瞧瞧,這多像我兒子。”趙阿姨壞壞一笑。

“你兒子在這里,趙阿姨!”我扯著小鵬的衣袖說。

“我才不要這樣一個弟弟呢,跑個五千米都跑步下來。”小鵬說。

“誰稀罕做你哥啊!”我說。

“不管怎么說,有很多事情需要去了解一下,在現場不一定能夠真的了解。不過,那個現場肯定有問題。”趙阿姨說。

“我媽不僅擅長調查,還擅長質疑。”小鵬說。

我找到機會趕緊緩和娘倆的關系。

“通往答案的路絕對不是之現代,只有不斷地質疑,不斷地質疑,真相才有可能自動浮出水面。”

“瞧瞧小龍,可惜不是我兒子。”

“我本來就不是您兒子,趙阿姨!”
死神背靠背(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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