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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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出來。”
“我叫你把手伸出來,你瞪什么瞪,遲早讓狗叼走你這小畜牲,只知道吃不干活的賠錢貨。”
那人猛地拉過楚楚的手,操起帶鉤的藤條死命地抽,滿身的酒氣熏得人眼睛發紅。
一邊狠力地抽打還不忘大聲地咒罵著,絲毫沒有顧忌到手下傷痕累累的幼小軀體。
“楚楚,你看到了見不得人的事呢。”聲音優美而又漫不經心。
“你長得還真是漂亮呢,那就割走你的舌頭好了,不許死哦。”
“不過你以后再也不能說話了呢,真是可惜。”
前所未有的恐懼浸透了全身,那人銀鈴般的笑聲仿佛地獄里的攝魂鈴。
楚楚猛地坐起來,后背的里衣不知何時已被驚恐的汗水濕透。
她張大嘴巴想要發出聲音,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噩夢的后續讓她再一次感到了那種絕望的深淵。
沉淀多年的舊傷疤一下被血淋淋地撕了開來。
楚楚閉上了眼睛,一雙有力的手越過后背抱住了她,緊緊的,是恒簡。
“怎么了,做噩夢了嗎?不用怕,我陪著你。”
不回頭也能聽到語氣里的寵溺。
楚楚睜開眼睛,回頭沖他一笑,晃得人眼睛發直,然后回身緊緊抱住了他,仍是默然無語。
“真想一輩子也不離開你。”
恒簡笑著說道,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高興。
楚楚忽然眼睛發澀,有點想哭,手里抱得更緊了。
韶華如夢,醒時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