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霧里我在做一個夢
氣流把輕掩的門攜起,飛去
又松開。
我在做很深的夢,
于現實第一次免去騰空的危險
姓名,或許在母親喊聲里
才將我懸吊
也可能是手術后的母親
讓我,終于肯睜著眼睛
在做這樣的夢。
我又睡去,在臺風天不穩定的氣流中
園里植物大概往檐下靠了靠
這時候我們適合在石椅上大展談論
哈哈哈哈圓桌騎士嘛
休息時取冷透的遠方的水
再假裝心里藏十個太陽不愿離去
忽然想起倆天前三七好友在臺風天中
發來問候,彼時高溫天氣里我失水不少
一場太陽間的對峙軟化了生活
今天早起的人在朋友圈留言
我喜歡在臺風天后濕重的空氣里開始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