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shu Weekly?無恙癢癢撓」 一周新鮮時評,Nesier無恙親手亂燉過去一周的熱點與熱文,用超鏈接的方式串聯本周熱文,用一種新的方式玩壞簡書,讓簡書比逗逼更加逗逼。
注:文中藍字部分為一周熱文鏈接
今天,我有點惆悵,但是我的同事們最近都處于一種靜謐的興奮中,似乎是因為要換新辦公室的緣故。因為,終于我們的零食不用再與老鼠們分享了。我也不明白,為什么作為一家互聯網公司,IT 企業,辦公室里常會有老鼠出沒,經常一袋還沒開封的零食在第二天早上會破一個口,散落一地,雖然是我們的零食,但是似乎每次都是我們吃「別人」剩下的。
除了和老鼠進行著一場曠日持久的零食保衛戰之外,我們同事之間由于對待零食的兩種截然不同的飲食哲學也為零食爭奪劃分出了兩派勢力,一派是程序員們,認為零食得管飽一開口就得吃飽為止,一派是像我這樣的非程序員,零食就是讓工作有滋有味,不需管飽但一直要有。于是乎,每次零食買回來之后我們非程序員派總是提前小心翼翼地將零食藏好,頗有當年應對掃蕩時的風范,斗智斗勇,不過我們常常是屢敗屢戰。
要知道,三分餓時吃到七分飽與七分餓時吃到三分撐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態度。就如同在工作與生活的取舍上,對我們這群飲食男女來說,每天上班事小,回家煮咖啡才是正經事。
平時工作里最不會發生沖突的就是在閑聊八卦的時候了,各種秘辛趣聞總是在辦公室里飛來飛去,什么周杰倫與昆凌之間不得不說的八個秘密,文章出軌的十大隱情,陳赫離婚前的蛛絲馬跡等等,諸如此類。還有就是偶爾大家做做問答游戲如果你有兩個選擇,就選擇較難的那個,問到如果愛情和面包只能選一個,我們出奇地一致會選擇面包機。
上周末,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朋友圈里有廣告了,不是代購,而是寶馬、vivo 和可口可樂來了。傳說,印度的種姓制度將人分為四個不同等級:婆羅門、剎帝利、吠舍和首陀羅;中國則分為寶馬、vivo 和可口可樂。還有一級我就不明說了,那些沒收到廣告的朋友們,你們懂的。別灰心,你們還有成為人生贏家的機會,就看你們敢不敢來一個叫「斷網」的行為藝術,眼不見為凈,咱惹不起但是躲得起,換個 ID 又是一條好漢。
朋友圈里,躲得了寶馬、vivo、可口可樂,這幾天卻躲不了「何以笙簫默」。我花了一個小時向同事打聽為何這五個字這么火,都媲美當年的愛情買賣,同事說大約是因為這部劇讓所有人相信誰都可以有愛情,并且少女心泛濫。聽了會內容介紹,我不禁想起了尼古拉斯·斯帕克思寫的小說《分手信》。
我們雖然都挺見不得人矯情的,但無可否認的是每個人內心又多少都矯情得有些擰巴。時不時會暗暗抽自己兩耳光,對自己說有種你再作,可仍然好了傷疤忘了疼,早在十年前姑娘家都說了:「喂,我不等你了」,十年后還要心甘情愿地說:「25歲的我,喜歡著15歲的校花」,這種被冷峻時光,溫柔注視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吧?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我不是夏蟲,依然為你沉默,忍不住還要說一句,心甘情愿這四個字,透著一股卑微,但也有藏不住的勇敢。
偶爾,我們同事之間也會討論點有趣且有意義的話題,比如我們為什么不愛「多管閑事」;如何在六個月內學會一門語言;「癌癥」和「巨蟹座」為什么都叫 Cancer?雖然經常話題會在中途跑偏,但最終都會達成共識,讓我們的工作生活中有了新發現,最近一個就是發現不論哪個姑娘的名字后頭加個「.rmvb」或者「.avi」,看上去頓時就有了一種別樣的曖昧與風情。
我寫稿有時快有時慢有時簡單有時難有時心煩有時不知怎么辦,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我就會去找我的 Muse——癢癢,此時她都會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文字沒人看了已經,文章就要寫得更要牛逼,既然沒人看了,那就寫短點兒。
在這個下雨的早晨,我是惆悵的,因為我有點想念臺北的鳳梨酥。
今天的 Jianshu Weekly·無恙癢癢撓就聊到這里,我們下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