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幾百萬年,來完美一個戲劇性的嶄新的動物模樣,而發端類型實乃非常怪誕的混合體。裸猿就是這樣一種混合體。他的全身,他的生活方式,是為了適應森林生存,然后突然(按照進化論原則)他被拋進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他幸存下來,只當他開始像聰明的提著武器的狼那樣活著。Desmond Morris (1967),《The Naked Ape》。Jonathan Cape, London
人類是會說話的靈長類,但事實上他們的行為與黑猩猩的大不相同。人們打口水仗,煽動挑釁或有感人之語展示,抗議中斷,再安撫一番,還有許多其他的口頭活動的模式,黑猩猩就沒有伴隨主題可執行。當人類訴諸于動手,代替動嘴,與黑猩猩就有很大的相似性。黑猩猩尖叫呼喊,砰然關上門,亂扔東西,呼救,后面他們可能就由友好接觸或相互擁抱來彌補和構成。F. de Waal (1998),《Chimpanzee Politics》。Revised edition。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Baltimore
我們出身于現代世界,有著高度發達的大腦,由原始進階而來。早期人類很難掌控他們的世界。他們的大腦為應付生存的緣故而進化了,在那惡劣環境下。覓食和取水,保暖/乘涼,求棲身之所,擊退競爭對手,避免成為獵物:所有一切,都要有達爾文和著名神經科學家雷蒙卡哈爾(Ramon y Cajal)意識到為生存競爭所必須的適應質量(adaptive qualities)。*
我們稱“人類”的每樣東西都依賴于人腦的演變。放眼我們的近親:黑猩猩和大猩猩。他們大腦的樣子,乍一看,非常類似于人類的。但歷史告訴我們,這是欺詐性的。每晚,黑猩猩構筑一個睡巢。假如我們滾回到10萬年前,我們應看到黑猩猩做了差不多的事情。當然,他們適應了。不過黑猩猩(像任何其他靈長類一樣)沒有承載與我們任何相似的技術工藝和文化歷史。我們改變我們生活的環境條件:我們發明工具、機器和農業;確保易于獲得食物和清潔可得的水,貨源充足。10萬年前(甚或一千年前)人類居所與當今的大相徑庭[1]。雖有其它物種干著依稀相似作用的范例——理解那些想要強調人和其它物種之間共性——沒有其它物種在技術和概念能力上與人類接近。查理達爾文寫道:
There can be no doubt tha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mind of the lowest man and that of the highest animal is immense . . . Nevertheless the difference . . . great as it is, certainly is one of degree and not of kind.
Charles Darwin (1871), 《The Descent of Man, and Selection in Relation to S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