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圖書館里消磨了半天,看了一本不那么有趣的雜志,寫了兩段不怎么完整的感悟。
一段關于生死,一段關于……呃,好吧,關于“范爺”。
生死什么的太沉重了,伊能靜和另一位美女對此發表了在我看來有些過于矯情的臺灣腔文字。但不能否認,再矯情再酸,那種用愛和珍惜的態度去面對生命的說法都沒有錯,就像小時候相信愛與正義必勝一樣的理所當然。現在就是余生,尊重生命,活得真實,這沒什么不好。
“范爺”在腦海里的印象殘存了一絲當年可憐兮兮的丫鬟影子,不知不覺地,伴著留言和非議,那個影子被一個大氣的有點爺范兒的女人形象取代了,一個活得那么濃妝艷抹又不討人厭的女子形象。
我果然對這種類型的女性最為欣賞,不糾結,不自憐,能慢慢活出自己的樣兒來,從一個配角成為更有存在感的人。就像她說的,其實我一直是這樣的人,只是現在表現出來而已。表現出來,意味著更忠實于自己,這其實也代表了有能力表現出自己,而不是被這個世界所左右。我們每個人都有無奈的時候,而改變這一切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