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雜亂
丐幫！當(dāng)之無愧世界第一的大幫派。
說不清是個人的悲哀，還是世界的需求。丐幫從來都不會后繼無人，或在某一階段銷聲匿跡。在人類社會發(fā)展的每一個時期的每一個階段；在每一個階段的每一個年代；在每一個年代每一年；在每一年的每一天里；在每一天的某一個角落，總能看到丐幫的弟子招搖過街。
其間，既有少丐老丐，也有雄丐雌丐。三個一群，兩個一伙。在并不屬于自己的世界上生存，并生兒育丐。
丐幫！總是分分合合，實難統(tǒng)一。最為鼎盛時期，當(dāng)屬天朝末年，也就是黃德倫所在年代。
天帝白熾昏暈無能，奸佞當(dāng)?shù)溃鸟R亂，哀鴻遍野。于是，全國丐幫弟子數(shù)量猛增，卻異常團(tuán)結(jié)。各地都有丐幫分垛，影響甚是遠(yuǎn)大。
此時的丐幫表面看上去安定，其實，已有不少弟子腹中邪念萌生。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老幫主撒手人寰之后。為了爭奪首席幫主的位置，丐幫上下勾心斗角，暗度陳倉。
八大長老，分作兩派。以獨臂長老為首的一幫，極力薦舉靳萬家做丐幫的首席幫主。而以一腳長老為首的一伙，一心想讓賴霍做丐幫的首席幫主。
江湖人稱‘狗面書生’的賴霍。臭名遠(yuǎn)揚，品行極其不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一腳長老與賴霍關(guān)系甚默，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為了爭取首席幫主的寶座。二人背信棄義，不擇手段。
就在幾月前，因為爭奪首席幫主，靳萬家與賴霍在丐幫的破衣臺大戰(zhàn)一場。
五天五夜沒能分出勝負(fù)。在第六天的晚上，勝負(fù)才見分曉。最終，靳萬家不得不使出了獨門絕技——‘棍飛米到’。
就見靳萬家打著打著，突然拉了個敗式，轉(zhuǎn)身便跑。賴霍一見靳萬家要逃，喜上眉梢，以為靳萬家不是自己的對手。窮追不舍，一邊追一邊喊叫，道：“小白臉子，休想逃走”。
靳萬家跑著跑著，猛然轉(zhuǎn)過身形。就在轉(zhuǎn)身的同時，手中的打狗棍也飛了出去，直奔‘狗面書生’的雙腿。口中喊道：“超級打狗棍！”
賴霍見事不妙，飛身騰起。卻不知靳萬家在無敵打狗棍飛出的瞬間，兩顆鋼珠隨之也飛將出去。
賴霍躲閃不及，鋼珠真好擊中雙眼。頓時雙眼射出兩道血柱，賴霍慘叫一聲，奪命而逃。
但賴霍并不服氣，臨走時仍嚎叫。道：“小白臉子，你等著，這筆仇先記下。老子一定會來報仇，首席幫主之位，也應(yīng)該歸我的”。
靳萬家冷笑幾聲，并未作答。心想：這家伙對權(quán)利的欲望真強(qiáng)，要死了都不忘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事。
賴霍逃走后，其殘余勢力也被全員消滅。自然，丐幫的首席幫主之位就由靳萬家坐得，人心大快。
提到靳萬家，不得不說幾句。
據(jù)說靳萬家是老幫主從人肉國撿回的孤兒，自幼長在丐幫。在老幫主精心的呵護(hù)下，靳萬家茁壯成長。老幫主親傳丐幫無敵打狗棒，經(jīng)典一千八百式。
當(dāng)靳萬家長到十五歲的時候，已是十分出眾。不僅俠肝義膽，路見不平該出手時就出手。而且是最最帥的一位丐民，當(dāng)屬丐民中的潘安。這個時侯，老幫主已有把首席幫主之位，傳給靳萬家的想法。
老幫主覺得自己的武功，靳萬家已全部學(xué)到手了。便將靳萬家交給了人肉國的軍師，自稱為‘我的地盤我做主’的甄霸道，出國留學(xué)深造。
礙于老幫主的面子，甄霸道勉強(qiáng)把靳萬家留下了。
甄霸道精深莫測的武功，加上靳萬家天資聰睿。真是如魚得水。靳萬家的功力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
經(jīng)過幾年的相處，甄霸道對靳萬家十分滿意。就這樣，靳萬家在人肉國一待就是八年。靳萬家的武功也是如虎添翼。再看靳萬家，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身高馬大，一派精神。
甄霸道覺得是該讓靳萬家回丐幫的時候了。
在最后的一年里，甄霸道根據(jù)丐幫的特點，專門為靳萬家研究了一根超級打狗棒。和一招獨門絕技，名曰：‘棍飛米到’。此招成功率極高，可以說百發(fā)百中，屢試不爽。這本來是丐幫自己的事，但出于對靳萬家的偏愛，一切都情不自禁。
別離的日子還是到了。
這一日，師徒二人來到城外。甄霸道語重心長叮嚀，道：“萬家，人活一世，重要的是要光明磊落，擲地有聲。行的端，走得正，做人才有價值。一定要克制紅塵中的種種誘惑，通過改變自己，去改變世界”。
靳萬家連連點頭，道：“多謝師傅教導(dǎo)，萬家一定銘記您老的話”。
甄霸道接著，道：“江湖險惡，人生如歌。一些得失早已命中注定，不可強(qiáng)求。要懂得珍惜，學(xué)會放棄”。
靳萬家連連說是，道：“師傅！您送徒兒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以后的路還是讓我自己走吧！”
甄霸道也點點頭，動情地，道：“是啊！以后的路還很漫長，只能靠你自己走了。要學(xué)會容納別人，保護(hù)自己”。
靳萬家望了望人肉國城內(nèi)，道：“萬家一定不會辜負(fù)您老的期望。師傅！您請留步吧”。
靳萬家與師傅淚別人肉國。
靳萬家回到丐幫以后，一心幫老幫主共同治理丐幫。
十年光景一晃就過去。
老幫主也年老體病，臥床不起。幾日不進(jìn)一食，萬家與獨臂長老束手無策。
一日，靳萬家與獨臂長老，前往鳳凰島辦事。事畢后回到丐幫，發(fā)現(xiàn)老幫主已經(jīng)死亡。丐幫弟子頓足捶胸，悲壯憐人。
靳萬家覺得此事很蹊蹺，于是，對仔細(xì)查看了師傅的死體。更是疑點重重，為此，靳萬家非常惱怒。不過，心中有數(shù)。眼下要緊的是，好好把老幫主安葬。萬事從長計議。
才把老幫主的喪事辦妥，爭斗首席幫主的序幕隨之拉開。
靳萬家接手丐幫后，進(jìn)行了全面整頓。
首先頒布了《行丐基本操作手冊》。卷首語開篇講道：凡屬我?guī)托∝ぃ嘤H相愛，互幫互助。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別忘記大家是唇亡齒寒、兔死狗烹的團(tuán)伙。
以后，我?guī)鸵y(tǒng)一服裝，統(tǒng)一日常用語。各小丐在行丐其間，務(wù)必用‘請’、‘看在人性的份上’、‘謝謝’、‘主會保佑你的’。上帝給則拿，不給則換，要避免在一棵樹上吊死。惱羞成怒后，出手傷人砍幾刀即可，最好不要鬧出人命。在這個問題上，大家要懂得與自己叫勁。能忍則忍，實在忍無可忍。殺人也要給人家留個全尸，最后用雜草將其掩埋。
為了使得丐幫管理更加規(guī)范了，‘獨臂長老’劉大炮編寫了《員工日常行為準(zhǔn)則》。靳萬家還引進(jìn)了360o績效考核方案，要真正做到多勞多得，不勞不得，大大地提高全體丐民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力。
很多中層管理者建議，丐幫應(yīng)該成立企劃行銷廳。這樣就可以避免摸著石頭過河，盲目行丐，走彎路。為增加集體財政和個人業(yè)績奠定理論基礎(chǔ)，經(jīng)過激烈爭論，靳萬家批準(zhǔn)在丐幫成立企劃行銷廳。有資深老丐‘胸中總有一團(tuán)火’——胡鬧，出任丐幫企劃行銷廳第一任廳老。
靳萬家告戒丐民，要深信只有淡季的思想，沒有淡季的市場。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問題多。多動腦、勤動腦、活動腦。學(xué)會理論聯(lián)系實踐 ，反對五個凡是 ……
經(jīng)過幾番卓越的抓管理，丐幫上下真正實現(xiàn)了人人都管事，事事有人管。日事日畢，一切盡在秩序中。丐幫又恢復(fù)了以往的輝煌，方興未艾、蒸蒸日上。個個丐民滿面紅光，喜笑顏開。
這一日，靳萬家正在與各位長老，以及各分垛的頭目，商討丐幫未來發(fā)展大計之時。黃德倫手護(hù)著腰，跌跌撞撞進(jìn)來。
靳萬家眾人大吃幾驚，靳萬家道：“倫仔，你這是怎么了？”
黃德倫氣喘吁吁，道：“丐幫萬歲！靳幫主萬歲！大！大事他不好了！”
靳萬家，道：“倫仔，切莫驚慌，娓娓道來”。
于是，黃德倫就把所發(fā)生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講述一遍。最后，當(dāng)黃德倫講到鬼域峽谷，人間地獄教的教主‘江湖第一毒手’——史太魔，要挑戰(zhàn)丐幫，希望靳幫主能做好準(zhǔn)備。在場的各位無不驚駭變顏，有些膽小的丐幫弟子，當(dāng)場就嚇得口吐鮮血，昏死過去了。
靳萬家聽后，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不由自主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盡一時語塞。他早聽師傅講過，人間地獄教的‘江湖第一毒手’——史太魔的厲害。老魔頭向來來去無影蹤，殺人眼不眨。
今日，聽黃德倫所言，老魔頭要與自己為仇，怎能不怕。怎么辦？怎么辦？靳萬家心中暗叫。
靳萬家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他知道剛怕是沒用的，那只會浪費時間，重要的是想解決問題的對策。于是，靳萬家穩(wěn)穩(wěn)地坐回原位。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不要害怕！史太魔沒什么了不起！現(xiàn)在我們就商討，怎樣對付老魔頭。大家各抒己見，頭腦風(fēng)暴，都談?wù)勛约旱南敕ā薄?br>
獨臂長老劉大炮首先發(fā)言，道：“我看沒什么好商量的，召集全國各地的丐民，跟老魔頭決一死戰(zhàn)”。
無眉長老李栓柱，道：“劉大炮說的對，跟老魔頭決一死戰(zhàn)”。
單耳長老潘彪接著，道：“我覺得這樣不妥，硬碰我們肯定要吃虧，以小老兒之見，不如派幾個代表，去一趟鬼域峽谷，找史太魔當(dāng)面磕幾個頭，認(rèn)個錯。請他老人家高抬貴手，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咱們一碼”。
還沒等潘彪說完，大家就像開了的油鍋似的。
紛紛指著潘彪的鼻子：潘彪你這是放屁！要去你去！沒想到你是個吃里爬外的貨色！我們堂堂丐幫帝國，浩浩蕩蕩，人才濟(jì)濟(jì)，怎能怕一個歪門邪教，虧你能講出口。幫主！不能聽潘彪的，和老魔頭決一死戰(zhàn)。
潘彪一臉委屈。道：“我能跟你們比嗎？我上有80歲老阿媽，下有剛出世的小潘彪，中間還有美貌如花的嬌妻。而你們基本上都是光棍一條或半條、一無所有。我！我很怕啊！”說著說著單耳長老嗚嗚地哭了起來。見有人要揍他，潘彪嚇的一溜煙跑了。
……
大家七嘴八舌，說啥的都有。靳萬家一言不發(fā)，靜靜地聽著。
經(jīng)過幾天激烈的討論，最后，一致決定：等待史太魔的到來，跟人間地獄教一決雌雄。目前暫等人間地獄教的挑戰(zhàn)書。為了增加勝算，靳萬家決定提前召集各門各派的高手，前來幫兵助陣。
沒過幾日，人間地獄教下戰(zhàn)書的使者就到了。第一位黑紗照面，體瘦頭肥。來者非別，正是人間地獄教的第一護(hù)法，‘大頭閻羅’——羅惡天，其后羅天惡愛妻，‘首淫一枝花’——郝鵝欣。還帶了四名隨從，個個黑紗照面，眼射兇光，目中無人。
靳萬家居中而坐，早已等后多時，暗自用氣。
羅惡天進(jìn)屋后，向四周看看并不斷地?fù)u頭。等來到靳萬家近前，羅惡天抱拳道：“靳幫主！在下人間地獄教第一護(hù)法羅惡天，奉我家教主指令，前來下書”。說著羅惡天把書信遞上。
靳萬家心想：人間地獄教，沒有想象的那么拽吧！看來百分之八十的矛盾是誤會。于是，靳萬家點點頭，道：“大護(hù)法辛苦了，給大護(hù)法賜坐”。并示意屬下把信取來。
就見羅惡天也點點頭，道：“謝過靳幫主，不必了，老夫還有事在身，得先走”。說完后一行人向外就走，走的很快。羅惡天心想：丐幫沒有想象的那么壞吧，看來以前諸多誤會，回去得跟大教主講講。
靳萬家把信打開，仔細(xì)閱讀。剛打開信，靳萬家就是一怔，因為信是用血寫在一張人皮上的，還帶著陣陣腥味。
信的大致內(nèi)容是這樣的：奶奶他娘的，靳萬家！本教主極其眾弟子早已對丐幫義憤填膺，忍受多時。丐幫弟子整日在外面講我人間地獄教的壞話，說什么我們?nèi)碎g地獄教，阻礙了世界向前發(fā)展的步伐，影響了世界文明的建設(shè)。致使我教越來越不得民心，日子越來越不好混了，大白天都不敢出門，即使出門也不敢暴露我們的廬山真面目。我教的帥哥、靚妹憤憤不平，個個磨刀霍霍向丐幫，發(fā)誓一定要鏟除丐幫。
奶奶他娘的！丐幫！說我們是世界的負(fù)擔(dān)，以我看，你們才是世界的累贅。整日游手好閑，不誤正業(yè)。年輕時候不珍惜時光，混日子，到頭來連自己都不能養(yǎng)活，對世界沒有一點貢獻(xiàn)，成為了世界最有智慧的寄生蟲，難道你們不覺得可悲又可憐嗎？
奶奶他娘的，當(dāng)下，人間地獄教實在無法忍受了。教中的每位豪杰，熱血都如二十級火山爆發(fā)。我教的觀點：要想統(tǒng)一世界，首先殲滅丐幫。迫于壓力，本教主不得不向丐幫發(fā)起挑戰(zhàn)，是丐幫咎由自取，自尋滅亡。
奶奶他娘的！靳萬家！不得不接受挑戰(zhàn)吧！時間；定于天朝末年，十二月二十日，人間地獄教建教節(jié)！地址：丐幫總部破衣爛衫廣場。信最后，史太魔親筆簽名，并蓋有人間地獄教的骷髏大印。
靳萬家看完信后，面沉是水，一言未發(fā)。把信交給了眾人傳閱。
信已全看過了。‘獨臂長老’劉大炮第一個發(fā)言，道：“丐幫萬歲！靳幫主萬歲！幫主！不要再猶豫了，做決定吧！老魔頭把我們丐幫帝國說的一無是處，真是氣爆我老人家了”。
港奧分垛的垛頭付禁苑，道：“丐幫萬歲！靳幫主萬歲！幫主！打吧！大丈夫?qū)幩狸嚽埃凰缿?zhàn)后” 。
新上任的臺華分垛黃德倫，道：“丐幫萬歲！靳幫主萬歲！幫主！我?guī)腿硕∨d旺、無本凈利，有什么好怕的！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加猛烈些吧！是吧？幫主，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怎能見彩虹”。
……
聽了屬下的爭論，靳萬家并沒有急于發(fā)言。他在想是誰指使丐幫弟子，到外面講人間地獄教的壞話的？等查清了一定不能放過。但眼前顧不上考慮這些，關(guān)鍵是怎樣對付史太魔。
靳萬家思來想去，想來思去，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辦法，他不住地?fù)u頭。最終，靳萬家，道：“各位愛卿！靜一靜！靜一靜！看當(dāng)前的形勢，我們只能迎戰(zhàn)硬戰(zhàn)了。大家先把其他事情擱一擱，全力以赴投入到應(yīng)對人間地獄教的事情中。下面我把事情具體安排一下”。
等把具體事情做了詳盡的分配后，靳萬家重重把桌案一拍，道：“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最后，我要強(qiáng)調(diào)一件事。以后不要在外面講人間地獄教的壞話，給丐幫惹麻煩，如果哪個混帳該死的王九蛋不遵守，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決不饒恕，當(dāng)下把舌頭割掉，世世代代為丐幫效力。希望各位把這項緊急規(guī)定，及時傳達(dá)給所轄的每一個丐民”。
隨后的幾日，靳萬家便開始拜會各們各派的高人。
這一日，靳萬家來到了桂花山莊，拜會西方大劍——鄧健。說是拜會，其實是想請鄧?yán)蟿统銮f相助。靳萬家知道西方大劍身懷絕技——‘追魂掌’。三步之內(nèi)，可隨時取人性命，在江湖上頗具威望。如果西方大劍肯賞臉相助，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靳萬家懷著矛盾的心情，來到了桂花山莊。但不巧的是，鄧?yán)蟿屯獬鲛k事了，不在莊中。靳萬家乘興而來真有些敗興。
鄧?yán)蟿偷拇笸降軛铒w雪接待了靳萬家。靳萬家看到靳萬家滿臉愁云，知道一定有要緊的事情來找?guī)煾浮Ｓ谑牵瑮铒w雪，道：“靳幫主！不知您找我?guī)煾赣惺裁匆拢咳绻奖愕脑挘铱梢越o您給他老人家傳個話”。
靳萬家看看楊飛雪，心想：小伙濃眉大目、一表人才，應(yīng)該是個好人吧！靳萬家，道：“奧！是啊，來找貴恩師是有件事，想讓鄧?yán)蟿统雒鎺兔Α薄?br>
于是，靳萬家就把人間地獄教要挑戰(zhàn)丐幫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邊。其間，飛雪不斷地點頭回應(yīng)。最后，靳萬家囑咐，道：“飛雪！等你師父回來，切記把這件事告訴他，我會在丐幫，恭候他老人家的大駕光臨”。
飛雪，道：“靳幫主您請放心！我一定向師父轉(zhuǎn)達(dá)您的意思”。聽飛雪講完后，靳萬家點點頭，便起身離開了桂花山莊。
打桂花山莊出來后，靳萬家來到了無山腳下的馬家寨，拜會神槍大劍——馬秀田。馬老劍客手使一桿雙刃金槍。該槍很特別。一頭是尖，一頭是鉤。縱橫江湖四十余年，提起馬秀田，人魔皆知。靳萬家與馬秀田是忘年交的朋友，交情莫逆，二人常有往來。
當(dāng)靳萬家踏入馬家寨時，迎面正好碰上了馬老劍客。二人寒暄幾句后，手來著手走進(jìn)了馬秀田的書房。落坐后。馬老劍客開口，道：“賢弟，今日怎么閑暇來我這寶寨，一定是有什么事讓我?guī)兔Π伞保?br>
靳萬家知道馬秀田是個非常直爽的人，沒兜圈子。道：“馬兄啊！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確實有事想求”。靳萬家就把來意講說了一遍。講到最后，靳萬家，道：“媽兄！事關(guān)重大，這次您說什么也要出面幫幫小弟啊！”
馬秀田聽靳萬家講完后，雙眉緊鎖，頻頻搖頭，起身在屋內(nèi)踱萊踱去不語。好一會兒才，道：“不是長人間地獄教的威風(fēng)，滅你我弟兄的銳氣，史太魔這家伙，人不人，鬼不鬼，邪乎的很。到底有多厲害，誰也不清楚。這次我怕是兇奪吉少啊！”
靳萬家，道；“我也明白，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馬秀田，道：“如果硬碰，那你們的多請高人啊”。
靳萬家，道：“是的，兄長，我會把能請的都請到的”。
馬秀田，道：“但凡有一線機(jī)會，我認(rèn)為還是和平解決為上上策”
靳萬家，道：“那得看史太魔怎么想了”。
馬秀田，道：“史太魔這家伙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你要是硬，他會比你更硬，吃軟不吃硬”。
靳萬家，道：“兄長請放心，到時候我們見機(jī)行事”。話說道最后，馬秀田還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出面相助了。
當(dāng)晚靳萬家留宿馬家寨，與馬老劍客共商對策。就這樣靳萬家一連數(shù)日，奔波在寫信、拜會的征途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