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文不對題一次了。
很欣喜又有了傾訴的欲望,那些久違的難以言喻的不安分因子又悉數回到我的胸腔。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拼命壓制自己,拼命去遺忘一些東西,每次提筆,都作罷,情緒控制了思維,還沒開始就悲不自勝。
好比,我想寫小北。小北,小北,你的名字是加了下劃線還是用了黑體加粗啊?只寫了開頭,又好像這不是我們的開頭。沖上頭頂的畫面太多,結束的太狼狽,以至于中間的情節散得支離破碎,無從憶起,無從下筆。以前是怕傷口撕裂得太痛,后來刻意的遺忘全部化作了,雨滴落在青草地的聲音,桐花落在清朗少年的肩頭,秋風蕭瑟里的溫暖擁抱。
好比,我想寫我的爸爸。可是每當看到這個稱呼,眼淚就下來了。胸腔里悲哀我不愿相信,寧愿欺騙自己還是在做夢,夢醒了,這一切就是虛構的。
或許是熟悉的孤獨感,失落感,終于讓我敢于正視自己的內心。終于不用用裝傻,用假灑脫,用二逼來掩飾內心的無所適從。
我不怕記憶,我終于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