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記錄的最完整的一次夢境了,雖然起床之后還延續著夢里的憂郁,但不管夢中還是現實都是這樣,只有經歷過風風雨雨才會有流露出心底的溫柔。
夢是這樣開始的......
我去兩位非常恩愛的老作家家中做客,感覺像是瓊瑤和平鑫濤夫妻兩位,又好像不是。大限將至的夫妻把兩人的故事合作寫成文字,并把這些文字送給我,告訴我這些東西沒有必要出版,只是單純記錄他們兩個人日常的一些東西,兩個人的幸福沒必要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作為他們的忘年交,他們希望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快樂,并且告訴我萬千經歷之后,那些物質的東西都已尋常了,能刻在心上的寥寥無幾,看清了才會珍重。
我開著車在臺北郊外的路上一直前行,路兩邊都是不可見底的深淵,前方是不斷綿延的彩虹,事物大抵是美麗和危險并存,只是那一刻我是難得的釋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彩虹上。
一直到車再也無法前行,我還是想繼續一路向北,至于去哪兒我也不知道。下車的時候海風還是能夠把頭發吹亂的,后來竟然走進一片森林,小路都是石頭砌成的,好像就這樣走回了北京的樣子,然后竟然還要走回去。
只是這時的場景真的不那么美好了,到處瘦石嶙峋,到處都是黑暗和機關。在一處寬敞的地帶,感覺像是小時候經常走過的地方,熟悉的道路熟悉建筑,只是那里的人都是換成了監獄里的犯人,穿著藍色的制服在那里勞動,沒有人敢偷懶也沒有人非常勤奮,女獄警一臉警惕地監控著所有人,包括我這個莫名的陌生人。我小心翼翼走過那條路,感覺到各種不友善的目光。想著是來時石頭的方向遮擋了路線,才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
終于又到了那個海風能夠吹到頭發的地方,開車上坡,每個坡度都有一個不同風景,雖然樹木都叫不上名字來,但都是美到炸的樣子。但美好的風景中總是有無線的殺機,明顯感到有人是沖著那些手稿來的,我拼了命地開車也甩不開那些人,最后終于在一個山坡上一個像王德順的老爺子踩著滑板出現,才打敗了那些人,之后他說:“有些路,終究要自己走。”
當時真的想把手稿交給他們就好啦,那些東西本來就不是我的,我也沒想過要做什么英雄。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富有之人,雖然幻想過一夜暴富,但終究是幻想,還不如讓別人拿著這些手稿去發一筆橫財。可是如果那樣總覺得會受詛咒,之后也不會幸福。
所以就把裙子換成褲子和襯衫,開始從山上抄小路離開,但有很多人揚言如果我不出現就要屠殺所有的路人,沒有人能夠幫助你甚至不知道去求助誰,只能一個人閉著眼睛去走。后來那些人就拿著槍在河邊巡視,把所有路過的人都推到河里去拷問,我躲在一個石頭后面生怕被他們發現,但我知道我必須突圍出去才有逃生的可能。
我偷偷潛入水里,沒有游出多長時間就感覺水被子彈震動地非常厲害,他們真的在向我示威了,我睜開眼看到有幾個被槍擊中的人開始沉入水底,姿勢美麗詭異。不知道是膽小還是恐懼,只能拼命向前游,后來上岸,找到一個雜草叢生的地方躲起來,看那些人繼續盤問路人。
在臺北認識的人很少,不知道去向誰求助,只能在草堆里等等待著,幻想一個人會帶我離開,被命運把玩的感覺真的不好。后來來了一輛軍用吉普車,立刻我就從那么高的懸崖上直接跳到了副駕駛座位上,駕駛位置上的那個人好像知道我會從天而降一樣,他說:“幸好我出現了,接下來去哪兒。”“去北京,寫我和你的故事。”
哈哈,我夢里的故事寫完了,有些離譜也有些小幸運。雖然經歷了很多揪心的事情,結局終究是好的,我是那種寧愿經歷辛苦過程也要追求好結果的人,現實也是這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