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飛船倉口縱情的一躍,飄向無盡的太空,深沉的寂靜中,繁星點點,喜歡這寂靜星空。
小時候深夜走在路上四下無人,月光清冷穿過樹梢,在輕微的腳步聲中,既喜歡這各種靜謐又有一些小害怕,那是一種寂靜的美麗夾雜著對未知的好奇與恐怖。對空曠的太空也是一種類似的感覺,空曠中充滿各種未知的危險和無限的未知和好奇。
從地球飛往一個全新的星球,醒來就是一個新的世界,一件多么讓人興奮的事情,當然電影的故事總是不順利的。
可悲的女主,被一個更可悲的男主喚醒了。
女主把男主喚醒他的行為稱為謀殺,但男主并沒有奪去女主的生命,他奪去的只是女主生活的權利,她夢想生活的權利,如果這樣定義謀殺的話,那現實生活中,是否有很多類似的謀殺。強行灌輸自己的理想給孩子,公司的老板定義的狼性文化,孩子的出生,等等行為或多或少把人們從通往夢想的道路上拽開來,這是不是算輕微的謀殺。仔細想想這種所謂的“謀殺”似乎是有某種必然,只要人與人交往,就不可避免的相互影響,相互的碰撞和偏離。
當然男主對自己的行為是愧疚的,當女主憤怒的抓起鐵棍準備砸向差點被打蒙的男主時,男主先是驚愕,然后完全的攤開雙臂,眼中寫滿內疚,似乎想用奉送自己的生命來贖罪。逝去的不會回來,女主發下了鐵棍。但心中的憤恨卻一點也沒有少。
其實憤恨是一種非常有趣的情緒,有人氣的摔碗,有人恨在心中只想復仇。而他們所有行動的唯一的積極意義可能就是讓自己的憤恨平復了一些。然而這憤恨或許就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人類是個被注意力牽扯的動物。
恨歸恨,肚子餓了的時候先要填飽肚子,災難來了的時候,也還是的和仇人聯手合作活了命再說。事情由此變得復雜,先謀殺了你,又救了你,似乎是扯平了,憤恨與感激交加。但馬上就要殞命的那一瞬間,一起似乎又都不那么重要,狠愛情仇都無所謂,生是當下最重要的。生是活下去,是鮮活的生,其他的都無所謂,你要做好的就是鮮活的生,其他的都是自尋煩勞。
所有人都是這個寂靜宇宙中一個匆匆的過客,來自寂靜有消隱于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