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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都不懂家究竟是一個什么概念?是一年一次的群居,還是電話里的問候?只是每一種都不是很懂,也不想懂。
早在五月份,我就發微信給弟弟說,今年過年不回了,感覺有沒有我都一樣,而我也真的不想回。爭吵,壓抑,不快樂還有冷冰冰的氛圍,這是我關于過年的印象,這些也或多或少地充斥著我的所有時光,令人心生倦意,可即使這樣,以往的每年我都會回家,從此陷入了一種可怕的死循環。
我是半夜接到弟弟哭訴的電話的,等他平靜了下來,再聽到說著發生的事,我以為還是和以往一樣夜半不回家,哪知這次鬧出了新玩法,還跑警局去了。說實話,這個消息也把我嚇了一跳,但更多的是“哀莫大于心死”,安慰好弟弟自己靜靜地淌會淚,Tomorrow is a new day,而我也發消息說,今年我不回家了。反正回家也早已成了一年一次的旅行。
類似的事情不知上演過多少次,每次都在越演越烈,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無能為力和她的越陷越深;每一次都打亂自己的節奏,也因這些瑣事不止一次離車不到半指的距離擦身而過,并沒有慶幸活著真好。或許是遇見多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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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媽打來電話讓早些回家,說“堂姐今年可能結婚”。我思忖片刻后,回“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假”。其實我更想說“今年不回了,不想回。”卻將話深深地擱在了心底,再任性也還是不想他們因我被左鄰右舍滿是關懷的“問候”。
最終還是決定回家。拖著沉重的箱子到家,弟弟在玩游戲,媽在上班,爸在老家,回來的路上已解決溫飽問題,補會眠醒來已是晚上10點多,看見媽形色匆匆地走進屋來,在櫥柜里亂翻一通又走了。弟說,她把首飾都當掉了。我沒有說話,點頭表示知道了,只是想起去香港時,還想著給她買鉑金手鐲來著,現在卻不會想了。
昨晚十一點半回家,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要錢,我是應該問你需要買什么,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