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系列《夜語和少女》記錄寫作中的點滴生活。
我時常不能理清很多關系,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最后都會被我歸為感情,總會自以為是的去認定一些人,自以為是的以為他們來了,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們走了,無比依賴,把最后一點的感情全放在上面,這很像我的風格和作派。
這樣的作風總給別人帶來極大的壓力,很早以前就有人對我說,和你做朋友真的太累了。
當時的我只是驚慌的望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年紀稍長,開始理解一個人把全部感情壓在他人身上是對他人的折磨,更何況對方也沒有理由,背負你所有的春和景明。于是也會自我調侃,像自比城市邊緣的拾荒者,不過我只撿拾別人感情的剩余,待到那個人找到了鐘情一生的伴侶,開始花時間和她約會、逛街、吵架,創作獨屬于那兩個人的故事的時候,我就做好繼續流浪的準備。把那些用時間培養出的,一點點伸展開的情感,猛的統統收回,背好那些沉重的記憶,尋找下一個攀附者,這是我的生存方式。
不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停留,也不見得把那些情感就分為愛情同列。我也是羨慕著,當每個人提起某個人時,語氣里有著神秘的意味,就像這樣的故事再多一個人也不能夠讀懂。我從沒有,我的故事不與人分享,也直白的可以和任何人分享。
我記得曾經我很追求自由,被束縛的時候我掙脫每一根捆住我的制度和指示,后來我在朋友圈的封面上掛上一張圖,是安`蘭德在《源泉》里寫道:那就叫做自由嗎?無物可求,無望可待,無所依傍。我知道后來我連最想要的自由也失去了,世間事千千萬,唯獨沒有哪件是如你所愿。
若要論起失去,這是件叫人失望的事情,諸多的抉擇構成了一個龐大的失去,在現實的摩擦中不斷妥協,失去,妥協,再失去。而我的失去總是伴隨著徹底,失去一個喜歡的人,繼而失去整個喜歡這件事,所以你會漸漸看到一個拾荒的人,在情感邊緣的薄冰上小心行走。
一邊背負著無可寄托的感情,一邊惶然的在失去。
如果哪天,你偶遇一個披頭散發又畏畏縮縮的人。
請格外留心,她失去你或許就將失去整個世界。
別無他法,她生來就注定,要么全部擁有要么全部毀滅。
End/文:蘇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