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應該不應該日更,曾經簡書上也熱烈討論過,贊成與反對者各有道理。我的看法是有值得寫的內容,又可以寫得出來,那就日更,反之就不更。
反正我寫不出來,所以幾乎沒有動過日更的念頭。別說日更,我連周更、月更都找不到,只能神經質地更一下。
我其實想寫點東西,有時也有一些想法,可是真正落筆卻難于上青天。我似乎有強烈的動筆拖延癥和恐懼癥。
去年一年也沒能寫出來幾篇像樣文章。年終歲尾一總結反思,發現自己執行力太差,從“想到”到“做到”之間相隔千里;新年規劃之際,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想寫點東西,于是就決定逼自己行動起來,在寫上強化自己的執行力。
正好一個朋友告訴我她正在參加簡書日更,我一聽立刻動心了,覺得這是個機會,是個約束,立馬就回歸了簡書,當天就參與了日更計劃。
磕磕絆絆堅持了三十多天,中間不乏好多回是在半夜十二點前為了完成任務而胡亂湊一篇,為此也沒少鄙視自己。其實,閱讀量也說明了問題,因為它實在少得可憐。但,久經百戰的我,在簡書早已過了這個坎兒,不怕沒有閱讀量了。
就像今天看到的一個簡書作者說的那樣,當閱讀量為零的時候終于釋然了,可以寫得更任性了,哈哈。
因為,我真的把日更當成保持手感的一種輕約束手段,通過不間斷的書寫克服自己對動筆的恐懼和拖延,達到“先完成再完美”的境界。
既然恐懼和愿意拖延,既然也沒人看獲得不了成就感,那為什么而寫呢?那就別寫了吧,何苦為難自己呢?
我發現,這是因為我有一個需求正好介于二者之間,那就是用記錄留痕——記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所作所為,留下我的生命印記。
記錄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記錄遇到的人和事,記錄我的好心情和不好的心情,記錄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以及突然涌起的回憶。
美國作家娜塔莉·戈德堡甚至倡導“用寫作來修行”,我看到她關于記錄自己寫作營的文字,很羨慕那樣的寫作狀態,放松,自由,舒服。在自己著名的《寫出我心》一書中,她說把寫作當成練習,不停地寫,自由到寫。
“不斷挖掘你生命里的有機細節,直到有些細節從雜亂無章的思緒垃圾堆里篩下來,落到堅實的黑土上。”
我們必須持續堆肥,使它更肥沃,好讓美麗的花朵能從沃土中綻放,并讓我們的寫作肌肉強健有力,在宇宙穿行而過的時候,我們可與它同游。
最后借用書中的一句話結尾:在這世界的中央,踏出積極的一步,在一團混亂的中心,采取明確的行動,寫、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