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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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26歲的高素質流氓張老師在QQ空間寫“小時候摔跤,總要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有就哭,沒有就爬起來;長大后,遇到不開心的事,也要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有就爬起來,沒有就哭。”張老師曾經教過我半年的語文,現在也還是一個語文老師兼班主任,他從高中起的夢想就是到我們縣一中當一個語文老師,不料他的其他成績太差大學只讀了一個師專,后來專升本讀了鄭大,考教師相關的證件,去私立學校積累經驗,后來也如愿進入了縣一中當了語文老師,圓了自己的夢。如今,他在一中是一名語文骨干教師,帶著一群娃娃們玩得不亦樂乎,學得也有聲有色。QQ空間每天都在更新著自己寫的文章和句子,N多年從不間斷。

我們都很敬佩張老師,他也從不謙虛,是一個個子高大帥氣靈活的胖子,喜歡打球打游戲,還有看書寫文字,尤其喜歡文藝范兒的。他教我們的時候很欣賞我班里寬姐的文采,我雖然也喜歡看書寫字,但是他應該是看不上我,他代課的那段時間我的作文一直都是在45分徘徊,而寬姐每次都在55分左右,寬姐有一本自己寫的詩集和文章,我還借來抄了半個學期。可是現在寬姐結婚生子,文字也早就拋掉,不免可惜。我雖然還在一直堅持著寫,卻也一直入不了張老師的法眼,好些文字會在空間更新,他卻從沒有給過我評論。但是,他還是會時不時的夸一夸哪個娃娃的文采好,顯然從來沒有提過我。

相比張老師叫我們“娃娃”,我卻更喜歡老荊叫我們“同志”。老荊欣賞我的數理化,鼓勵我的文學,發掘我好多的優點,教我做人。不過,我也著實喜歡張老師的文采和文風,可清新、可世故、可文藝、可深沉、可白話、可文言……張老師的媽媽也是一中的一個老師,他的夢想也是受家里的影響。長大后,也一步步朝著這個夢想前進,如今擁有一兒一女的他,生活不僅有眼前的快樂和幸福,還有遠方的詩和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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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時候,隨心所欲故作嬌虛都是靈動,如今長大的放蕩不羈故作堅強都是刻意。讀研讀的不快樂,生活和學習混做一壇,怎么分都分不開,沒有周末沒有假期,同時,也沒有收獲。這樣一來,卻也時常會想起過去。有人說,很多時候我們懷念過去,并不是因為過去的日子比現在好多少,而是至少當時的自己,并不知道現在依然過得不好,那時的我們還有青春,還有期盼,還有將會實現的夢想。一語中的描述我的內心。

我學的是管理,現在卻好像都大部分飄到了經濟學。其實,我的不快樂用博弈論也很好解釋。一個人做的一切決定都是通過博弈得來的,不同的是每個人的生活、經歷和注重的點,決定了他博弈的籌碼。(比如我,讀研讀的不開心,卻也不敢真的放棄不讀,因為我的生活我的經歷使我放不下碩士這個籌碼,換句話說,就是我賭不起。所謂博弈論,就是Game Theory,本就是個游戲而已。)雖然這樣講,但是想要改變博弈結局,根本的改變并不是籌碼,而是游戲規則,放到社會中講就是制度。但是我們就生活在規則和制度中,目前無力改變。所以,說回來,我們還是只能讓自己變得強大一點,生活和經歷豐富一點,眼光獨到一點,坦白講,還是籌碼而已。

前些天看了青年作者王云超的文章《摩登年華》,里面講述了幾個小三的角色,下面的評論五花八門,有人說接受不了出軌,進而再討論精神出軌或者肉體出軌;有的人講又來虐單身狗;有人說某APP變得越來越LOW品味也差了,現在怎么老是這種反常規的文章;有的人罵作者寫的什么東西,當人也有人袒護……什么都要市場化的現在,什么都在向用戶的需求靠攏,但是世界最頂級的技術往往是引導用戶需求的,這個APP剛出來的時候就是走不尋常的路線,如今接二連三的此類型的APP出現又來說它的反常規。那么我覺得,它如果走常規路線了,那它和那些隨便鋪面而來的微信公眾號還有什么區別。Iphone出現之前,人們根本就不知道智能機是個什么鬼,大屏機出來還覺得太大不好拿呢,但是后來火的一塌糊涂。有的時候,也確實需要我們任性一點,但是要結合具體的情況。

再說小三的問題,一個女人如果當了小三,那么她必定會圖男人至少一點,錢或者人,如果她什么都不圖,干嘛頂著輿論的壓力去當小三。同樣的,出軌也是,出軌之人也必有所圖。當一個人覺得他圖的那個東西超過了生活和輿論的壓力,或者是另外的什么東西之時,也就是籌碼夠了,那么小三和出軌什么的也就發生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準則和生活底線,做出什么樣的決定取得什么樣的結果都要由自己來承擔和負責。這大概就是長大后與小時侯的區別吧。所謂長大,就是成熟,所謂成熟,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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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美麗心靈》中有這樣一個情節: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酒吧里,4個男生正商量著如何去追求一位漂亮女生,當時還正在大學讀書的納什卻在朦朧的“博弈論”思維邏輯引導下喃喃自語:“如果他們4個人全部去追求那漂亮女生,那她一定會擺足架子,誰也不睬。然后再去追其他女孩子,別人也不會接受,因為沒人愿意當“次品”。但如果他們先追其他女生,那么漂亮女生就會感到被孤立,這時再追她就會容易得多。”在納什眼里,追求女生就是一場“博弈”,而“博弈”是要遵循一定規則的,是需要“博弈”策略的。雖說這是電影的橋段,也是促進學科發展的一個例子,但是不免覺得人長大后真是復雜,追求對象也需要博弈。如果生活真的要事事博弈,那就真的是一種悲哀了。

這是一件博弈論上很有意思的事,每個講博弈論的老師也是津津樂道,但是生活的樂趣就在于不確定性,就像中國的股市,從沒有一個規律可循,預測中國股市也漸漸成為了一個笑談。喜歡經濟學,是喜歡它的有意思和有意義,同時,又不喜歡它,不喜歡它的利益最大化和斤斤計較。當然,隨著時代的進步和發展,經濟學也逐漸考慮其他因素,向對社會有利的方向發展。我們也只能相信,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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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給靜靜打電話,她說她讀研的痛苦是一種無法傾訴的苦,跟身邊的同學朋友都不能講,給我說著說著聲音中就飽含哭腔,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我理解她的那份隱忍,也能感同身受,因為我的情況并沒有比她好多少。靜靜的忍耐力是出了名的,我們大學里關系差不多的都知道她的這個點。現在,我們不能反駁不能抵抗,卻也只能隱忍。我們的社會,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當我們是一個loser時,所有講出來的痛苦都是矯情,當我們取得世俗意義上的成功時,所有曾經的痛苦卻都是堅韌。那么,我們就祈禱我們的痛苦都是堅韌吧。

大多數的時候,我們都麻木自己說“改變不了環境,那就改變自己”,這么多年改來改去,我們是否還弄得清究竟哪一部分才是真實的自己。也只有晚上睡不著,一個人靜靜的躺的時候,才知道自己。

我們從小被教育的規規矩矩認認真真的長大,不調皮,不玩火,不戀愛,這樣長大后的我們,雖沒有什么錯誤,卻也沒什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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