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問媽媽,她的朋友圈都有什么?她說:世俗的成年人。我發覺每個人的口中都能蹦出哲學的排列組合。世俗的成年人,一層,在俗世謀活的凡人;一層,被周遭熏化,有著純熟手段、成熟性格的人。
我是個世俗的人,可要成年,還不及。記得五六年前,彭文靜把自己比作鼠婦,我當時覺得新鮮,記憶尤為深刻。我想,之所以令我深刻,其實我在內心深處早已認同,認同她,認同自己。
鼠婦總在陰暗潮濕角落中,這是它的舒適區。
鼠婦可悲吧。嗯,對于人類來說,它是該被消滅的,后來發現它又能做藥用。當然嘍,也沒有改善人對鼠婦的認知。鼠婦,予人,是利用,又要鏟異。予自然,是共生,利弊無從談起。
我是世俗的人,高級動物。鼠婦能做我的工作嗎?那我怎么會是鼠婦?
我還有很多事情不會處理呢。學,用心。不要想著依賴。記住世界上第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