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讓人心碎一地的青春痘也不在關顧,這是否就在提示一個有為的青年,你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頭,九月的八級臺風也刮不走你扳寸頭上的白發,和迷亂的憂愁。
我的困擾主要表現在,我本是一個游牧民族,心境自由散漫,卻要堅守一座城,世界那么大,哪兒也去不了。
黃家駒唱到,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
其實我的理想就是去長白山上挖羅卜,不對,是野山參。深秋,去愛晚亭邊上撿楓葉,再假裝斯文的詠上一句:停車做愛楓林晚。然后,再飛去跟西藏的布達拉宮合個影,新疆咱就不去了,為啥?沒錢了。等把野山參賣掉,咱再去吃買買提正宗的羊肉串。
做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還是有很強的社會主義優越感,國門,我是不準備邁出的,不要跟我說,日本的櫻花有多美,套上和服的日本姑娘有多溫柔,誰稀罕,又不是沒見過。
彌漫著資產階級糜爛紙醉金迷的歐洲,太遠了,暈船,不去了。
唯一有點小遺憾的是,像我這種能歌善舞的人,不能在捷克的布拉格廣場跳舞,吐口水,隨地大小便,不能在埃菲爾鐵塔上留下,某某到此一游。
文藝的小青年啊,你不能在羅馬文藝復興的地方撒野,不能和蒙娜麗莎深情的對視
錯、錯,錯,奈何,奈何,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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