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機會,我就想把所看所想所悟寫進文章,恨不得揮動所有文字,無病呻吟也好,就事論事也罷,就如同當今戲子,想盡辦法霸占頭條,為的只是多一份關注和出名而已,人,都想著出名,因為出了名就可以名利兼收,坐享自由。
自由有這么重要?那不是有一句話叫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嗎?你可能會問,你這說的是自由呢?還是名利呢?都說。可是不對啊,怎么你說的自由有點變味了,不是剛剛那句名言的初衷啊?是的,我的初衷是,自由是建立在名利之上的。
看,又調皮了,好好的自由非得說上名利,太俗了。我保證你曾經可能聽過這么一個故事,是一個美國人和墨西哥漁民的對話的故事。
有一個美國商人坐在墨西哥海邊一個小漁村的碼頭上,看著一個墨西哥漁夫劃著一艘小船靠岸,小船上有好幾尾大黃鰭鮪魚。這個美國商人對墨西哥漁夫能抓這么高檔的魚恭維了一番,還問要多少時間才能抓這么多?墨西哥漁夫說,才一會兒功夫就抓到了。美國人再問,你為什么不待久一點,好多抓一些魚?漁夫覺得不以為然:這些魚已經足夠我一家人生活所需啦!美國人又問:那么你一天剩下那么多時間都在干什么?墨西哥漁夫解釋:我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抓幾條魚,回來后跟孩子們玩一玩,再跟老婆睡個午覺,黃昏時晃到村子里喝點小酒,跟哥兒們玩玩吉他,我的日子可過得充實又忙碌呢!美國人不以為然,幫他出主意,他說:我是美國哈佛大學企碩士,我倒是可以幫你忙!你應該每天多花一些時間去抓魚,到時候你就有錢去買條大一點的船。自然你就可以抓更多魚,再買更多漁船。然后你就可以擁有一個漁船隊。到時候你就不必把魚賣給魚販子, 而是直接賣給加工廠。然后你可以自己開一家罐頭工廠。如此你就可以控制整個生產、加工處理和行銷。然后你可以離開這個小漁村,搬到墨西哥城,再搬到洛杉磯,最后到紐約。在那經營你不斷擴充的企業。墨西哥漁夫問:這又花多少時間呢?美國人回答:十五到二十年。墨西哥漁夫問:然后呢?美國人大笑著說:然后你就可以在家當皇帝啦!時機一到,你就可以宣布股票上市,把你的公司股份賣給投資大眾。到時候你就發啦!你可以幾億幾億地賺!然后呢?美國人說: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退休啦!你可以搬到海邊的小漁村去住。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隨便抓幾條魚,跟孩子們玩一玩,再跟老婆睡個午覺,黃昏時,晃到村子里喝點小酒,跟哥兒們玩玩吉他!墨西哥漁夫疑惑的說:我現在不就是這樣了嗎?
這是一個故事,我覺得故事之所以是故事,是因為它不現實,但它可能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們或許正過著這個墨西哥漁民的生活,覺得有魚吃就夠了,哪想著這么多啊,我們看看他們說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可是,你別忘了,他們的生活質量一樣嗎?假設漁民他聽了美國人的話,創業成功了,還是回來過著他類似于現在的生活,他的生活質量肯定上升幾個層次,這是肯定的。經歷過的人,總是不一樣的。如果有天馬云認識了我,回來跟我成鄰居了,你想想他的生活質量是我能比的嗎?哈哈,又在意淫了。
我覺得可笑的是,很多人看了上面的故事,第一句話就是,我還奮斗個屁啊,看人家有錢人的生活還不是要回歸到類似于我們現在的生活,我們安于現狀就好了,干嘛去折騰。所以說,我們現在面臨的,都是當初我們選擇的結果。其實,我們的折騰只想讓自己的生活質量變得好點而已。
前幾年,我因為看不得我同學賣信用卡賺得多,我索性辭掉我原來在移動公司的工作,也跑去做信用卡銷售,當時做的是深圳發展銀行,后來被平安收購了,成了平安銀行了,但是這個部門沒變,我總結了,什么工作最好找?我覺得工作最好找的就是銷售的工作,而且是一線銷售的工作是最好找的,什么工作好找又很累呢?還是銷售,苦逼的銷售。
那時候的我穿著帥氣的西裝,每天早上六點半踩著時間點出門,穿過昆明幾條最繁華的街道來到公司打卡上班,然后開著打雞血般的早會,聽領導表揚業績好的同志,也聽領導訓斥業績差的自己,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出去拜訪客戶,說得好聽是拜訪,難聽點就是掃街,掃街是銷售常用的名詞,就是你指定一條街,從街頭的商戶一戶一戶地挨著拜訪到街尾,這期間你會遭到很多的白眼和謾罵,其實,這樣的待遇在銷售里面很常見,特別是這種一線的、低能的拜訪客戶形式。
我曾經也被謾罵,也遭了很多的白眼,連那些看著很溫柔,很女神的傻白甜都這么做,所以,我臉皮厚,為什么厚,都是練出來的,天生的?我可不具備這個特質。我經常跑寫字樓,因為那里有白領市場,但是不是所有的寫字樓都給你進,因為有保安。小販做買賣跟城管斗,我們銷售做買賣得跟保安斗,人家不讓你進寫字樓就是不讓你進,你要進就追著打,我忽然發現什么行業都有風險,特別是人身安全,保護自己太重要。
看一個人是不是推銷人員很簡單,一看他是不是西裝革履的,二看他是不是提著或者挎著一個資料包,三看他走路的樣子是否很匆忙,如果是,那就八九不離十了,準是個推銷的,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推銷業都要求這樣。
那時候的我早上六點起床,十點半才回來,往往錯過了末班車,一天都是在走著,感覺很累,腳都磨破了,可是呢?還是一樣的,業績做不上來,每天聽著自己的名字被點來點去,感覺很難過、很無助,陌生的都市總會讓人忍不住想回家。所以,每當我聽著趙雷的《成都》,總讓我想起那段黯淡無光的銷售日子。這段日子現在想起來其實也沒有那么糟糕,畢竟也是一段寶貴的經歷,時而想想那時的自己,這般勇敢,敢沖敢闖,獨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中游走,為的只是一顆不安的心。
后來我辭職了,我也離開了那座城市,不是因為我害怕,而是因為我太害怕,感覺再也經不起一絲絲折騰,可是想想,其實,人都愛折騰,卻怕折騰帶來的苦,就像你愛作踐,卻又怕犯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