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平在尼采詩集的初版譯序中說“詩是憂傷的,但寫詩卻是快樂的,哪怕寫的是憂傷的詩。”
我想到我或許是不會寫詩的,我甚至還故作憂傷。這是我對自己的真誠,也是對讀到我句子的人的坦白。
每次深刻剖析自己時,都會不自覺的產(chǎn)生新的想法,延伸到標(biāo)題以外,就像力有慣性一樣,思考也是有慣性。
“孤獨(dú)”這個詞,在這樣的時代環(huán)境下似乎已經(jīng)大眾化了,它最原始的魅力,那種使人又怕又愛的感覺,有幾個能深切藏在骨子里呢?本來隱晦的一個詞,在很多人都用來裝飾自己時,就成了真正“悲哀的孤獨(dú)”。
活著有兩種悲哀,一種是沒有懂自己的人,一種是覺得沒有懂自己的人。
誠實(shí)的告訴自己我是第二種悲哀,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憑什么期望別人來了解我?
讀尼采的詩,總覺得他在向人類吶喊,永遠(yuǎn)充滿激情。雖然那時候懂他的人不多(現(xiàn)在也不多吧?),可畢竟他的喊聲穿越了世紀(jì),警醒我們,也必定警醒后來人。
有時候也會酸楚地想,我憑借什么才能堅持?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卻有許多不正當(dāng)?shù)挠?/p>
這里有一些私人的想法:欲望在腦海里出現(xiàn)之初都是不正當(dāng)?shù)模踔磷罱K不會實(shí)現(xiàn)。稱之為欲望是因?yàn)檫@樣的想法比所謂夢想更實(shí)際一些,與正能量的鼓吹完全不同,僅僅只是消極意義上尋找自己存在的價值。
以前跟現(xiàn)實(shí)較勁,掛在嘴邊的是自由,現(xiàn)在跟自己較勁,身邊什么也沒有。就是這樣天真又現(xiàn)實(shí)。
本來這該寫在日記本上,但沒有原因,這篇文字出現(xiàn)在這里。
以上所述,是我無知的有知。
能看到和看到最后的人,送你們一首詩:
? ? ? ? 每個人都該問自己一個問題——
《問自己一個問題》
看著天空,白天或黑夜
問自己一個問題:
星星去哪兒了?
別說白天沒有星星
你睜眼看過嗎?
過去和未來都在變
問自己一個問題:
云會不會變?
我沒有答案卻還是告訴你
云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