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自己的豁達,隨意,或者被理解的漫不經心,說來無非是對生活沒有了要求,只要是有的總是好??粗婀值臅r間過程,只是任它流逝罷了,安靜的做一個旁觀者,僅僅是旁觀者而已,忘記了自己深陷其中,也只是不愿自拔而已。
夜晚總是不等你愿意不愿意,該來總是要來,自己默坐在這里,看著黑色一點點抹蓋住天空應該的藍色,暗暗得就把自己也影去,不是與黑夜淪為一體,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在這里?;爻套呦蚣依锏臒艄猓粗股悬c點的星光,卻不知星光的旁邊可有我想或者我愿意的事實。夜涼,呵氣成霜,自覺冷但是也還是不知冷。不知所云,只是覺得總要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