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鄰居家的二姑娘去大城市當了雞,給父母在縣城買了樓房養老,還資助哥哥在北京開了家麻辣燙店,日子開始過的順風順水,疏遠的親戚又一下子都貼了過來,可是她好像一直孤身一人,
二姑娘的爸爸一肚子壞水,在村里當體育老師,同事爬上梯子去修籃球筐,他在扶梯子的時候松了手,同事摔斷了腿。每年要修一次院子圍欄,每次都往我們家這邊侵占一點空地。老婆病重后,搞上了弟妹,多年后再見他,已是老態龍鐘,我恨不起來了。
跳大神的神婆在60歲那年和鄰村的老李頭好上了,老李頭每晚步行好幾里地,和她在小胡同里幽會,神婆的老公不聞不問,說畢竟有人養她了,老李頭的姑娘風風火火地跑到神婆家門口,雙手叉腰,唾沫橫飛的罵了一整天。
神婆的兒媳本分樸實,卻在山上的松樹林,抓到丈夫在和別的女子搞事情,一個月羞的沒出門,再出現時,花枝招展,眉目傳情,勾的老爺們癢的很。
村長這些年賣林賣山,家里肥的流油,兒子其貌不揚,媒婆卻踏平了門檻,“一枝花”淑芬嫁過來時,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生了兩個孩子也留不住男人的心,男人跟另一個村的小姑娘跑到外地開發廊,村長和兒子斷了關系,小姑娘沒得到錢,把他甩了,他回到村里,給淑芬下跪,幾年后又和別的姑娘好上了。
油生憨厚老實,他的胖婆娘嫌他沒本事,不知道這本事是過日子上還是在炕上,跟村長的弟弟好上了,他們結婚那晚,油生在家喝夠了悶酒,一搖一擺來踹他們的大門。油生的女兒不是省油的燈,初中去鎮上念書,燙個爆炸頭,被混混頭罩著,懷了孩子,油生一下子就老了。幾年后,村長的弟弟中風,口眼歪斜,婆娘還跟著他。
小玉眉清目秀,卻托人嫁給了縣里的豬頭男,聽說他老子開廠子,出嫁的時候,村里出現很多沒見過的車,爹娘分外得意。那是自從當年小玉他爹偷情,穿著褲衩,從別人窗戶跳了出來后,這家人第一次抬起頭。小玉弟弟娶媳婦的錢,也終于有了著落。
隔壁村村頭的小賣部只有一個婆娘經營著,丈夫在外打工,兒子在外上學,一日,太陽曬到屁股,店門也沒開,買東西的人打開門,發現婆娘光著屁股沒了氣,抽屜的零錢也沒了影,警察一個車斗帶走了村里有嫌疑的男子,去驗DNA,罪犯是個憋出一臉青春痘的光棍,他爸媽從此出門都避著人。婆娘的老公和孩子回來安葬了她,關了小賣部,從此沒了消息。
微信搖一搖后,搖走了不少年輕的媳婦。
鳳才和媳婦吵架,自己剁了手指,也沒留住媳婦,他去山東打工,做了皮條客,專門耍仙人跳的把戲,幾年后領回來個前凸后翹的老婆,孝順爹娘。
二軍臉圓的像向日葵的花盤,憨的一說話就臉紅,好像是村里第一個和媳婦穿上情侶衫的,媳婦跟他吵架后,喝了農藥,沒搶救過來,媳婦娘家的人把他揍了個半死,他就站那,老老實實地讓他們揍。后來他去山東倒插門(男方結婚后住到女方家),繼承了女方家里的財產,兒女雙全。
鐵柱人高馬大,典型的東北漢,娶了同村的二丫,生了倆娃,去大城市打工,被富婆包養,二丫氣不過,跟他離了婚,給富婆當打手,被人打癱瘓了,哥哥買了火車票把他接回村,老爹伺候這個癱瘓的兒子。鐵柱爹一輩子憨厚老實,經常和爺爺打牌九,是個好心腸,后來聽說也搞了一個。
每個大人好像都喜歡做,別人做了,卻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