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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戀的味道
那是一個初冬的夜晚,他們吻著,隔著薄薄的衣服擁抱,撫摸,纏綿著身體,一些復雜的情緒,害羞,激動,愉悅并不知所錯環繞這他們的心境,畢竟是他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激情之中女孩身上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味,那香味特別讓男孩陶醉,像春天里趴在桌上午睡之后從窗外射來的一抹陽光,暖暖的,柔柔的;又像是原野上的那一摸野蜂蜜,吸進去甜甜的,潤潤的,也許這就是那種男女在激情之中散發出的那種悠悠的體香吧。初戀的味道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甜蜜,而現在的纏綿,堅硬,柔軟,更給予他們前所未有的浪漫與刺激,突然顫抖了一下,男孩就over了,是那樣的酣暢淋漓,甚至都還沒有接觸到女孩的秘密之處,而女孩也在男孩緊緊的擁抱,深深的吻,隔著薄薄的衣裳,激烈的撞擊之中,加上男孩最后的一聲喘息,似乎也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巔峰。透著微微的月光,男孩看見女孩白白的臉蛋上泛著淡淡的紅潤,那樣的美,那樣的純。
這個女孩皮膚雪白雪白的,16歲的年紀,卻出落的豐滿,堅挺,特別是她的眼睛像泉,清澈,透亮,看一眼能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1米62的身高,雖然經常穿著寬松的校服,但這一點也不遮掩她前凸后翹的身材,更顯得若隱若現,甚是讓很多男生著迷,自然而然成了學校以及社會上很多男生暗戀,爭取的寵兒,因此后來男孩為此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那時候,她還是讀初三,家里父母都在外地做生意,在哪個小鎮上,算是很有錢的家庭,因為父母經常不在身邊,所以她自然成了不愛學習的那種女孩,長的漂亮,成了學校的?;ǎ蠼愦笾惖娜宋?,經常翹課之類。
配的上這樣的女孩的男孩,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那年他讀高三,在學校玩世不恭,但家庭條件并不是很好,勉強能夠支撐男孩和他的妹妹的學業。
男孩的父親當過兵,在改革開放初期,那時候大部分家庭都很窮,相對現在而言,雖然物質條件特別苦,但在毛鄧的時代,人民的幸福感還是特別強的,因為貧富差距不是很大的原因吧。也許是因為這位父親吃過太多的苦,所以父親雖然自己活得特別辛苦,但不知道到是哪里來的信念,非要男孩讀書,因為男孩當時經常聽到父親總是講一句話:讀書上大學才能出人頭地。
這句話本沒有錯,可是錯在:
男孩的父親并沒有告訴他為什么要讀書,如何讀書,讀書上大學的目的是什么,將來如何在社會上生存?
也許是男孩太笨,也許是父親的太過寵愛,也許父親也不知道,也許是當時信息不發達,沒有網絡,沒有圖書館,男孩終究還是個孩子,已當時的條件男孩自己也沒有能力去思考這些復雜問題。因此男孩當時的理解是:讀書為了上大學,上了大學就有幸福生活了。父親的這句話成了當時最大的忽悠,因為現實是殘酷的。
哪怕是這個男孩初中打架,被學校開除,這個父親也要托關系,幫他轉學,初中三年就轉了三次學,后來高中都沒有考上,花錢也給他買了一所離家很遠的高中。其實男孩是不愛讀書的,放在當時任何一個家庭,必然就不讀書了,哪命運又會如何呢?
后來男孩到了高中自然而然是混混沌沌,打架斗毆,當時最流行的電視是古惑仔,男孩就是古惑仔中現實的翻版,酷酷的發型,帥氣,出入成群,在學校橫行霸道,抽煙,喝酒,但是講義氣。那時候學校也是幫派林立的,很多幫派的人都喜歡欺負好同學,男孩喜歡打抱不平,也因此幫助了很多認真學習的同學,這為他后來投機取巧考上大學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所以在學校不但有很多壞同學追隨,也有很多學習好的同學感激他,因為男孩的本質并不壞,勤勞,善良,隨性。
當然,在老師眼里,男孩一定是不好的代表,學校的lese,他們成功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