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著螃蟹步,哥優雅地飄向女孩。忽然發現她已經起身,要走了?一著急,我沖她喊道:“美女請留步,本帥哥來也!”
她卻仿佛沒聽到一樣,裊裊婷婷地向門口走去。說時遲,那時快,我幾步竄到了她面前。
“美女啊?本瀟灑哥喊你,沒聽到嘛?”
我直了直腰桿,挺了挺肉呼呼的胸脯,讓自己看起來更威武一些。
“瀟灑你妹啊!滿臉花紋,一條老茄子而已!一邊去!”
她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說。
“臥槽,哥才30多,像老茄子嘛,哪里像老茄子了,哪里???”
旁邊沒走的球友都在默默地偷笑,我這面子有點掛不住了。
不過,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哇,普通話字正腔圓。
哥喜歡,哈哈。
“你是茄子還是黃瓜,與我有關系嘛?”
”美女,你聽我說。今天從你進球館到現在離開,你只笑過剛才那一次。為了這個笑,你至少不用這么討厭我吧?“
我放緩語速,做深情狀。看上去真誠而溫暖。
她的眼睛竟然一下子紅了。
“那跟我走吧,我請你去喝一杯!“
說著,她徑直朝門外走去!
”嗻!“
我屁顛屁顛跟著女孩,走出球館。
球館外好亮,遠處是闌珊的燈火,天上是皎潔的月。
M吧,是深圳一家還不錯的酒吧。
“我叫栗子,雖然你看起來有點猥瑣。但我看得出,你不是個多壞的人。這杯酒,我先敬你。”
半杯的馬爹利,沖我晃了一下。那金黃色的液體,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她一飲而盡。
“我勒個去,這美女不簡單啊!”
我暗暗叫苦。
想想剛才從球館出來時,我剛想喊輛的士。栗子擺了擺手,說坐她的車。走過去一看,我才發現那是輛新款的捷豹。當時,我特么就想撤了。可尼瑪瘋子咱好歹是個爺們,惹都惹了,上車再說吧。
到了酒吧,我喊服務員來打百威。你妹的!服務員當我空氣一樣,直接走到她身邊:“栗子姐,你的酒馬上拿過來。。。。。。”
這個栗子到底什么來頭?還栗子姐?看起來不就是一個黃毛丫頭嘛?
帶著疑問,我也一飲而盡。
“那個啥,栗子你好,我叫瘋子。以后請多。。。”
“少裝什么斯文了,你不就是想睡我嘛!還瘋子,我看你就是個異想天開的傻子?”
栗子打斷了我的話。一邊鄙視地看著我,一邊喊身邊的服務員。
“有什么事嘛,栗子姐!”
“麻煩你拿六個古典杯過來吧!”
“好咧。”
栗子要干什么?還有人來嘛?
“瘋子,來!我們倆每人三杯白蘭地,一口氣喝完。十分鐘之內,誰先吐誰輸。你輸了哪遠滾哪!我輸了,我跟你走。怎么樣?”
“別啊,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能勝之不武!”
“少啰嗦!”
說話間,服務員已經將酒倒好了。栗子說喝就喝。咕咚咕咚,好像喝涼水一樣,三杯很快見底。
我偷偷看她,每次下咽都在微微皺眉。這是何必呢?
你妹的,這妞兒抽什么風?
我正想著,她說話了!
“瘋子,你不是想睡我嘛?先把酒喝了啊!“
”栗子,其實我有。。。”
”有什么不關我事,快喝。你還是男人不?“
酒已經舉到我面前了。
酒吧內燈光這會好亮,她手指甲上暗紅的色彩,好像墻上那一抹蚊子血。滿杯的馬爹利幾乎溢出酒杯,微微地晃著。酒面上,蕩漾著栗子那張憔悴而咄咄逼人的臉。
寧死溫柔鄉,不做鼠膽郎。拼了!!!
咕咚咕咚,我也喝完了三杯。
”你還可以嘛,剛才喝酒還扭扭捏捏,裝什么裝?“
”唔!我確實不能喝,我先打個電話!“
拿起電話,我緩步走向酒吧門口。剛出門口,我急忙跑到街角的一顆大樹下。哇哇哇,一頓吐。哥有胃病啊,每個喝急酒都會吐的。狂噴了幾口,我擦擦嘴,定了定神,穩穩地走進酒吧。
咦,栗子不在座位上。仔細一看,她竟然在舞池里。
這時,舞曲是華爾茲。栗子旁若無人地跳起舞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洛神賦》里的句子大家還記得嘛?栗子曼妙的身姿,這么形容一點不為過。興許是酒醉了,她每個動作有微微的晃動,卻越發顯得搖曳生姿,楚楚動人。她豐滿的胸脯,時不時地起舞抖動。不知何時,那馬尾辮已經披散開來。飄散如煙,如瀑布,如花千樹。
看的哥如癡如醉,酒醒大半。忽想起那句猥瑣卻很寫實的一句話:“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我轉過頭,燃起一只利群,狠狠地吸著。
面前煙霧繚繞,身后是,口哨與尖叫。
“大偉,帶我去睡覺,我頭好暈!”
背后忽然有人抱住了我。
我回頭一看,尼瑪。這不是栗子嘛?
還大偉?去睡覺?
看著懷里眼神迷離的栗子,我徹底懵逼了。。。。。。
(未完待續,下節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