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木云伊
我是這樣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寫東西,似乎這文字里飽含了我的情感,揮灑出來,便都寫滿了紙上,寫滿了顯示器一樣。
但我在憂慮什么呢?為什么有時候會莫名的低落,莫名的憂傷呢?心頭的情感為什么濃得化不開?
想喝酒,喝到自己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然后大大的睡上一覺,之后什么都忘記;
想運(yùn)動,累到自己雙腿發(fā)麻,整個人一下子倒下,神經(jīng)想動也動不起來的地步;
想沉思,一個人坐在海邊,靜靜得看海浪拍打著沙灘,靜靜得看海鷗飛來飛去。
甚至我想,如果有可能,失憶一下也好,像錄像帶一樣,把過去的所有影像資料都通通抹去,然后重新往上寫。一切再從零起步,像孩提時代的我們,從呀呀學(xué)語開始,不去理會所謂的世俗與道理。
母親在的時候,如果遇到心情不好,就會給她老人家打電話,盡管電話里什么都不會說。不過自己低落的心情立馬就會好轉(zhuǎn),好像自己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大人,開始教導(dǎo)起老媽來了。有時候也會生氣的說“你煩不煩啊”之類的挺重的話,但是母親從來就不會生氣,反而一個勁的傻笑,對比起來,她倒像是個孩子了。
大概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教訓(xùn)起別人來,道理總是一套一套的,似乎還挺深刻。而自己一但遇到什么事情,卻總是轉(zhuǎn)不出那個彎,盡管自己知道那只是個小圈子,卻無論如何也要跳很久才能跳出來。什么放下啊,什么灑脫啊,放在自己身上什么都是那么的不容易,有時候自己是感覺不錯,什么都不想了。但也許某一個時間,一下子跳出來若干讓你心煩意亂的東西,誰也招架不住。我不能預(yù)料它們跳出來的時間,所以我一直默默的承受著。
引用今天打球時說的一句話:“我總感覺身邊有一個鬼影在圍著我轉(zhuǎn),我卻不知道它是什么”。這句話形容低落時的心情剛剛好。就像站在窗前看雨,什么都想不出來,因為頭緒就像這雨滴那么多,沒有人能數(shù)得過來,更沒有人想得明白。
今晚踢球與打球并沒有把我累倒,反倒是回來沖的熱水澡與喝的一杯濃牛奶讓我心情舒爽不少。大概是這個鬼影到了晚上自己玩兒去了吧。亦無頭緒。
這就是這篇小文兒的結(jié)局,兩個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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