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天天熱暈頭。
中午到家,吃了兩塊好甜的瓜。
T恤未換,圍裙未系,趕緊做飯。今天小朋友們都在家,菜得做倆仨。
看看臺面看看冰箱,先盯上兩個老黃瓜,嫩的那幾個留著晚上拍吧。一根帶皮切了圓片,一根去皮用細擦做了絲。三個雞蛋分別取了蛋清和蛋黃在兩只碗。先把黃瓜片放蛋黃里面用鹽抓了備著,又剁了蒜末兒。
鍋熱放點兒橄欖油,放幾粒花椒,等個個開了嘴兒,撥出來。放黃瓜絲,翻兩下,放鹽,加開水。微滾時舉高了往里倒蛋清,慢慢的像一條線進入沸水,開出一片片潔白的蛋花。然后……找杏仁,杏仁不見了。那就省了,直接和了淀粉攪和攪和得了。
湯做得,再弄個獨創蛋黃煎片片。備好的由碗里直接倒入花生油平底鍋,翻,再翻,撒上蒜末兒,晃再翻,得了,盛盤。
為了顯得賣力,迅速把雞澤本地名產紫皮洋蔥剝一個來,把一塊熟牛肉切丁,要做一道世界名菜。剝洋蔥忘了放碗清水在眼前,一時汗水流進眼里,眼里辣的出水,混合著鼻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高高仰起頭,我睜大眼睛,使勁沒讓那混合液體掉落,最后偷偷用兩只胳膊揩了揩。
本地紫皮果然品質好,在大火下白里透紫,純正的洋蔥范兒,像T臺超模。忍心加了醬油,翻炒幾下,撒點鹽,把牛肉丁放上,稍后翻炒。加點開水,小火收汁。
本次午飯耗時最少,贊贊最多。兩盆兒沒放杏仁的青瓜湯,居然喝完。最暖心是兒子說,我就不愛吃杏仁兒。
飯后沐浴,神清氣爽。躺著反而睡不著了。
想著,好吃的瓜都吃了沒?我的家人。
昨晚看一個重慶衛視的節目《謝謝你來啦》,主角是一個出生七個月便確診絕癥的小伙子,挺幽默,能活到現在穩穩地沒事,說是因為愛。
愛,其實也是絕癥,不好治愈的。索性由他。
凡是好了的,興許根本不是。也會皆大歡喜。
多日不曾寫什么,提筆覺得生疏惶惑。但是確定是愛的,愿意寫下去。也許看過的人會覺得生澀,我卻要一意往前。
好像做菜,有贊沒贊都要做,用心做總可以入口,做的久了,做的用心,便會可口,至少家人對口味兒。
這天氣白天是沒有風的,還是到了晚上再晚些才會舒爽。也不能就此埋怨風不仗義,因為季節就這個操行,你不是老天爺,別著急。想得著那份愜意,可以不睡,也可早起。午休是個扯淡事兒,睡不著難受,睡過頭兒會有事。
大多事是有征兆的,老天爺也不是沒譜。沒譜的事只有人會做。有的人就像青皮西紅柿,只能爛掉,到底也熟不透。天可憐見。哪塊地里不長兩棵狗尾巴草啊。
問題是狗尾巴草總長得比苗高,見風就招搖。秋天之前,有恃無恐。這里面好像有點哲學。不內行就別說話,一說就露怯。
想想,還是算了。就此打住。也許是熱糊涂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