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學了，可學?；钕褡O獄
上學了。像大多數父母一樣，凱里夫婦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才。最好能是牧師，能像自己一樣。所以為孩子選擇了日后有可能成為牧師的教學學校。教會，一脈相承吧，學校也很有牧師的風格。古板嚴肅肅穆。這可能跟小孩子的想象五彩繽紛世界是完全相背離。當菲利普第一眼看到眼前的學校的時候，他覺得學校像一座監獄。
初入學校，學校環境，學校的孩子，都給了菲利普不少視覺沖擊和心靈上的沖擊。尤其是心靈上的沖擊，他們對他的無禮，肉體上的疼痛比不上他感到心里的驚訝。校長會大大咧咧忽略孩子的敏感，甚至覺得這也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可孩子的世界里，這就是與此的不同。與此不同，就好奇，孩子的好奇心是強烈的。簡單粗暴，暴力一點又有什么，孩子的世界觀有時候就如此簡單。所以接下來要看菲利普的承受力。一個處于弱勢的孩子在受到了暴力，還想著他比自己小，如果自己出手是不光彩的。菲利普也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孩。都說不會哭泣的孩子沒糖吃，你說你這么懂事，誰還給你糖吃。
01 上學第一印象：學?；钕褚蛔O獄
選學校
凱里夫婦決定送菲利普去一所皇家公學附屬預備學校。選擇這所學校，有幾點原因。第一，附近的牧師的孩子都讀這所學校。第二，校長是牧師會的名譽會員。第三，學校有教學安排，鼓勵孩子立志領圣職，當牧師，讓誠實可靠的少年日后能終身侍奉上帝。
終于在九月底周四下午，伯父帶著菲利普去學校了。菲利普的表現是既興奮又不安，下火車時，已經快緊張得快暈倒了。一路上，臉色煞白，沉默呆坐在馬車里。
終于到了。這所學校前面是高高的磚墻。墻上有一扇小門?；钕褚蛔O獄。菲利普的第六感真是出奇的厲害。誰知道這所壓抑的學校會不會就是一座監獄呢。
大伯的托付
出來開門的人，衣履不整，笨手笨腳。進入了會客室。會客室的擺設是：笨實，難看的家具。一圈椅子靠墻而放，莊嚴肅穆的感覺。這樣的嚴肅的環境讓一個小孩子尤為快樂不起來吧。
然后他們在等校長沃森先生。菲利普對伯父說，告訴他我的一只腿有毛病。還沒等伯父來得及回復，校長就來了。關于校長的外貌描寫是這樣的。像是一個巨人，肩膀很寬闊，一簇火紅的胡子。嗓門很大，語調很快。有一種咄咄逼人的快活勁兒，讓菲利普已然生出了害怕。
沃森太太出場后，就沉默在了一邊坐下了。反而沃森先生的嘻嘻哈哈的熱情似火讓牧師有點受不了。凱里起身告別。讓沃森先生多多關照。沃森先生說保管沒問題。要不了多久就會習慣這里一切。
熟悉新環境
隨即，沃森先生帶菲利普看看教室。沃森先生是邁著大步，大搖大擺走，菲利普是一瘸一拐的走。這是不難發現菲利普的腿是有毛病的。但是沃森先生什么也沒說。教室是一個長長的房間，里面很空，兩張長桌和兩排板凳。接著沃森先生說帶他去看操場。操場很大。操場的三面都是高高的磚墻。一面試鐵柵欄。柵欄外面就是皇家公學的校舍。
02 見到的第一個同學，直接給了自己一腳
暴力一腳
操場上出現了一閑逛的小男孩，不時用腳踢著沙礫。沃森先生說文寧，你什么時候來的。原來這個孩子叫文寧。沃森說這是新同學。年紀比你大，個子比你高，但你別欺負他。顯然推測是對的，沃森先生知道菲利普的腿是有毛病。不然年紀大個子高，誰欺負誰。校長這個角色可以出場了。
離開了大伯，離開了沃森先生。菲利普要獨立面對這個世界了。
兩個孩子開始對話了。
從名字問到父母干什么的。菲利普回答都一一作答。
最后文寧問菲利普腿怎么了。
菲利普回答有點畸形。怎么回事。生來如此。
讓我看看。不看。不看就不看。
然后就朝菲利普的小腿飛了一腳。
菲利普躲閃不及，被踢個正中，痛得喘氣。菲利普覺得揍一個比自己小的孩子是件不光彩的事。沒還手。
操場來了第三個孩子，他倆不停地看著自己的雙腳，還竊竊私語。
這時候菲利普的表情是：兩腮發燙，渾身發毛。
然后操場上的孩子越來越多。都在互相聊假期玩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靦腆和不安。菲利普也急著給人留下好印象，對于別的孩子給自己的提問，他都一一回答了。有孩子問他會打板球嗎？然后看了他的下肢一眼，漲紅了臉，一時大家都很尷尬，也更不好意思說道歉。只得站著發愣。
學校孩子真是略顯暴力，這樣描寫作者也許是為了進一步烘托出菲利普的天生殘疾的不幸和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命運叵測的事。學校生活的第一天就是上演了這樣一場戲。心疼又無助，誰又能來幫助。這樣不公平的事，肯定不會是最后一次，這也許每個人的人生之路都必然要獨自面對的事。
2019-02-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