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干杯,慶祝你找到這么好的家教工作,可是讓我羨慕死了喲,你看我剛找的的這個工作,哎喲還沒有你一半的工資呢,太傷心了。”郝媛熙的話讓許諾原本平靜的信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兩個小女孩坐在學校門外的餐館里邊,點了幾個他們喜歡吃的飯菜,他們倆無數(shù)次的來這家餐館吃飯,到最后,連店老板娘都認識了他們,每次他們來就好像到家吃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感覺,許諾跟郝媛熙最喜歡這里。
“諾諾,我前幾天在學校外邊看到了一個長的特別帥的學弟,我還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給要了過來,要不要介紹你認識認識。”郝媛熙有些暗示的意味。
“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要不然你不早都上了,哪還輪得上我,別假了,太假了,太假了。”許諾一下子就戳穿了郝媛熙的謊言。
“諾諾,這一次真的這個人很好的,你要知道,我可是背著不仁的代價來給你介紹的。”
“熙熙,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感覺沒有這個必要了。”
“難道你要一直活在他的記憶里嗎?他已經(jīng)走了,已經(jīng)去國外開始了新的生活,你為什么非要這么聽話,他說讓你等他回來,你就一直傻傻的等嗎?你考慮過自己的感受嗎?考慮過自己的以后嗎?他有什么好的,你就這么依戀他。”郝媛熙是真的感覺到心疼許諾,這么長的時間,她都一直在麻醉自己,每天把自己忙活的跟條狗,晚上回去睡覺說夢話,夢里還喊著高遠的名字,這樣的事情真的讓人感覺到心疼。
“熙熙,曾經(jīng)兩個人在一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去努力,而奮斗,他只是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見,我沒有同意,他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他為什么那么狠心,他為什么給我失望又給我希望,還讓我等他回來,他為什么連一個簡單的理由都不能給我。”
許諾終于控制不住了,這么長的時間,她一直在找事情不停的做,不停的忙,為的就是讓自己忙瘋了好把這件事情給拋之腦后,人的大腦真的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明明不希望記起的東西,卻總是還要在不經(jīng)意間想起。
兩個小女孩哭了起來,他們不知道為什么會哭的這么傷心,郝媛熙心疼許諾,心疼許諾不知道愛惜自己,不知好好愛自己,為了一個本不該傷心的卻要這么傷心。
老板娘看到不遠處的兩個小姑娘,哭得跟個淚人一樣,急忙走了過來,坐到他們的面前,一邊拍著他們的后背,安慰著他們不要哭得這么傷心,有什么苦說出來就好了。
其實人真的有時候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在熟悉的人面前有時候可能自己不會把自己的情緒給他們,而到了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當中,卻很容易把情緒外露。
兩個女孩子在老板娘的安慰下,哭得越來越厲害,他們不敢告訴家里人他們在學校的事情,他們更不敢在家人面前哭泣,他們怕家里人會擔心他們會出問題,所以他們只能找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鋪天蓋地的哭一頓。
他倆是喝醉了,喝到最后一點意識都沒有了,趴在餐館的桌子上,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說,還要再喝。
“老板,結(jié)賬。”一聲響起,老板娘示意讓店員先來照看著他倆,自己趕快來到柜臺前,招待著結(jié)帳的客人。
“這倆小姑娘怎么了啊,怎么成這個樣子了。”結(jié)賬時候順便問了一句。
“哦,他倆小姑娘快要畢業(yè)了,可能快畢業(yè)的時候就顯得比較傷感吧,一個叫許諾、一個叫郝媛熙,都是我們這里的常客。”老板娘說這還朝許諾的那個方向看了看。
“您等一下,叫許諾?”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咯噔了一下。
“對,就是叫許諾,你認識她么?我跟你說這姑娘的心地兒真是好,隔幾天回去養(yǎng)老院看看,有時候還來我這里幫幫忙,也不求回報。”
后邊的話,等輝并沒有聽進去多少,把錢塞給老板娘,找零還沒有來的及拿,便朝他們那桌走去。
眼前的景象,等輝從來沒有見到過,他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許諾這個樣子,從上一次的事情過后,他甚至祈禱上天再也不要跟她發(fā)生交集,只不過,老天又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許諾對面的手機響了起來,等輝看了一下還是幫忙接了起來。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禮貌性的問了這樣的一句話。
“你是?我是郝媛熙的朋友,她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找到她。”
等輝不會跟這樣的人有太多的解釋,簡潔的告訴他地址在哪里。
5分鐘后,風風火火的跑來了一個1米8個子的男孩子,兩人進行了簡單的交涉,等輝感覺面前的這個人雖說行事有些風風火火,但是心地還是很不錯的,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我走了哥們,郝媛熙我?guī)ё甙桑野阉仓靡幌拢F(xiàn)在進學校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喝成了這個樣子。”
“好的,我已經(jīng)給他們班班長打過電話了,他們一會就過來了,如果你要是不著急的話,就等他們過來吧。”
“我怎么能不著急,郝媛熙感冒了還喝這么多的酒,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的愛護自己。”說完等會就幫忙把她架到出租車上邊,朝著人民醫(yī)院狂奔。
“可是,這個怎么辦?”
等輝的心里有些為難了,看到眼前這個女孩子,趴在桌子上,身體不由的縮成了一團,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絲絲的難過。
更多的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