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和漫姐她們吃飯,因為昨晚大概是她在人文的最后一個晚上,是的,她是今年的應屆畢業生。
漫姐是我大一的時候進的一個組織的部長,那是個很有趣的組織,名字取得也很高大上,大學生時事與政治研究會,每天按現在功利一點的角度看來就是一群人無所事事的談談政治議議大學生該有些什么品格的組織。可是到后來的整個一年內,也就是我在的那一年內,我們都沒能讓大研會火遍人文進而證明我們是一群有著非凡能力與眾不同的人,但是它的存在真的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給了我們參與者一種很強的信心,那種信心就像可能會覺得我們真的是與眾不同的,我們積極又向上的感覺。
可如今漫姐作為一個大四生畢業了,我們也變成了大三的學長學姐。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是,過往的那些時事與政治似乎對我們是沒有用的,因為憑它們我們也不能輕松過四級,也不能一出校門就找到工作。反而外面的世界是,他們似乎實在看不出你這個年輕人非名牌的大學生有些什么資格讓我聘用你。
? ?漫姐說她這一年來屢受挫折,我說我不信。她說你是太天真,就像歡樂頌里的小蚯蚓一樣,還沒有見過什么世面。她的大意是如此。我聽后很受傷。她沒有找到工作似乎也預示著我明年的結局。目前的我就像她一樣也是什么明面上的證書都沒有的人,而這樣的人似乎就意味著一點點機會都撈不到會被人看低到地底下的。
今天的應屆畢業生是七百多萬,歷屆新高,這其中還不包括研究生畢業生和去年沒有找到工作的人。這么多的人需要崗位,但其中學同樣專業的人又是數不勝數,這就勢必造成對口崗位對口職業的扎堆競爭,你姥姥的爺爺,就像食堂打湯一樣的放搶了似的?毫無疑問,我是沒有多少想去和別人搶的心思,我覺得一個東西搶的人太多了并不見的是個明智的人,因為搶東西所花的成本也許就已經大于了你從中有所得收獲,而且這個過程還不有趣。有這樣的精力,我真的還不如坐在旁邊看個畫,吟個詩,說幾個笑話。不過說實話,我要真這樣想的話肯定又有人會嫌棄,而且我自己也會蠻嫌棄這樣的自己。所以說,你有那種不去和旁人搶的風骨可以,但是這絕不意味著你就能在旁邊坐著,我必須也得有開拓,也得重新挖坑栽樹,另劈標桿,并且讓它果實累累。
所以,我想就讓我像這樣的單純的勇敢下去吧,誰知道前程會變成什么樣子呢?只要每天每天有方向在努力和進步一點點,每天多懷一點希望,多做一點好事,未來總是會有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