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米鼠派20

“諾,今天的事情會不會讓麥芽箐在心底間種下厭惡我們倆的影子呢?我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呢?”凌帥將手搭在布諾的肩上,問著布諾。

“不近人情,那肯定是咯!連我也被你拖下水,你說呢?我的帥?!辈贾Z側(cè)眼瞧著凌帥,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是善良的,對于你今天對待麥芽箐的方式,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妥,你瞧得出,我很開心。我認(rèn)同你,遠(yuǎn)遠(yuǎn)比我認(rèn)同麥芽箐還堅定,你作船,我便作你的帆,所以你必須要對我好些,明白嗎?”

“這······你知道我對你很少發(fā)脾氣,因為你是個可人,是個好摯友,好哥們,但有一點我必須得講明白,你我都是血氣方剛的小男子,取向性不可偏,你明白嗎?我的生活很簡單,就是想讀讀書,談?wù)勁笥?,尋尋樂子,至于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我不想理會,你是了解我的,對嗎?諾?!?br>

“看你說的,多大的事兒嘛。有一點,就是我還真不了解你,憑著你那帥氣的臉,找個漂亮的,優(yōu)秀的女朋友都不是事,麥芽箐不就喜歡著你嗎!你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就是個明眼人。你那個女朋友有什么好嘛?看你整天樂哉樂哉的樣兒,我都不想瞧見你那副德性,令我好氣憤的。”布諾說畢,使勁跺了下腳。

“什么好?會洗衣服,會做飯,還喜歡我。麥芽箐比的上她嗎?布諾?!?br>

“但是你那個老婆有一點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麥芽箐的,那就是明事理!上次的事情,你還未從其中解脫出來呢,與胡攪蠻纏的人兒在一起,你敢說你不心累嗎?其實你們的事情也不干我的事兒,我只是感到你委屈嘛?!?br>

“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和我老婆的事情,還沒有到結(jié)束的地步呢。你也知道我是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娜藘?,又沒有什么追求,我初三畢業(yè)之后,就準(zhǔn)備去我爺給我找的技校讀,學(xué)門手藝不至于以后餓肚子,就是這樣而已?!?br>

“你的生活,很簡單??晌遥且粋€愛折騰的同志,我倒是想如你這般活著,逍遙自在??缮咸觳粫z憫我這個可憐的人兒,因為我沒有如你爺爺般的爺爺,所以我一定要努力,要爭氣,做人上人。”布諾的眼神里有種火焰,這種火焰可以燃燒整個荒野。

“諾。其實人生吧,有些是需要鋪墊的,有些則是需要去爭取的。再厲害的人兒,也無法預(yù)測十年以后的事情,我現(xiàn)在走的是他們鋪墊的路,可沒有人曉得我喜歡不喜歡,開心不開心,歲月還很長,我為什么不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呢?我是個沒有志氣的人??赡悴煌?,你有著抱負(fù),有著理想,比我好千百倍,有何不開心呢?我選擇了這條路,就相當(dāng)于他們抽干了我生活中的水分,平庸的生活緊隨其后,我何嘗不想和你一樣,可我真的不行,你明白嗎?”

“明白,我怎能不明白呢?可是凌帥,你確定你自己要過這種平淡無味的生活嗎?”

“差不多吧。你瞧你,布諾,你平常嘻嘻哈哈的,在別人眼中你是無憂無慮的,活潑又可愛,有些事情你是想不到的,人生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如果讓你想到那些事情,我估計無憂無慮與活潑可愛的一面與你無緣,因為你成長的太慢,你又怎能明白呢?諾。”

好啦!我明白的。

對了,諾。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呢?是不是繼續(xù)走你的舞蹈之路。

不,不會走舞蹈的路子?!澳阒牢璧钢v究的是什么嗎?讓我來告訴你。一個優(yōu)美的舞段最講究的是靈性,風(fēng)韻灑脫,狂傲不羈。”我嘛,可能很適合與自我共舞,至于走舞蹈的路子,可見上帝是不會答應(yīng)的!

那你又是想如何?

“學(xué)繪畫咯!”對于繪畫這件事情,我從小就很拿手,小學(xué)時校園里的板報可是我?guī)ьI(lǐng)大家一起辦的哦。我想走自己向往的路子,雖然我不知道在未來的道路上會有哪些未知事情發(fā)生,我都會堅持我的理想與我的生活。我很固執(zhí),對嗎?帥。

表面上看嘛,不是的。你是固執(zhí)在心間,這種固執(zhí)根深蒂固,就像一個沉重的枷鎖套在了你的心頭之上,你難道不痛苦嗎?

痛苦啊,我自己曉得,但也只有我自己了!

哪里話嘛,我凌帥難道就不曉得嗎?我曉得又能怎樣?我說的話你又能聽進去幾分,你很自以為是,懂嗎?

我很自以為是嗎?我只是認(rèn)為自己有些自大而已,你干嘛給我扣這么大的一頂帽子。

人若是了解自己,那么這個世界定是圓滿的。怕的是那些自以為了解自己的人兒,慢慢的在為周圍人兒制造故事,緣滅禍起,又是如何呢?

好吧。我承認(rèn)我的自以為是,日后我若在自以為是的性子上吃了苦頭,還是蠻希望你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說道說道我,也不枉你我相識了一場。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蹦阋硇?,要克制,要自律,我以后能不能說道你,還要看你給不給我這個機會嘛。

會的,會給的。

得了,諾。我們出洞外唄,陽光一寸比一寸短,我們得趕緊準(zhǔn)備才是,不能就怎么耗著,該低頭時就低頭嘛,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不被打臉就成。

看你咯。我無所謂的,關(guān)鍵是你和你箐妹嘛,就是不曉得人家給不給你幾分薄面!

給,必須得給我嘛!我是她一口一聲中的哥哥哎。

“出去試試唄!”在這里與我說,沒用的。

“你不隨我一起嘛,諾?!蹦悴粫@么就把我頂在了槍口吧,講幾分義氣,行不?

“我可沒說把你頂在槍口,是你說的。”我跟隨在你的身后不就成了嘛!

夠意思哦,干嘛你不能走前邊呢?

不是你說的嘛,該低頭就低頭,我可不是那種隨便就低頭的人,懂不?

走啦······

“哈,兩位美女是在這里互為欣賞嗎?”凌帥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兒出現(xiàn)在了鄭美婷和麥芽箐的面前,討趣的說道。

鄭美婷別過頭來,也笑嘻嘻的回道:“可不是嗎?也難為了有些人。你說那些人的心腸咋那么硬咧,要是將自己的女朋友如這般的對待,他還能出現(xiàn)在這里嗎?”

布諾靜靜地瞧著凌帥承受著鄭美婷的刁難,不為所動。卻突然冒出一句“為什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我們又沒有做什么虧心的事情,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才不怕咧?!?br>

布諾,你知道人家凌帥為什么又女朋友嗎?而你卻沒有?!耙驗槟惚M說風(fēng)涼話了,義正言辭的說辭,誰不會說呢?你看你,在看看凌帥,你倆就是狽和狼?!?br>

“帥,你是狼呢?還是狽呢?”你瞧,人家是這樣說我們的。布諾用舌尖舔舔下嘴唇,猛地抬頭向凌帥問道。

“哈,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一頭狼哎!你呢?諾?!?br>

“我可不希望自己是狽哎,我自己還沒見過狽呢!”布諾說畢,凌帥就哈哈大笑。

“沒關(guān)系,那咱倆還是做兩頭狼唄,怎樣?”

“行?。【妥鰞深^狼?!?br>

“你倆個要點臉好不好,還來勁了是不?麥芽箐平日里怎樣待你倆,你倆應(yīng)該清楚的哦!不該做的事情,你們都做了,請問你們倆還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呢?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補救或補償呢,是最切實際的。”

“什么?補償!我沒有聽錯吧。”布諾抬起頭來,斜著眼窺著鄭美婷。

“那我就說明白一點,麥芽箐和我晚上要吃的食物,就麻煩兩位了哦!”鄭美婷微笑著說,靜靜地瞧著凌帥與布諾。

“憑什么?麥芽箐的食物我倒是可以理解,為什么你的食物還需我和凌帥做呢?”

“我呢!當(dāng)然是要安慰麥芽箐咯,不可以嗎?布諾?!?br>

布諾本想反駁鄭美婷,卻被凌帥拉了拉衣角,看見凌帥那冷峻的眼神,此刻布諾那顆不安分的心卻安靜了下來,面容也陽光了許些,布諾嚅動了嚅嘴巴,便微微作笑······

“行,你和麥芽箐的晚餐就交給我和諾了!麥芽箐那邊也就勞煩你了,雖然我們倆是無意的,但愧疚之意還是環(huán)繞在心頭的,也是蠻難受的?!绷鑾涀隽俗鍪謩?,似乎手勢里摻雜著歉意,又似乎是虛偽。

“哼,算你們倆識相。麥芽箐那邊有我呢,你倆就偷著樂吧,擦屁股的事情有人要幫你們做了,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鄭美婷的臉龐之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可在這里扳回了一局,真以為所有的女生如麥芽箐一般,被你們欺負(fù)嗎?

好的。那傍晚偷西瓜的事情,你和麥芽箐就不要去了,好好安慰麥芽箐,你倆坐享其成就好了!

什么?“凌帥,不是說好一起的嗎?怎么,現(xiàn)在這個時候卻想把我們倆支開了。我給你說,門都沒有,有種就別帶我倆去!”鄭美婷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凌帥,轉(zhuǎn)而又瞧了瞧坐在石頭上的麥芽箐。

“得了,我和麥芽箐去里面歇息會,你倆就在外面呆著,等那倆個懶家伙回來!”箐,起來。

此時此刻,洞外只有凌帥與布諾傻傻的立在原地,方顯得好寂寥。

那一龍與陳默也曉得時間的寶貴,不曉得他們倆從哪里搞來許多干柴,一路說說笑笑的向歇息的地方走來。當(dāng)陳默發(fā)現(xiàn)起初坐在石頭上的女生竟變成了男生,不覺得發(fā)起笑來。且說:看來,有些人是按捺不住了,做了錯事,那顆心總是不安分的,何必呢!

那一龍見狀,便快步前去,將干柴扔在灶臺旁,向凌帥問道:“怎么?你倆被人家趕出了了。不應(yīng)該的啊,吃虧的不應(yīng)該是你和布諾哎,可見你倆是遇見對手咯?!蹦且积埿ξ恼f道,時不時的漏出他那兩顆潔白的大門牙,仿佛是在告訴人們,我那一龍的猜測是正確的,是有預(yù)見性的。

有人說你倆是懶家伙,可見不是嘛,搞了許些干柴回來,真是辛苦你倆了哦!凌帥回?fù)舻?。“這是那里的話嘛,再怎么辛苦也沒你和布諾辛苦啊!都說自古英雄愛美人,怎么在你倆這里偏偏是個例外呢?不知你又沒有瞧見麥芽箐的那雙紅潤紅潤的小眼睛,可凄人啦?!?br>

“我和諾呢,可不是英雄。像做英雄的這種美差,留給你和陳默咯,你們都是憐香惜玉之人,我們之間可不同?!?br>

陳默看見布諾望著自己,察覺自己心里怪怪,不知那家伙又打起了什么鬼主意,得提防著才是。

那一龍的說辭是不及凌帥與布諾的,他的招牌就是傻兮兮的笑且漏出潔白的牙齒,每次只要一遇見讓自己尷尬的事情,就亮出他的招牌,再怎么棘手的事情,也會戛然而止,這次也不例外。

傍晚時刻,總是在人兒們不經(jīng)意的時間里,悄然而至,不帶一陣風(fēng),不帶一點雨,帶來的只有即將到來的夜幕。此時這幾些人兒也即將實施制定的計劃,偷西瓜。對于鄭美婷和麥芽箐呢,凌帥本想是支開她們的,因為凌帥透過麥芽箐發(fā)覺,女生天生就是麻煩之物,任性起來就會無法無天,天都會讓她們捅個窟窿出來,真的好可拍哦。不讓她們?nèi)グ?,自己往后的日子可就得要遭受她們的白眼,時不時的驚喜就會從天而降,那樣的生活,太悲慘了!遷就她們,才是最好的辦法,無奈之舉!本來每個人的生活是簡單的,自從某一個女性的出現(xiàn),就變得不再那么簡單了,甚至更糟糕,更堪傷,女性的魔性太鬼魅,令人防不勝防。當(dāng)鄭美婷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凌帥與布諾的面前,得意的眼神著實像一把刀深深地插進了倆人的心間,令其痛苦不堪,這就是那一龍口中的對手,實力非同一般,不能小覷。

分工跟之前計劃的沒什么出入??墒牵?dāng)布諾盯上陳默的那一刻,就注定是要有些變化的,禍水東引也是一種手段,而且引用起來相當(dāng)簡易,令人難以發(fā)覺其中的隱患,這就是布諾送給陳默的驚喜,一份不太禮貌的驚喜。“等等,我有點小問題哎,可以提出來嗎?想必你們是不會介意的,對嗎?”布諾舉起了手臂,既問道又說道?!笆裁??你有什么小問題嘛,之前怎么不見你吭聲呢,你是故意的,對吧?布諾。”鄭美婷瞪著眼睛,望著布諾且說道?!澳睦锏脑捖?,我只是覺得你們倆女生在一起不利于我們計劃的實施,不妨讓那一龍與陳默一人帶領(lǐng)一人,這樣你們就不用擔(dān)心危險的存在,更不用擔(dān)心我與凌帥啊,反正有些人是不待見我們倆的,我們倆也無所謂?!辈贾Z抓抓耳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聲靜氣的說道?!斑@個可以的,我是非常的贊同。”凌帥舉起了雙手表示他的立場?!凹热荒悴贾Z提議了,凌帥也表了態(tài),我呢也想不出要拒絕的理由哈,那就這樣的決定啦!遠(yuǎn)離狽狼之人,我們求之不得呢,我也得向你倆道聲謝謝才是?!薄安挥?,你們自行分配好咯,不知一龍和陳默誰會中大獎呢?我們可受不起你所謂的謝謝?!辈贾Z卷了卷舌頭,猛地笑出了聲來······

“呵呵,那一龍和陳默可不會搞那些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的事情,是不啦?兩位。”

······

很不幸,陳默還是中了大獎,麥芽箐和陳默一組。那一龍和鄭美婷私下就玩的很好,這次分配在一起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xiàn)在心里最苦的人兒非陳默莫屬了,陳默何嘗不曉得麥芽箐是一顆隨時都有可能被引爆的炸彈,可是又不曉得怎么去推辭,都是布諾干的好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盯上陳默了呢?

“嗯,看來大家是沒有異議,那就這樣定了,鄭美婷與那一龍一組,陳默與麥芽箐一組,這樣一來,兩位女生的安全就有保障啦!那咱們就準(zhǔn)備出發(fā)咯,不過我們得講清楚,只許偷瓜,不許破壞農(nóng)作物,希望你們能以一些同志為戒,別沒事找地上的爬蟲吃?!?br>

“喂,凌帥你什么意思?干嘛沒事老盯著麥芽箐的不是呢!”鄭美婷氣哼哼的表示不服。

“我可不敢,你倆位是姑奶奶,我可惹不起!所以呢,等下偷瓜的事情只好交給你們四位去做咯,我和布諾負(fù)責(zé)盯梢和接應(yīng),怎樣?”

“我也只有呵呵了,只是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你和布諾竟是如此的明事理,令我刮目相待啊,你倆可是苦心人啊,謝謝你倆的成全哦!”鄭美婷此時此刻的心間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人兒最喜歡玩弄別人,只不過這倆位似乎更喜歡瞧別人狼狽時的模樣兒。凌帥似乎更狡猾一些,更老練一些,布諾又似乎與凌帥不同,他時常孩子氣,淘氣又活潑,他的世界很單純,很少女心,可當(dāng)他選擇與凌帥混在一起時,又覺得他好可憎,作福作威,好一個娃娃??!

六人沿著山丘行走,同時他們還得防備看護瓜田的主人,現(xiàn)在這六人就如同老鼠一般,壯著賊膽去做小人行徑的事情,對于這幾人來講,無疑是快樂的,刺激的,至于其它的顧慮,早被他們拋到了九霄云外。對于這種靠近水源的地勢,種植農(nóng)作物是再也適合不過的,這種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耕作方式依然在這邊是很盛行的,像這種山地,現(xiàn)在是很少有人種植,路途陡峭,行走費力且汗流浹背,這種山地早被原上的人們遺棄了,成了荒田,種植這種荒田的大多數(shù)都是老人,人若小時候沒有接受沖破古板思想的教育,后期還不思改變,恐一生的命運早被天注定,碌碌無為,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劇,我們要以一個時代為前書,引以為戒。偷瓜計劃的實施,就猶如人的欲望是會膨脹的,人的性情如是,一味麻木的生活圈養(yǎng)著自我的靈魂,看不到不一樣的天與地,直至某一天他的生活變了樣,變得美好或凄慘,美好是來自于向往的力量,凄慘是來自生活破滅的希望,或者是說沒有希望般的活著,麻木不仁,欲望的好壞是無法區(qū)分的,因為人類從未認(rèn)真的審視過欲望,如果他們一旦重視到欲望的端倪,那么這個世界就會簡單了好多。迂回前行,是一種策略,也是這群人物的寫照,即使在朗朗乾坤之下,心虛的人終歸是抬不起頭來的,因為他們是沒有影子的人兒,如果說罪惡是不可救贖的,那懺悔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圖個安心罷了!布諾與凌帥倆人的舉止談不上年少輕狂,只不過非常具有戲劇性,詼諧。他們倆人的其中一個是要爬到山丘上面負(fù)責(zé)全面盯梢,布諾隨機應(yīng)變的本事遜色了些,上面是比較清閑的一份美差,這個美差自然而然落在布諾的身上,但布諾沒有因為這份美差而表現(xiàn)出一丁點的竊喜,似乎不符合布諾的性子,布諾還是聽從了凌帥的話,向山丘頂端爬。其余五人則繼續(xù)前行,陳默與麥芽箐的神色有些怪異,難道是雙方都裝著心事嗎?一句話都不見得講,真是霜打的人兒,傻啦!玉米地里面的差事是由陳默與麥芽箐負(fù)責(zé),當(dāng)倆人準(zhǔn)備偷偷地溜進玉米地時,麥芽箐卻在土豆田里怔住了,邁不開步子,很明顯土豆田這邊被人整理過,那些殘蒂敗葉的傷痕仿佛在麥芽箐的心間又狠狠地給了一刀,麥芽箐的腦海里此時此刻應(yīng)該很暈,很無神,像極了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節(jié)奏,陳默猛地一把將麥芽箐拽進玉米地中,說:“怎么啦?你那樣很危險,你明白嗎?你只需要跟住我就行了,不會有太大的事兒,被人家逮住,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我可不希望我們倆被人家逮住,所以你我都要理智一點,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相安無事!”麥芽箐眨巴了眨眼睛,面帶微笑的說:“放心,我不是包袱,我明白此時此刻的形式,我們會相安無事的。”“那就好!”陳默和麥芽箐向玉米地深處躬著身子行去。那一龍與鄭美婷則成了這次的偷瓜的關(guān)鍵人物,因為倆人是背靠山丘行走,得趁機混進瓜田里,將大西瓜摘下來滾進玉米地里,陳默和麥芽箐負(fù)責(zé)抱西瓜到凌帥負(fù)責(zé)盯梢處,再由凌帥與布諾抱到山丘頂,只要不被逮住,這件事情就大功告成。那一龍與鄭美婷的危險系數(shù)是最高的,現(xiàn)在正值晚飯時刻,希望瓜田的主人不要像天神般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快些向上帝祈禱吧,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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