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字為對Eva平行世界的記錄。文中有對Eva世界專有名字的注釋。各位如還有不明白的地方,敬請百度Eva_百度百科,有可能還需要補充一部來自另一平行世界的紀錄片——新世紀福音戰士:破
我叫張波,是Seele北京分部Nerv作戰部情報科的一名情報員。相比只有一名特工的日本Nerv情報部,我們的情報部人員眾多,而且個個能力都不亞于那位日本同行。在進入Nerv之前,我們都是分散在各地的精英。在中央的精挑細選下,我們這些對國家最忠誠的人被選擇出來,組成國家參與完成人類進化事業的眼睛、耳朵和手。但是,我們這些情報部門的人,無論是誰,都不清楚人類進化事業的具體細節。我們只是接受上級下發的任務,并且執行,能從敵人那里活著回來就回來,不能活著回來就會被秘密授予烈士稱號,然后家屬就會過上好生活。
Seele,聯合國內部主導人類補完計劃的組織。我國是Seele的主導國家之一。
人類補完計劃,一個依靠一種特殊儀式,去除人心與心之間隔閡,并將整個人類連為一個永生的個體的計劃。我國在充分了解這項計劃之后,積極參與進來并推動了儀式的進行。但由于儀式過后的人類意識可受特定的一個個體意志主導,各國都在暗中爭奪對補完后的人類意識的主導權。
Nerv,英文單詞神經Nerve的縮寫,指Seele設立在每個國家的分部。這些分部名義上受Seele統一管理,實際一般直接接受本國領導。更有甚者,如日本分部,僅聽從分部司令碇源渡一人指揮。
這次,我們的任務地點是倫敦Nerv的Eva研發試驗場,本土Nerv的人稱這里為冥河。為了這次任務,我們情報五組的人已經在這里潛伏兩年了。兩年前的那一天傍晚,我還是劍橋大學的神經生物學博士生。我正坐在圖書館自習,突然一個人從后面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竟是一位不認識的中年男人。他個字不高,但是眼睛上的兩條粗眉和臉兩側發達的咬合肌卻顯出了面容的剛毅。他告訴我,他叫趙龍,是國家總參二部下屬機關Nerv的一名參謀長,這次來是想讓我加入Nerv,成為一名情報員。我說我沒有能力,這份重任我承擔不了。他用他那極富感召力的口吻對我說:“張波,國家現在需要你!你缺能力沒關系,我們可以培養你,但是,鑒于你的學歷和你獲得的證書,無論如何,這份重擔只能你來挑!”他的雙眼緊盯著我的雙眼,那一瞬間,我感到我的內心被什么點燃了,我告訴他,“好,我做!”在他給我講解任務要求的時候,我一直在敷衍應和著,心里卻禁不住地不停地后悔。“這次任務的文件,你晚上看看,明天我再來找你。”
他走之后,我躊躇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接受已經發生的事實。那天晚上,我看了任務文件。文件上說,Nerv位于第三東京的四組截獲情報,那位日本同行——加持良久,將前來英國,潛入倫敦Nerv總部奪取尼布甲尼撒之匙,并破壞位于倫敦的Eva五號機。我還看到,文件上說,我雖然距離祖國萬里,但我時刻都在國家的保護之中。而且,只要我完成任務,國家不會虧待我的。我感到了一點安慰,但隨即又開始動搖,我覺得保護不如說是監視,如果我有可能叛變,我隨時就會被除掉。第二天,趙龍假裝是我的舅舅,帶我去倫敦面試倫敦Nerv的科研員。我昨晚熬夜看文件,困得不行,在外面等著差點睡著,面試過程中還打了個哈氣。就這樣,我開始了我一生中最輝煌的時代。
尼布甲尼撒之匙,極具戰略意義的重要物品,但五組的文件中沒有其用途的解釋。
Eva五號機,Eva是泛用人形決戰武器的簡稱,也另有意為福音(Evangelion)一詞的簡稱。Eva是人類手中唯一能和使徒抗衡的武器。其中,五號機為英國所開發。
使徒,身軀龐大,長相怪異,且沒有智慧跡象的存在。按照Seele的檔案,使徒是亞當與夏娃孩子的一個,人類亦是孩子中的一個。使徒這個名字是為了與人類自己相區分而起的專有名詞。使徒也希望能主導補完后的超生命體的意識。實際上,超生命體就是將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集合起來。這個超生命體可以沒有人類的參與,只要儀式出現之前人類已經滅絕。所以,從使徒從來都只在攻擊人類的情況看,人類應當和已知的使徒都是競爭關系。
然而,加持良久這只老狐貍,在我們潛伏的這兩年中,卻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剛開始的半年里,趙龍每周都會來以我舅舅的身份來看我,順便拿走一些正在開發的五號機的資料。倫敦Nerv開發Eva的技術還處于在向美國學習的階段,這里對資料的看管并不是很嚴格。再加上趙龍偽造了我是一個父母很早就生活在英國的人的身份,這里對我并不怎么懷疑。不過這資料還是對國家很有用就是了。后來,我做了神經科研室的科研主任,也迎來了另一位戰友,蘇楠梓。蘇楠梓來這里應聘成為了我的秘書。我有時候會跟蘇楠梓開玩笑說:“你說加持良久這么像法號的名字怎么是個色鬼啊?”蘇楠梓總是靜靜地回答:“不知道,不過這個名字讓我覺得他肯定很能挺的。”的確,他在倫敦愣是挺了兩年沒有出現,以至于我們開始懷疑四組那份情報的真實性。但是,趙龍告訴我們,他是在等機會。
這一天是五號機工程測試結束的日子。我作為科研室主任感到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由衷的快樂。這兩年間,我也是為了這個工程絞盡腦汁,嘔心瀝血,不知熬了多少次夜,不知返了多少次工。但是,這一切沒有白費,我參與制作主要系統的這個五號機終于完工了。我感到我似乎不再是祖國的情報員,而真的是一個英國Nerv的神經學工程師。此刻,在這沒有陽光照進來的幽暗冥河的我,正急切地渴望著和這些英國人一起好好慶祝一下我們的勝利。就在我還沉浸在完工的喜悅之時,突然,警報響起,竟然是在此刻,被封印在教條區的使徒突破了最終教條,正向冥河襲來!我們這些科研員被嚇得一下子四散開來,四處尋找著冥河兩側的緊急出口。蘇楠梓一把抓住我的手,拉著我說:“趕快去來時的E門!”我和蘇楠梓從沒有過任何皮膚上的接觸。她這么突然地就拉我的手,不禁讓我浮想聯翩。不過,我馬上就回過神來,我明白這是因為再不趕快跑就沒命了!
E門里面的無數條通道錯綜復雜,不過我們都走習慣了。我們走過一個個岔口,穿過一條條隧道,通道里的燈光讓我們的影子一會在前面變長,一會在后面變短。突然,我們發現一個從未見過卻再熟悉不過的面孔。那個男人就在我們前面提著一個鐵箱奔跑著。蘇楠梓趁著拐彎時小心瞥了一眼那人的臉。她回過頭用手沖我做了個“二”的手勢。我點點頭,從一個岔口跑開,去了科研室。按照B計劃,我找到事先準備好的專門用來通知趙龍加持出現了的微型通話機,別在耳朵上,告訴他,“參謀長,加持良久出現了!”“他現在在哪里?”“他現在正在冥河外圍的通道里面,按照B計劃,蘇楠梓現在應該正在試著用美色拖住他。”“好,你等著,潛伏了兩年,我們的勝敗在此一舉!我們這次一定要抓住他!你現在馬上去找到加持良久的位置!”說完,趙龍掛了通話機。說真的,對這個B計劃,我有點糊涂,如果趙龍一個人來到這個隧道縱橫交錯的Nerv地下基地,對我們抓住加持良久會有多大幫助?不過,他既然這么說,我就按照他的指示去做就好了。我還真想看看,蘇楠梓誘惑別人的時候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冥河,一條幽暗寬闊的隧道。一方面被英國Nerv用于測試新的Eva,另一方面在其深處關押著使徒。
我再次進入錯綜復雜的通道中,想找到一個能容得下他們兩個的空間。通道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左轉右轉,就是沒找到蘇楠梓。就在我在一個通道的出口停下腳步,再往前走就是工程開發場了。那里光很弱,只有那種廠房才有的,在側墻上很高的位置開的窗戶。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到里面找找,突然,我聽到了蘇楠梓的聲音。“不要嘛,咱們才剛見面。”“在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迷上你了。”“可是,外面還有使徒,這里不安全的。”“沒關系,不是有五號機嘛,咱們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沒有人打攪的。“沒想到加持良久的中國話說得這么地道,而且還這么有老道情場高手的味道,估計也偷了不少中國的情報和情人吧。我伸出頭,看見他們借著微弱的光,在互相撫摸。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別人做這種事。周圍寂靜無人,蘇楠梓一陣陣緊促的呼吸聲進入我的耳朵,弄得我有點血氣上涌。加持良久的手順著蘇楠梓的胳膊慢慢滑向脖子,之后又慢慢滑向衣領的深處……我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心里莫名覺得十分氣憤。
我一下子站起身,指著加持良久大喊道:”混蛋!干什么呢!“我剛說完,頓時感到壞事了。蘇楠梓被我這一嗓子喊得愣住了。加持良久看看我,又看看蘇楠梓,問道,”這位是誰?“蘇楠梓回過神來,對我說道,”是張主任啊?哎呀,主任哪,我雖然是你秘書,你也不能什么事都管我啊?我不是也沒和你發生過什么嗎?“我被蘇楠梓這幾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加持良久竟然笑了兩聲,提著手提箱站起身,說道:”我想,也差不多了吧?“說完,他走向我這里的通道口。我被他這一句說糊涂了,什么差不多了?就在他馬上要經過我時,我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他。加持良久抓著我的胳膊,隨手一翻,將我按倒在地。專業的就是不一樣,不過我也不能就這樣認輸。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褲腿。他的褲子竟然就這樣被扒下來了。后來我才知道,這家伙就在和我們碰見之前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離開的時候皮帶沒系緊。他被褲子絆了個跟頭,趴在了地上。我伸出另一只手想抓住他的另一條腿,被他一翻身躲開了。就在加持良久要起身時,蘇楠梓已經跑過來了。蘇楠梓和穿著藍條紋大褲衩的加持良久纏斗了起來。我也站起來,和蘇楠梓并肩作戰。
蘇楠梓占據著通道口通向深處的這一側,加持良久無論是伸出拳頭還是踢出他白白的大長腿也沒有前進半步,而我則就站在加持良久的身后,一面擋著他不讓他再回到滿是高大機器的研發場,一面試圖用通話機向趙龍報告位置。就在這時,我聽見通道深出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還有人在用英語喊道:”抓住間諜加持良久!就是死也不能讓他拿著手提箱逃走!“我還聽見趙龍在通話機那頭大聲喊著:”我叫了軍情六處的特勤隊來抓他,你們一定要拖住他!“我看到特勤隊的人拿著槍正向我們沖過來。突然,加持良久扔了個爆明彈。可惡的加持良久,你特么扔那么近,我一點防備都沒有,還好我機智,趕緊閉上了眼睛,背過身捂上了耳朵。可是,在這么狹窄的空間里,爆明彈的尖嘯聲仍然震得我的耳朵直疼。等聲音停了,我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片煙霧中。我趕緊走向蘇楠梓的方向。狹窄的通道中,霧遲遲沒有散去,我看見,蘇楠梓已經被爆明彈震得暈倒在了地上。加持良久這個混蛋,竟然把爆明彈往蘇楠梓的身后扔。我趕忙把通話機別在腰帶上,背起蘇楠梓就開始跑,想在錯亂的通道中找到通向醫務室的出口。周圍槍聲喊聲腳步聲與回聲亂成一片。我在充滿煙霧的通道中,背著她來回亂竄,就是找不到醫務室。
這時,腰上的通話機響了,趙龍在通話機里問我,你小子是不是跑了?我回答說蘇楠梓被加持良久的爆鳴彈震暈了,我背著她找醫務室呢。趙龍說,那你快點從研發場找門出去,醫務室就在那附近!我背著蘇楠梓再次進入研發場,果然在一個機器背后看到了綠色的Exit標志。我從出口走出去不遠就看到了醫務室。老瑪麗大夫就在醫務室里安詳的喝著紅茶。看到我們跑進來,她用她那懇切的語調問我們,哦,孩子們,你們這是怎么了?我回答說,瑪麗大夫,我的秘書蘇楠梓被間諜襲擊了,她被爆鳴彈震暈了,快救救她吧。瑪麗大夫量了一下蘇楠梓的脈搏,告訴我她狀態還可以,不要太擔心了。想到蘇楠梓沒什么大礙,我長處了一口氣。瑪麗大夫,我說,請你一定要好好治療她,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