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致最美的女孩,

每天醒來,看到你和陽光都在,就是我想要的未來。

一片海

卷著細浪

你踏著柔軟的細沙

拾起那顆精美的扇貝

我舉起相機

記錄下

你的點滴精彩

不用回首

無需對我微笑

我靜靜的看著

就十分美好

午后

做一份甜品

沏一杯香茗

捧一本書

陽光透過樹葉

灑在肩頭

輕風拂過

帶來了你秀發的清香

清晨,陽光透過窗臺,灑在你熟睡的臉上,做好早餐,和陽光一起等待,你從夢中醒來。

我知道你還沒來,請不要著急,我一定會等待,等到春風吹過,等到陽光靜好,我們一起,漫步在那花海。

等待,并非執拗,只是,我也好奇,想看一下,我到底,有多喜歡你。

借我一方熱土,許你一世繁花。周小林如是做了,給了殷潔那最美的花海。有人說這就是嫁給愛情的模樣。

如朱生豪和宋清如,他們每天都會給對方寫情書,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過這樣的情書,我沒有,也未曾擁有過那朵名為青春的薔薇上的棘刺,也許你收到的最后的情書還是小學的時候那條從教室第一排被戰戰兢兢地傳到最后一排的小紙條吧,那上面歪歪曲曲的文字耗盡了對方所有的才思,卻未必能得到對面女孩的莞爾一笑。每次寫好,你都小心翼翼的疊好,然后羞澀的遞到她的手上,只是期待,垃圾桶不要那么急切的向她索要,好讓她多看一會。不知道你的男友或是女友還會不會給你寫情書,不知道你是否還期待收到那充滿了羞澀與曖昧的文字,那些寫完了迫不及待的想給對方、那些讓自己內心砰砰直跳的文字。

“你也許不會相信,我常常想象你是多么美好,多么可愛,但實際見了你面的時候,你比我想象的要美好的多,可愛的多。你不能說我這是說謊,因為如果不然的話,我滿可以僅僅想憶你自足,而不必那樣渴望著想要看見你。不要愁老之將至,你老了一定很可愛。而且,假如你老了十歲,我當然也同樣老了十歲,世界也老了十歲,上帝也老了十歲,一切都是一樣。我愿意舍棄一切,以想念你終此一生。我一天一天明白你的平凡,同時卻一天一天愈加深切地愛你。”這是朱生豪寫給宋清如的情話。

朱生豪一生只做了兩件事,翻譯莎士比亞全集和給宋清如寫情書。

有人說,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封未曾寄出的情書。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坦然面對自己內心的那份感情,所以累積在歲月里的詩篇成了封閉的故事。而朱生豪將自己的小木屋打開了,他將一封封信件寄出,是幸福與哀愁,是靈魂的歌聲。

現在的我們很少寫情書,愛也越來越容易說出口。情書往來所發生的這種情感叫做柏拉圖式的愛情,它的魅力究竟在于它的至善至純,還是超出塵世的神性之美呢?一段民國愛情往事,隨著朱生豪與宋清如之間的通信,被逐漸地抽絲剝繭,落在人間。

戀愛中的人都是詩人。朱生豪和宋清如用一生驗證了這一句話。他的文字總是充斥著一種迷人的韻律。幻想著和愛人一起在雨聲中失眠的淡淡憂愁,秋日踽踽獨行的快樂,去青草地放羊、假山石邊看螞蟻、看蜘蛛結網、看宋清如睡覺,孩童一般的調子。

他說:“我不準你比我大,至少要讓我大你一歲或三個月。要是你真比我大,那么我從今后每年長兩歲,總會追及你。明天起我就自認廿五歲,到秋天我再變成廿六歲。其實我愿意我的年紀從遇見你以后才正式算起,一九三三年的秋天是我一歲的開始,生日待考,自從我們離別以后,我把每個月算作一年(如果照古老話一日三秋那是太過分些),如是到現在約已有三十個月,因此我現在已滿三十一歲。凡未認識你以前的事,我都愿意把它們編入古代史里去。你在古時候一定是很笨很不可愛的,這我很能相信,因為否則我將傷心不能和你早些認識。”

他也會寫一寫生活的瑣事、翻譯莎士比亞的日常、閑趣味還有生活的窘迫。所有真實的情感,最終都和盛大無關。在此時,只有詩人,只有孩子般的詩人,和世事無常。

當一種情感美得虛幻,有人會開始否認。因為不敢相信這樣一份浪漫而又詩意的感情的真實性。于是,我們會說,寫信是心靈的寄托,柏拉圖式的愛情,也不過是幻想中的愛情對象。然而在朱生豪這里,寫給愛人,抑或是寫給自己,它們幾乎是同時發生的。他說:“我愿把我的靈魂浸入你的靈魂里。”

戰亂歲月,筆墨往來,出走,讀書,讀書,出走。這之間只能讓一封封慢騰騰的書信捎來帶去。愛情,就是這樣一個東西,當你渴求的時候,就遠的要命。因為遠,所以渴望而不可及。在這本書信集里,朱生豪充滿情緒化童真的言語總能讓我心生一種溫暖。就如他信中所寫,“風和日暖,令人永遠想活下去。”愛情就是一起坐在老橡樹下數樹椏里的星光,在時間的長河之中我們與另一個晴空中的自己相逢。“在你之前,除你之外,我也并非沒有好朋友,不知道為什么和你一認識之后,便像被一根繩緊緊牽系住一樣,怪不自由的,心也不能像從前一樣輕了,但同時卻又真覺得比從前幸福得多。”

“無論做人怎樣無聊,怎樣麻煩,有你在一起總值得活。”興許這就是伴侶,只要在一起,不用說話就十分美好。

傍晚,天色朦朧,漫步在河畔,也常看到情侶們相互依偎,有的激情四射,有的怡然自得。有時候我在想,究竟是激情更讓人羨慕?還是那種細水長流的清閑更讓人羨慕?偶爾還會看到一個三口之家,甚是快活的在那里漫步,竟讓我心生暖意,有一段閑暇的時光,有一個相知的伴侶,還有一個可愛而對這個世界還是懵懵懂懂的小孩,在斜陽的映射下,漫步在河邊,那該是怎樣的滿足。此情此景,不覺會讓人放慢腳步,仔細品味這世間。然而,我只敢趕緊停止腳步,生怕打攪到這份寧靜與愜意,我只望著這畫面,時不時還能增添幾幅女神的背影,甚是美好。多么渴望,時間能夠走慢一點,讓我有更多的時間,來記憶這幅精美的畫卷。

如果我們不愿意和自己喜歡的人分享自己的孤寂,那我們在遇到美好的東西的時候,腦海中也許會不自覺的浮現出那樣一個清晰的面孔,你很想和她分享你遇到的所有有趣的事,巴不得把心的每一個角落都給她看才痛快,但有時候又總找不到打擾她的理由。這時心中也常會有萬般無奈吧,也許你會把你的感觸分享到她看得到的角落,只是期待她也能看到,更期待,她能夠明白,你此刻的眷戀。這一刻,我也終于明白,原來內心里面住著一個女孩也總是好的。總能讓人體味,那世間精彩。

我們應該學會期待,生活依舊精彩,雖然我們也該明白,生活不只是有陽光還有雨露,還有電閃雷鳴,還有陰雨綿綿。無論如何,總該活出自己的姿態。

聽說四月是初戀的天,四月現在已經悄悄的到來,伴隨著春的氣息,伴隨著花的芬香。

四月,暖風隔岸,我想呼喚你在最美的好時節起來,穿上春衣,約上二三知己,四五親戚,迎著春風,走走停停,一起郊游去;這個節氣,有懷念,更有暢想,但是什么都不如此刻和你在一起,就讓我們靜靜地坐著,輕輕兜風,看細碎陽光,落滿雙眼,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春天說話,就十分美好。

好,YY完畢,走出宿舍,下面繁花正茂,天氣正好,是時候該回到那只能在圖書館一個人復習的現實了,沉迷學習,無法自拔。

2017.4.3晨

記讀《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于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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