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后來覺得孤獨是我的宿命,一個人一種心境,哪怕身邊有一萬個人陪著你,卻沒有一個真懂你,越不想處于這種狀態,越是喜歡獨處遠離人群,但是我又那么恐懼你們將我忘了。
? ? ? 從10歲開始懵懂的喜歡畫室里叫葛心的男孩因為他有好看的橘色背心,從13歲開始因為一場夢境開始追逐一段曾以為會銘心的初戀,從14歲開始喜歡聽有故事的歌曲,而后開始創作,繁忙的中考里,我會每晚把故事的情節夢一邊而后寫在文字里,管它學習跌到了第幾名,我要談戀愛,而后數不盡的歲月里青春的,成長的,愛情的,不可能的情懷,快20年的時間,好像一個大浪花把青春年少的小姑娘拍成中年勞動婦女,翻看過去的照片,好像即使我能夠瘦回去,也找不回那曾經的膠原蛋白,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的老去,過往的歲月都毫不留情的在臉上留下痕跡,習慣了吊兒郎當的滿嘴跑火車,只有喝酒的時候我才覺得那個自己是真的,一杯一杯灌咖啡的時候才能夠短暫停留自己縹緲的思緒,很少再有機會噼里啪啦的寫噼里啪啦的回憶,也不矯情了,也沒有僑情戰友,干脆把自己站隊庸腐里還能有一群明爭暗斗的歡樂小朋友“如果所有人都能夠懂你,那你該多普通啊“
? ? ? 看三毛的故事,越發覺得自己靈魂深處藏匿著一個她一樣的女人,她的善良明朗的撒哈拉文字和微笑后面藏著憂郁和不安,那樣一個渴望被愛的女子,每一段情感孕育著她的文字她的生命,這樣的女子一生愛過太多人,一次次為愛赴湯蹈火,一次次心力交瘁,那些最初的愛情,她愛他,他卻不能給他同樣的回應,一次次,一個又一個人,多少人曾在這善感的生命中來了又去。最后的最后才是荷西,也唯有荷西,在前塵痛楚面前他緊緊地擁抱著了她,給了她放任撒嬌之地,給了她做一個簡單女人的權利.
? ? ? 我想三毛一定沒有那么愛荷西,在被動的愛情里面如你,如我們,習慣被照顧習慣被愛,不用撥動心弦就能夠獲取愛情,那何必要讓自己那么疼,只是被愛是習慣,會在哪天時鐘停了他走了,那些習慣了不勞而獲的依賴會在瞬間斷了經年的弦,崩的自己不能呼吸.
? ? ? 看《一簾幽夢》《亂世佳人》時嘆息女主角的后知后覺,為她在迷霧中看不清外人都能看懂的團云而著急,數年的游蕩讓我懂了,而會不會有天我不再出現在你的視線里死皮賴臉的牽絆你,你就著急了,我們都一樣,后知后覺。
? ? ? 其實曾經,乃至現我夢里的你,以為最刻骨銘心的你,以為我轟轟烈烈年少時愛過的你,一直想和你,不,是想讓你,因為我們沒有機會,除了男歡女愛,我們沒有時間又怎么會去看場電影······《我愛的是你愛我》直到最后的最后的字幕“剛認識那年,我45你22,我們相差23歲,我一直以為我愛的是你愛我,后來才明白我也愛你”
? ? ? 后來我看過一本書說“永遠不要問他有沒有愛過你,既然曾經身心交付過,就當他曾深愛過···”
? ? 我沒有問過你,既然曾經身心交付過,就當他曾深愛過,你也沒有回答過,因為多么可笑除了男歡女愛我們沒有在一起
? ? ? 直到7年以后,借著酒意我問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啊,哈哈哈,其實我想問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給自己麻醉的理由,即使你不回答也權當做我喝醉了,其實我是那么清醒。
? ? ? “愛過”
? ? ? 我聽到眼淚從臉龐滑過,我不再是你的小姑娘
? ? ? 無處安放靈魂深處